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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奴身不为妾 > 第49章 那丫鬟果然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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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庙还是那样,一个来供奉香火的信徒都没有,静静屹立在荒山之中,这些落入凡间庙宇,不知庇护了多少无家可归的人,庙前的石青台阶擦拭得蹭亮,可见阿福他们是用心在爱护。

她牵着阿福的手缓缓进了庙宇,谢长河正坐在解签桌上闭目养神,旁边的小屋子还是紧闭着,隐隐传来几声低哑的闷哼,

等江知暖凝眉细听,那个房间却不太发出任何声响,仿佛刚刚声音,就是她的错觉一般。

她走到暗前朝谢长河行礼:“几日不见先生,一切可好?”

谢长河这才从桌前缓缓睁眼,看清来人后,他不拘小节跟她打着哈哈:“托丫头的福,总算过了几天有温饱的日子。”

上次阿福回来后,便将江知暖给他的银子交给他,不多不少,正好五两,有了这些钱,他的阿福三人才能短暂解决温饱,也有钱给他的好友抓药

谢长河起身,从阿福怀里拿了一个包子出来,咬了一口:“说说吧,现在是什么症状?”

江知暖刚准备拿出萧瑾怀写的纸条递给他…

外面躲在树丛的李妈妈十分高兴,这人果然有问题,她这次定要给她抓个现行,在公子面前立上一功,

这样在公子心里,兴许能将她的位置抬上一抬,让她与周妈妈平起平坐,等公子处置了这丫鬟,她就能在公子面前提下玉芳,让玉芳到公子身边伺候。

想到这里,李妈妈决定铤而走险,她压低声音道:

“蔡管事,你看,那丫鬟果然有问题,公子让他抓药,她竟跑到这荒无人烟的破庙来,要我看,她定是在跟谁密谋,准备谋害公子的。”

蔡管事皱了皱眉头,犹豫一会,沉下脸朝着李妈妈道:“进去看看。”

两人进去时,正好看见江知暖给谢长河递了一张纸条,李妈妈当即怒斥:“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竟然出来给人通风报信?”

江知暖见状先是一愣,心里下意识想到难不成是萧瑾怀派他们来跟着自己的,

那一刻她说不出清楚心里的感觉,只觉得心闷得难受,又忍不住衍生出各种理由来反驳自己,

一旁的蔡掌柜二话不说冲上前,伸手就想抢谢长河手里的纸条,

谢长河哪里肯,两人就这样一拳一脚打了起来,江知暖忙将阿福护在怀里,冷声质问:“李妈妈?你这是做什么?”

李妈妈恶狠狠道:“你背叛公子,与外人勾结,还好意思问我做什么?”

话刚说完也不给江知暖解释的时间,左右看看,朝起一旁的小木凳子狠狠朝她砸去,

江知暖抱着阿福躲闪不及,硬是挨了一下,她只觉眼前片刻漆黑,阿福被这么一吓,哇得一声哭出来,

谢长河见他们真的下死手,三下五除二将蔡管事手上的匕首打落,一个勾拳就将人打趴在地上,他两步并走回到江知暖身边问道:“丫头,没事吧?”

江知暖摇摇头,但额间还是鼓起一个血包,谢长河怒目圆睁,望向地上的木凳子,一个劲步将她踢向李妈妈,

木凳直撞向她胸口,生生将她击倒在地上,李妈妈痛苦地哀嚎一声,江知暖才阻止想接着上前的谢长河,

旁边蔡管事刚起身,又被谢长河一脚撵在地上摩擦,江知暖忍不住开口试探李妈妈:“你好歹是一个管事妈妈,做事竟如此糊涂,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人,枉费公子这般信任你了。”

被这么训斥的李妈妈自然不服:“我从你出院子就跟着你过来的,你口口声声说是替公子抓药,那我问你,市集处三家药铺你不去,独独跑到这荒郊孤庙抓药。”

李妈妈看了看三人,冷哼了一声道:“呸,孤男寡女在这处抓药,谁能信你?你若是觉得自己清白无辜,那敢跟我到公子面前辩上一辩吗?”

江知暖冷笑一声,看都不看一眼李妈妈:“有何不敢?只是在事情没有定论前,李妈妈嘴巴还是放干净点,不然直接先在这里给你个教训再去找公子。”

什么孤男寡女,她听着真觉得膈应得慌,谢长河都能做自己爹了,这样的话,她怎么能由人污蔑,见谢长河的脸黑了一圈

江知暖满是歉意地朝他福了福身:“今日之事,是我连累先生,待我去跟公子禀明一切后,定来跟先生赔罪。”

谢长河虚扶了一下,朝她摆摆手道:“无妨。”

江知暖轻声说了句对不住,正想起身离开,一旁的李妈妈却不依不饶起来:“不行,他不能走。”

她挣脱着上前到蔡管事身边小声道:“若是让他们走了,到时这丫头直接跟我们耍赖不认,那可怎么办?”

蔡管事一顿,看了看江知暖和谢长河,来硬的自己实在打不过,这屁股现在还疼着呢,

他犹豫一会双手抱拳,朝着谢长河道:“李妈妈说的没错,若真是要解释清楚,还得兄台跟我们走一趟。”

江知暖准备上前理论,却被谢长河拦下:“既然如此,我不妨跟你们走一趟,只是你们这等污蔑我,待事情水落石出后,必须给我们个交代不可…”

蔡管事爽快的答应,若是今日是误会,他定会登门赔礼道歉,

一旁的李妈妈冷着脸没有说话,一行人就这样浩浩荡荡地回了院子…

萧瑾怀看着书案上的册子,后面的春河一下挠头,一下又神色焦急地看向屋外,最后他忍不住开口:“主子…”

萧瑾怀抬头看向他,春河咬着唇犹豫着开口:“您要喝茶吗?”

萧瑾怀没有答应,只是直直看着他,春河脸蹭一下辣红辣红的,像被火烤了一样,萧瑾怀看着他局促不安的样子,

柔和道:“你已经给我倒了盏茶了。”春河的手一顿,不好意思地看向萧瑾怀,又轻轻低下头。

“春河可是有话想同我说?”

萧瑾怀缓缓开口,声音如和风般轻柔,春河抿唇犹豫片刻,忽而又向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般:“主子,我,李妈妈去跟踪那个姐姐去了…”

萧瑾怀眉头一皱,随后反应过来:“你说的是知暖?”

见春河点头,萧瑾怀啪一下将手里的册子甩在书案上,

屋外的沈嘉予和白苏儿刚进门就见他冷着一张脸,都十分奇怪:“表弟,这是怎么了?”

见他抿唇不言,沈嘉予又问一旁的春河:“你说说,怎么回事?”

春河颤颤巍巍地看了萧瑾怀一眼,吞吞吐吐地将刚才的话重新说一遍,

沈嘉予皱着看着萧瑾怀,他不太明白,不过是一个丫鬟罢了,表弟何至于发这么脾气,

他对姑父姑母留下的人一向宽和,就是知道一些人不堪用,他还是会格外网开一面,

现在他竟然为了一个新来的丫鬟,气成这样,啧啧啧,真是让人意外!就在萧瑾怀吩咐春河去将李妈妈找回来时,外面就传来几声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