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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奴身不为妾 > 第110章 拿了我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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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萧瑾怀那处宅子,守门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见到王氏几人,他立马出来向他们行礼,又麻溜的驱使着马车掉头,牵到院子里,

这两日,舅母王氏就已经带着丫鬟和婆子在收拾了,厨房里炊烟袅袅,

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鬟跟着婆子在井边利落地择菜,清洗今日要用的食柴,王氏说道:“赵妈妈是沈府里的老人了,与周妈妈感情甚是要好,外面守门的赵伯是他的丈夫,她身边的丫鬟是她的女儿,她女儿患有口疾,不会说话,这一家三口都是老实忠厚的,可放心用,另外周妈妈过几日等她身体好些也会跟着过来帮你。”

萧瑾怀点点头,王氏喊了赵妈妈,她抬头见着来人,哟了一声,连忙放下手中活计,又拉了拉她的女儿:“小安,夫人来了,快跟我去给夫人请个安。”

小丫头点点头,起身跟在赵妈妈身后,二人低下头,规规矩矩地向王氏几人行礼,王氏朝着他们说道:“以后,你们两个便留在这,这位,是表公子,从此以后,他就是你们的主子,明白吗?”

赵妈妈点头应是,又拉着女儿跪下跟萧瑾怀磕了个头,萧瑾怀吩咐身后的周息一人给她们半吊子铜钱,简单说了一些规矩后,就让他们各自忙去了。

萧瑾怀的院子还是在最后面那个,院子以后就安排给翠云和翠兰打理,两人也成为萧瑾怀的管事丫鬟,傍晚,王氏与沈嘉予沈嘉凛几人就下来用晚膳,江知暖拿出她先前酿制的果酒与大家分享。

沈嘉予略感兴趣道:“这酒是怎么做的?怎么喝起来有果子的香甜,又有酒的后劲?”

江知暖笑道:“不过是用一些桑葚果子酿造的,桑葚果子有明目功效,这酒虽有些后劲,可是浓度不大,不会那么伤身体。”

“哦?”沈嘉予忍不住尝了一口,又看了看王氏手中的酒盏,好奇的问道:“我母亲盏中的又是什么?怎么清澈如水,颜色又如胭脂?”

王氏好奇的说道:“我刚刚还在奇怪呢?这酒喝起来没有酒那般辣后,而是格外清甜爽口,起初我还以为是沾了胭脂的糖水呢?”

“并不是糖水,这是用桃子,桃花,酿制而成的,有美容养颜的功效,我用适量的冰糖增加了这酒的甜度,所以这酒的浓度极低,就是喝多了些,也只是让脸颊如桃花一样美艳,并不会醉人,最适合女子喝了。”

沈嘉予又问江知暖要了一些桃花酒,尝试了几口,又问道这酒大概需要酿制的时间,得知果酒的酿制时间并不需要太长,沈嘉予意味深长的点点头,月色近黑,沈长英下朝回来顺便进来接王氏回去,沈长英到萧瑾怀的书房与他说了一句话后,一家人才乘坐各自的马车离开

江知暖看时间尚早,便拿了一些果酒和吃食过去谢长河那里,刚跨进门,一个小小的人影便冲出来,差点与江知暖撞了个满怀

“姐姐。”阿福上前朝她行了一礼,又帮她将手上的东西都接过去,问道:“谢叔叔说,姐姐以后都住在那边,不用回侯府了是真的吗?”

江知暖伸手摸了摸阿福的头,宠溺着说:“是啊,阿福高兴吗?”

阿福笑得眼睛都亮了,重重的应声道:“阿福高兴。”

谢长河的声音从屋顶悠悠飘来,带着一丝怨气:“你这丫头,可算回来了。”

江知暖抬头,就见谢长河从屋顶上一跃而下,你再不回来,这孩子就要得思姐病了,成日在我耳边问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哪里知道嘛?

谢长河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江知暖笑道:“被一些事情耽误了。”

她移步坐到圆桌上,打开酒坛子:“先前酿制的果酒已经好了,这就给先生送来了。”

谢长河哼哼:“还算你这丫头有良心。”他摸了摸胡子,大大咧咧地坐下来,直接拿起酒坛子喝了起来,江知暖皱着眉道:“您怎么喝这么急?”

谢长河反问:“酒就是要这么喝才过瘾。”

阿福皱了皱眉,将食盒里面的菜一样样拿出来放在谢长河面前,然后淡淡吐出一句:“如牛饮水。”

“嘿,你这孩子,肚子里才装点墨水,这就来训起我了是吗?”谢长河伸手要捏阿福的脸,却被他避开了。

江知暖接着说道:“这么喝太急,您品不出酒中的果香,岂不是浪费?”

谢长河轻哼,却还是按着江知暖说道,拿出一个浅碗慢慢品尝了起来,

“这另一份,是给先生的朋友的。”谢长河的手一顿,说道:“我知道了,等他回来,我拿给他就是。”

江知暖点点头,又问谢长河与阿福可有什么紧缺的,这两日她得空就替他们采买去,又拿了给三人准备的新鞋子,

谢长河看了看拿崭新的步鞋,语气软和了下来:“还做这些干什么,上次你给我们做的,还好好的呢?”

“这是我托与我一起共事的两位姐姐做的,我哪里有这个手艺,我寻思着,多一双,你们平时也好替换着穿。”

谢长河将鞋子收了起来:“你这丫头,是个有心的”

他活了这么些年,在江湖放浪不羁,还是第一次被人当自家长辈一样敬重着,就是他那个聚少离多的外甥女也不成这样待过他,头也不回地跟着那个沈小姐去了扬州她外祖家,也不怕她舅舅没人照顾,谢长河摇摇头。

阿福拉着江知暖去书房检查他近日的功课,谢长河放在手中的酒盏:“你们姐弟好好去叙旧,我看看那小子去。”说的,正是萧瑾怀。

他甩了甩袖子,大刀阔斧地走了出去,到萧瑾怀的院子时,他正坐在轮椅上,抬头看着夜空,谢长河忍不住跟着他抬头,黑漆漆地什么都没有!!

他不满地哼唧几声,自顾自地上前抓住他的手腕,听了一会脉后才将他的手放下,接着将手摊开在他面前:“拿来吧。”

萧瑾怀勾了勾嘴角:“什么?”

谢长河撸起袖子插着腰道,你小子装蒜是吧?前一晚,你半夜三更,一脸阴沉地跑出来,从我这边搜罗的药呢?赶紧拿出来还给我?”

谢长河想起那晚还心有余悸,他从街上一家酒馆喝得醉熏熏准备回家,头正晕乎乎地就再巷子里撞见一个黑字男子,一身冷意从巷子深处一瘸一拐朝他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