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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亲自处理

饶是费利再疑惑,韩铸也已再无耐性。费利的所有疑问,他根本不感兴趣。

韩铸眼中闪过一丝不耐,手中一捏,浓郁的冰雾紧接着浮现出来。这股冰雾逐渐凝结,变成无数支冰制长矛。

冰枪宛若冰山一般由浅到深。从表面刺目的白色,到中心深不见底的黑暗。他们自朦胧的雾气中诞生。

所有的冰枪都有着某种不规则的美感。他们像活物一般在冰雾中变幻出各种奇形怪状。

一开始的数量寥寥,但很快就扩散到数十支。这些冰冷的长枪扎根于冰雾之中,仿佛随时要击出来。

冰雾中的冰枪越凝聚越多,如同攒聚的雷电。他们沉默但又充满攻击性。每一支的形状都让人不寒而栗。

当众多冰枪同时成型时,韩铸挥手过去。数十支冰枪如同利箭一般以致命的速度冲向天狼大营。

肉眼所见之处,冰枪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寒光。他们将要将天狼军坚不可摧的防线穿破一个大洞。

随着冰枪的疾速飞舞,那些聚集在一起的冰雾也被带动着一同飘散开来。他们像一场浩劫般席卷而去。

伴随着痛苦的哀嚎,规模空前的冰雾浩劫爆发在天狼大营。他宛若末日,让费利颓然到内疚与羞耻之中。

然而一切已经太晚即使费利万分后悔,也无法抵挡这场浩劫的来临。

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是人。

费利眼看浩劫降临,又如何能毫不还击。他已顾不得疑惑,不得不拼尽全力应对。

土黄色的光点浮现于他的指尖,转眼间扩散成一个个光球。这些光球飞散开来,形成一团浓密的黄光雾气。

费利双手结印,身体轻轻晃动,在这团黄光雾气之中快速画着圈。他的手势变化不定,仿佛在指挥雾气的流动方向。

雾气中,光点开始汇聚成细长的形状。它们相互交织,最终汇聚成一块薄薄的土黄色圆盾。圆盾呈半月形,在黄光雾气中微微抖动。

费利双手一指向前,那原本半成形的圆盾立刻稳定下来,凝聚为一个真正的盾牌。这盾牌就停留在他的指尖处。

黄光雾气渐渐散去,只留下这个巨大无比的土黄色盾牌。它有着奇特的纹路,就像一个个符文共同拼凑出的巨大法阵。

盾牌一面向外,足足有十多米长。它巨大的比例,反而更凸显出其厚重。那是一种只要看一眼,便知其坚固程度的视觉印象。

费利双手举起这盾牌,以它为中心开始旋转。他的速度越来越快,身体逐渐隐入旋转的黄光之中。在这个过程中,盾牌也逐渐展现出更高层次的强大能量。

终于,费利在快速旋转之中停止,双手向外用力推去。那盾牌便迅速不可阻挡地飞向韩铸和沙兰的冰雾攻击。

那巨大的盾牌飞速飞向冰枪攻击,仿佛一颗流星。与此同时,无数支冰枪也以同样快速的速度飞向盾牌。

两方的攻击在空中撞击。盾牌与冰枪的碰撞发出爆鸣般巨响。黄色与蓝色在空中交织,形成一种壮美而危险的视觉效果。

强大的波动瞬间扩散开来。费利明显感觉到自己制造出的盾牌被冰枪的力量一下压弯。而那些冰枪也化作碎片散落在空中。

然而随着冰枪的破碎,盾牌上裂开一个大口子。它的巨大力量也开始慢慢消退。此时盾牌已经无法抵挡更多的攻击。

韩铸和沙兰不死心。又是一波冰枪紧接着向那盾牌袭去。这一次盾牌就像一张卷起的纸,轻而易举地被冰枪贯穿。

盾牌溃败的瞬间,那股强大的波动反弹回来,瞬间将费利击飞在地。费利被这股巨大的力量震得头晕眼花。他的盾牌就像个破风筒,已经失去作用。

韩铸和沙兰并未停手。又是一轮更强大的攻势朝费利涌去。此时费利已经无法抵挡,只能大喊非等助。他已然失败,却无法诉说其中的缘由。

那盾牌的溃败,仿佛象征着天狼部落的溃败。他们现在正面对着复仇苦果的报应,却无法提供任何合理的借口。

而与此同时,韩铸和沙兰的复仇却只是刚刚开始。随着天狼大营一点点瓦解,灭顶之灾仍在继续加剧。

费利被强大的力量击飞出去,砸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闷响。他感到全身酸疼,想不到一向强大的自己竟被轻易击倒。

“这怎么可能!我的盾牌怎么会轻易破碎!?”费利怒吼一声,感到不可置信。

“是谁这么大胆,敢以这般强权打击我们天狼部落!?”他又大声喊道。

费利怒火中烧,却不知从何解释眼前的一切。他没有想到仅仅两人的力量,就能如此轻易粉碎自己强大的盾牌防御。

“为何他们会如此强大?他们是何人!?”费利自言自语,无法理解。他从未见过这般强大的法力,却不知其主人的身份。

“他们是魔鬼吗?才能如此轻而易举地击败我们?”费利感到恐慌,却又不甘心。他不可置信自己的失败,也无法理解自己的弱势。

蓝色的冰枪如暴雨般倾泻而下,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黄色的大地被沾湿,结了冰霜。从未有过的大雪降临在此地,昭示着新的秩序已经降临。

天狼部落的谎言、奸诈与强权,都在这片蓝色冰雪面前黯然失色。即使费利不可置信,却已无力抗衡。他的权柄已然黯淡,只能臣服于这个强大新秩序之下。

韩铸看着费利不可置信的自言自语,只觉得无聊。他懒得解释自己的身份和来历,只想尽快解决眼前这些残党。

他手一挥,更多的冰枪便齐刷刷向费利的手下一飞而去。一个个天狼法士被娴熟的攻击逐个将落,破碎在地。

第一个法士被一枚冰枪贯穿咽喉,他惊恐地看着韩铸,嘶哑地说:“你......你到底是谁......会如此厉害......”冰枪一凉,他的眼神黯淡下去。

第二个法士被三枚冰枪困得如蝼蚁,他无助地叫喊:“放过我们吧!我们错了,我们认败!”冰雾一涌,他的惨叫便戛然而止。

第三个法士看着自己被冻结在冰层里的同伴,大叫起来:“你这种人该下地狱!”他施展绝技,试图破冰而出。下一秒,冰雪便将他冻成了一座雕塑。

更多的法士诅咒、哀号、乞求,可身体却一个个被冰冻在原地。他们的表情逐渐由恐惧变作绝望,终于一点点变得麻木。这时韩铸的攻击缓和下来。

费利趴在地上,看着自己的部下一个个倒下,大声对韩铸说:“你一定有什么顾虑,才没有将我们全部杀死!告诉我,你是何人!”可韩铸并未理会,只留下冰雾遮蔽了他的视线。

费利边痛哭边咒骂,可却无人理会。他的权力已全数丧失,此刻唯有默默暗叫天狼部落的胜利。可他眼看风雨欲来,自己却已无法对抗。

此次进攻注定失败,他已无力回天。此役失利,必然会彻底颠覆天狼部落的地位。可他却不甘心就此认命。于是在悲哀、绝望和愤怒之余,唯有无尽的怀疑与疯狂,陪伴着他落入属于自己的深渊。

韩铸看着倒地不起的天狼人,对沙兰说:“不妨由你处置,我不去干涉。”

沙兰闻言,喜形于色:“感谢韩前辈的豁免!这些人必煎熬不eri。”她走上前,脸上露出残忍的笑。

韩铸点点头,转身走到一旁静静等待。他不想亲自参与复仇,只想给沙兰一个释放的机会。

沙兰见韩铸走开,立刻开始折磨受害者。她取出各种刑具,轮番施虐。受害者一个个绝望地求饶,可折磨却没有停止的迹象。

沙兰面色狰狞,眼中充斥着复仇的色彩。她享受着那些天狼痛苦的神情。刑具带来的痛苦与惨叫,具有非同寻常的吸引力。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天狼受袭的人们逐渐失去求饶的力气。他们的惨叫变得微弱,却更加凄厉。带血的绝望之声溅满整个大营。

韩铸静静等待,他不为那令人难以想象的折磨所动。等到复仇者的怒火终于被平抚,他定会阻止沙兰的过度残忍。但不是现在,此刻应给予沙兰充分的发泄空间。

沙兰一刻不停地处置受害者,那些天狼渐渐发出不成调的哀嚎,声嘶力竭地乞求一死。而沙兰却毫不留情,似乎想要榨干他们最后一滴血一样折磨。

韩铸静静等待,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但是不急在这一刻。等到复仇的怒火终于被平息,他会带走沙兰,然后带她前往下一个目的地。而这一切,都建立在天狼带来的烈焰之上。

一场毫无人道的折磨之后,沙兰一下子扑在韩铸怀里哭了起来。

她边哭边说:“父亲已经不在了......部落已经毁了......我一个人孤零零的......”

韩铸见状,轻拍沙兰的背说:“已经复仇了,不要太伤心。”

但是沙兰已经止不住眼泪,眼泪噼噼啪啪地掉:“就算复仇了,父亲也回不来了......我的家园破碎了......有什么意义......?”

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哽咽,肩膀也跟着一起抖动。

韩铸继续轻拍沙兰的背说:“现在还没有完全毁掉,只要你愿意,可以重建你的家园。”

沙兰听了,更淌着眼泪说:“可是已经没有人了......唯一的亲人......父亲已经永远离开我了......我再也见不到他了......”

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呜咽,像小孩子般撒娇。

韩铸叹了口气,没有再劝,只是把沙兰抱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背,给予她最直接的安慰。

沙兰靠在韩铸怀里,眼泪淌个不停。她哭得撕心裂肺,好像这浓浓的悲伤是唯一留下的东西。这哭泣不似复仇时凶狠,而是真正的泣不成声。

韩铸安慰似地拍着她的背,什么也没说。有的时刻,沉默胜过千言万语。

沙兰并不需要韩铸的安慰,只需要一个拥抱。要一个人来承受如此巨大的失去,哪怕复仇也无法缓解。这是她今生最脆弱的时刻,也是最需要依靠的时刻。

韩铸默不作声地拥抱着她,等待她的泪水流干,等待她能再次站起来。然后他会带走她,继续走下去。命运总在流逝,就让泪水成为继续前行的动力吧。

沙兰埋在韩铸的怀抱里,默默地哭了好一会,终于泪水流干。她抬起头来,可怜兮兮地说:“韩前辈,我可以跟在你身边吗?我能做什么都可以。”

韩铸叹息一声道:“我只能把你带到圣殿去,其他都不能答应。”

沙兰话锋一转:“那我去了圣殿,还是可以待在韩前辈身边的!”

韩铸严肃地说:“沙兰,我四处漂泊,仇家强大,跟着我只会送死。况且你的修为还不足,无法保护好自己。”

沙兰急切地说:“我不在意修为不足!只要能跟着韩前辈,其他都无所谓。我不会成为累赘的!”

韩铸摇头道:“你现在的心情理智,但等稳定下来,就会明白我所言非虚。跟着我只会带给你不适与危险。你应该留在圣殿修行,改善自己。”

沙兰眼中的泪水又要掉下来了:“可是......漂泊的路途多寂寞......我宁愿和韩前辈同在......”

韩铸温和而坚定地说:“你现在需要不是一个伴侣,而是一个安稳的环境修行。我只能送你到圣殿,之后你该选择自己的路了。”

沙兰悲从中来,却已无法改变韩铸的决心。她只能暂时接受这现实,一起前往圣殿。而在那里,她希望自己能逐渐释怀,明白韩铸的选择是正确的。

如此娇滴滴的一个女孩子,漂亮又任君索取的模样,韩铸说不心动是假的,但是他不能这么做。

他修仙无愧于心,对方对自己好,对方又没有得罪自己,自己主动对不起对方,他会有负罪感。

再说了,修仙岂能被儿女私情缠上,有了牵绊很难走的更远。

所以,为了修仙大道,他不会做不理智的行为的。

为了长生,美色也不是不可以丢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