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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奴身不为妾 > 第223章 叛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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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过三月,京城的信已经到了十日了,萧瑾怀才从病床上醒过来

“醒了啊?”

床边一位穿着疯癫,头发乌黑眉毛却通白的老头药王正瘫坐在地上喝酒,

四周堆积着各式各样的草药,萧瑾怀看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是哪里,他哑着声音开口:“前辈?”

又看着被包扎成蜂蛹一般的腿,想起那粉身碎骨地折磨,额头瞬间布满汗水

药王语气不悦地出声提醒:“还不能动…”

萧瑾怀听完,这才重新躺回去,过一会,周息便扛着一坛酒呼哧呼哧地回来了,

他将酒放好,擦了擦额角的汗水,一脸讨好地说道:“前辈,这是我在附近搜罗过来的好酒,我给您放着,再去隔壁村看看还有没有。”

他说得一脸认真,全然没注意到旁边已经清醒了的萧瑾怀

“周息…”

萧瑾怀唤了他一声,周息擦了擦额上的汗水,嘀咕道:“哎呀,累出唤听了。”

老药王抬头看了他一眼,一脸不屑的嗤笑一声:“我叫你傻大个还不承认你傻…”

周息顺着他的视线回头看去,发现自家主子已经清醒,嘴巴一撇,撒腿就飞奔到他面前,趴在他怀里哇哇大哭:“主子,您可算醒了,我还以为…”

他后面的话没说,萧瑾怀扯了扯嘴角,故作嫌弃地将他从怀里拎出来:“还以为什么?”

周息的哭声一顿,屋中有那么一会安静下来,随后,他抽抽噎噎道:“还是不说了,这个字不吉利…”

接着,他从怀里掏出两封信来:“一封是知暖姑娘的信,一封是宫里的…”

萧瑾怀一顿,伸手接过后,下意识就先掏出江知暖的信看了起来,上面说的,都是一些家常,还有她这些日子做了什么事,

萧瑾怀勾了勾嘴角,信的最后,夹了一幅奇怪的画,画中的人,头戴皇冠,手臂上还有一个云形胎记,

周息忍不住笑了:“这知暖姑娘,还会画小人呢…”

萧瑾怀睨了他一眼,随后又将信收起来,那张画了小人的纸被他单独放于怀中,他知道阿暖不会无缘无故画这么一幅画给她的,

一定有什么事她想要告诉他,却不能明说,所以想通过这幅画传递什么讯息给他,

他想了想迅速拆开宫里的来信,看到最后,他呼吸都急促了,沉默许久,他对周息说道:“阿福呢?”

周息还在奇怪怎么突然问起阿福了,但还是如实回到:“在衙门呢…”

萧瑾怀想也不想道:“去将他带过来,记住莫要让别人察觉到什么…”

周息见自家主子一脸肃色,忙正了正自己的态度:“好,我这就去。”

很快,阿福就被周息带了过来,周息自觉地引了药王出去,给他们两人谈话的空间,

萧瑾怀看了阿福一眼,示意他到自己旁边,随后,从怀里拿出宫里的那封信交给他,

阿福打开后,从惊讶到沉重,最后他低着头一言不发,萧瑾怀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这个没关系,我们不急,只是为了你的安全,这事万万不可让别人知道,一切等我们回京再商量,你可知晓?”

阿福听完红了眼眶,过一会,才点头答应

……

日子晃晃悠悠,在沈府再看了一场梅花,御花园的柳树又抽出新芽,江知暖不禁感叹道:“又过一年了,”

白苏儿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说道:“走吧,看下圣上醒过来没有…”

江知暖点点头,跟着白苏儿直步往前,如今皇帝的身体越来越差了,每日清醒的时间都不到一个时辰,

自从皇帝昏迷,外界所有的流言都是二皇子的,

声音最大的是,江白两位医女,断定二皇子活不过一年,吓得她们当着皇帝和二皇子面前喊冤:“先说好啊,这话可不是我们说的。”

当时东川墨只是笑笑不说话,江知暖才猜测出这流言八成就是他自己传的

不管外面谣言传的怎么凶,东川墨都不做解释,甚至有一次,还当着朝廷百官的面晕过去了,为此,她和白苏儿还在宫里住了小半月

江知暖他们到寝宫时,皇帝已经醒了过来,甚至能开口说他先吃什么,大家便知道这是回光返照了

夜里,皇帝在皇后的耳边说:“我这辈子兢兢业业,从未做对不起周陵百姓的事,

唯一遗憾,就是没有带你享受过天伦之乐,对不起皇后,我也对不起孩子们。”

弥留之际,他抓着二皇子的手说道:

“父皇走了,你要好好的,听两位医女的话,调养好身体,你母后和皇妹,还有那个孩子,就交给你了。”

皇上驾崩后,丧钟一响,大家纷纷穿起丧服,宫里宫外尽是哭声一片。

国丧刚办完,因为皇帝生前早就拟好了继为诏书,二皇子登基也算顺利

只是在二皇子登基第二日,就有人憋不住,开始上奏,建议在新皇在宗亲中选一个,

让皇位后继有人,被东川墨直接拒绝了,他朝着朝廷大喊:“朕说了,朕没病…”说完,他直接一晕,直挺挺往后倒去,整个朝廷都乱了起来…后面,便再也不敢有人这么直白地与东川墨对上,毕竟气死皇帝,这个罪名谁也担不起

后来江知暖与白苏儿出宫,周北安又早早地迎了上来,并且邀了沈嘉予他们小聚,

知怀酒楼的贵宾厢房内,江知暖明确地说了自己不胜酒力,却还是被逛了几杯,酒过三巡,她在周北安的套路下说出新皇龙体欠安的事,当晚,一封密信就悄然流出京城

……

定安王带兵逼宫到京城时,江知暖还是懵的,一夜之间,京中好几个官员都判变了,意料之中的周北安,意料之外的萧勤父子,

她忍不住想到若是让他知道他祖父一朝心血被萧勤一个大招毁了,估计会很难过吧?

叛军的军队刚到京城边界,东川墨就按原计划将江知暖二人送出宫,

丹阳以及皇后则从秘道出去,江知暖有条不紊将二人接应出来,藏在酒楼的暗室中,沈太师带和几个老臣守在皇宫中,誓要与周陵共存亡,沈嘉予曾说:

“周北安的叛军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这场战争若是太过惨烈,便是给临国做嫁衣,

北易国的人虽然答应北安王会派以援军,可迟迟没有动静,明摆着就是想黄雀在后,可周春山依然选择在这个时候叛变,简直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