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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五回:身外化身(二)

作者:暴雨梨花孤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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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损道人哪里会回答,施展轻身身法,瞬间向远处奔去!长生子正要追去,萨满教有人道:“大长老,穷寇莫追!捉住郭破虏回去交差要紧!”

此时萨满教一加入战场,专杀元兵,大元方面立时落了下风,被其他两方压制在一隅。

长生子一想正是,看到郭破虏还端坐在地,想来受伤颇重。转身就朝郭破虏纵跃而去。

瞬间跃到郭破虏身前,伸手就朝郭破虏前胸抓去。这时郭破虏身旁左右两边各有一股掌风劈去,拦住长生子。正是燕秋凝与乌拓邦两人,他们看到长生子扑到,于是出掌相阻!

长生子右手衣袖一拂,一股劲风拂出,燕秋凝与乌拓邦“砰”的一声向后跌倒在地。

这时围在郭破虏身边的梵天宫弟子丝带飞来,便向长生子周身缠去,风云阁弟子也掏出暗器,激射过去。

哪知那些丝带到了长生子身边,只听嘶嘶之声不绝于耳,便成个碎片四处飘扬。而那些暗器,被他衣袖一拂,反激过去,嗤嗤射在风云阁弟子身上,瞬间风云阁弟子死伤一片,哀嚎四起。

乌拓邦跌倒后,一个“鲤鱼打挺”连忙起身,挥动双掌拦住长生子。长生子听到风声赫赫,知道他双掌中真力充沛,非同小可,一股力道排山倒海般猛推过来。

长生子“咦”的一声道:“我倒小瞧你了!”只见他面不改色,体内真气流转,一掌挥出,砰的一声,两人三掌碰在一起。乌拓邦催动真力,源源不断从掌上传出,如大水滔滔一般涌去,把敌人撞飞。哪知长生子稳若泰山,屹然不动,不论乌拓邦有多少掌力袭来,都视若无睹。乌拓邦掌力犹似打入汪洋大海,无影无踪,无声无息。

这时燕秋凝取下腰间的丝带,她这条丝带,可不是蚕丝织成,乃是用乌金精炼的玄丝织成,坚韧之极,坚之如钢铁,韧之如蝉丝。她挥动丝带如长鞭一样就向长生子打去。

长生子看到丝带袭来,左手连挥几招,打在丝带上,燕秋凝只感觉一股大力从丝带上传过来,只震得手臂麻木。于是展开身法。在长生子周身游动,伺机进攻。

突地长生子大叫道:“镜花水月的武功也不过如此!”说着右掌一挥而出,将刚才所吸掌力反弹出去,犹如大坝决堤一般,猛推而出。这力量之强,乌拓邦哪里能承受了,他闷哼一声,身子向后倒飞而出,撞向一块巨石之上。

而长生子左手突地一把抓住丝带,向里一拉,道:“过来吧!”然后左手伸成五爪,向前抓去。燕秋凝身子身不由己向前飞去,眼看着就要被五爪抓中。

乌拓邦与燕秋凝同时遇险,眼看都命在旦夕,突地地上一人长身而起,左手一揽,接住飞来的乌拓邦。正是张三丰,他受伤后一直在运功疗伤,这时看到乌拓邦飞来,于是才接住他。

可是一碰到乌拓邦身体,只感觉一股大力汹涌撞了过来,大叫不好,连忙使出一招“揽雀尾”,双手如圆,把乌拓邦身体缓慢旋转起来,如太极一般,双手中形成一个漩涡,转了几下,这才卸去乌拓邦身上的劲力,把他放下。

乌拓邦本以为必死无疑,此时被救,浑身吓了一身冷汗,正要道谢,那张三丰早已扑向长生子。乌拓邦转头看去,才发现燕秋凝更加凶险万分。

原来燕秋凝被拉住,本想撒手丢掉丝带,可是丝带缠在手腕上,好似有一股黏性,竟然挣脱不得,直朝长生子飞去。就在这时,受伤的衣飞扬突然跃起,一把抓住燕秋凝右脚,将燕秋凝拉了回来。然后又迅捷抓住丝带,道:“赶快解开。”燕秋凝连忙去解丝带,可是丝带上有一股真力在上面,怎么都解不开。

这衣飞扬本就天生神力,臂力惊人,再加上双臂贯注内力,可谓有九牛二虎之力。可是他拉住丝带却也感觉甚是艰辛。

长生子看到“咦”的惊奇一声,左手抓住丝带,此时丝带被拉得笔直。这丝带又坚又韧,虽拉得崩直,却是不断。

两人一时成了僵局,长生子眼看拉不过来,突地左手真气涌出,穿过丝带,直向衣飞扬与燕秋凝撞去。衣飞扬深怕燕秋凝承受不住,一边拉住燕秋凝,一边用内力与那股劲力相抗。那股劲力实在太强,衣飞扬又刚受了内伤,不多时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张三丰飞奔过来,双手使出劈空掌就向长生子击了过去。长生子只感觉劲力柔和,到了身前却是猛地刚硬,惊奇道:“这是什么武功?”然后摇了摇头道:“可惜你有伤,只能使出五六成的武功!”连忙使出右掌,也是一掌劈出,两人三掌在空中连翻相交,发出“噼噼啪啪”之声。

张三丰只感觉敌人掌风呼啸,范围甚广,虽是一掌,却比他双掌还要凌厉。也不说话,凝神静气,一掌一掌劈出,忽而上前,忽而退后,两人便一掌接着一掌凌空相斗起来。

这时郭襄看到长生子向郭破虏逼去,连忙舍弃释迦摩萨向长生子这边奔来,双掌也凌空劈去。乌拓邦也奔了过去,拉住丝带。

此时衣飞扬、乌拓邦与燕秋凝拉着丝带向外拉扯,张三丰、郭襄都以“九阳神功”向里劈去。五大高手两股劲力一里一外,截然相反,长生子却是面不改色,凝神应对,丝毫不慌。反而张三丰、衣飞扬、郭襄等五人面色凝重,丝毫不敢大意!

这时风易行看到他们凶险,长啸一声,舍弃摩罗,飞跃而起,一剑向长生子后背刺去。

这一剑快如闪电,又出其不意,张三丰与衣飞扬看到俱都大喜。眼看长生子就被刺中后背,就算不被刺中,只要他向左右闪避,他们便能暂时卸去压力。

哪知长生子并不动弹,好似没感觉到后背剑气纵横,风易行大喜,一剑直刺过去。

突地长生子又倏地伸出一条手臂,手指一弹,弹在剑锋之上,只听当当两声,长剑便断成几截掉在地上,接着又啪的一掌击在风易行前胸上。

风易行看到长生子后背伸出一手,早已惊愕住,哪里还会躲避他这一掌,登时被他一掌拍中,啊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倒在地上。

就在这时释迦摩萨突然道:“好一招身外化身,老衲也要领教一下!”然后又道:“苗道长,我们比武暂且放下,等佛道大会在一较高下如何?”

此时苗道一与左千秋缠斗释迦摩萨,倍感吃力,又看到风易行被打伤倒地,正在忧心忡忡,听到释迦摩萨如此说,于是向后退了一步,道:“好!”

三人俱都罢手,摩罗与宫随子也都停了下来。此时他们知道眼下最危险的敌人是长生子,若是他们斗得两败俱伤,就会让萨满教渔翁得利。而长生子的“身外化身”又太过邪门,神乎邪乎,谁也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是奇是幻?

刚才百损道人被他打走,太过突然,没人看得清楚,可是风易行被打伤,却看得清楚,明明是一条真实的手臂伸出,又瞬间消失,绝不可能是假?于是都想一探究竟,便都停了下来。

苗道一与左千秋上前一起围攻,宫随子去扶风易行。

而释迦摩萨与摩罗等蒙古群雄两不相帮,站在远处观望。

这时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只见一队太监模样的人,大声道:“皇上有旨,宣舒不台速速回宫觐见!”

舒不台跪下接旨,脸上疑惑,但接过圣旨看去,确实上面有忽必烈的印章,起身看了看,突然向宣旨太监后面一人道:“公主,这是不是你传的假圣旨?”

那人格格一笑,走了出来道:“大将军,果然好眼力,这样都被你认出来了!”说着摘掉帽子,露出满头秀发,正是妙言。

她说道:“真不真,你回去就知道了?”舒不台虽然明知圣旨可能有问题,却也不敢抗旨,望着释迦摩萨道:“国师,你以为如何?”

此时已经到了巳时,太阳高升,悬挂东南,大批元兵也没来支援,释迦摩萨暗忖,其中必有蹊跷!

这里的元军已不占优势,也这里也左右不了大局,于是道:“大将军还是遵旨回去,问问清楚,再来也不迟!摩罗大师,你带几人护送大将军回宫吧!”

舒不台瞬时明白他的用意,让他回去搬来援兵。于是道:“好,我先回去!”于是便与摩罗带着几人跟着宣旨的太监一起离开。

妙言却留了下来,看到郭破虏端坐在地,连忙奔了过去。释迦摩萨却拦住她道:“公主,太危险了,暂时不要过去!何况你去了,还影响郭破虏疗伤!”

妙言停了下来,怒斥道:“是不是你伤了郭叔叔?”释迦摩萨摇了摇头,道:“这次不是我。”妙言道:“那他为何一动不能动,除了你,还能有谁?”释迦摩萨双手合十道:“出家人不打诳语,就算我伤了他也很正常,我只是封住他的穴道,让他不能运功,不过他早已解开穴道,他现在的伤与我无关。”

妙言知道释迦摩萨虽然狠毒狡诈,却不会说谎话。疑惑道:“除了你,还有谁伤他如此之重?”

释迦摩萨道:“本来也只有老衲有这个能力,现在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就比如这位萨满教大长老就高出老衲甚多,他若是出手,郭破虏也不是他的对手。可是也不是他所伤?”

妙言撅嘴道:“说来说去,那到底是谁伤了郭叔叔?我一定把他碎尸万段。”

释迦摩萨这时笑笑道:“公主,恐怕你不能如愿了!”妙言道:“为何?”释迦摩萨道:“因为他们早就死了,想必是被郭破虏与石元合力所杀!”

妙言疑惑道:“你知道是谁了?”释迦摩萨点头道:“如果我猜的没错,应该是天竺国护送舍利子到白塔寺的十八护法。他们把舍利子送到白塔寺后,便被大将军请到府中,不想遇到有人进攻将军府,估计与郭破虏与石元遭遇,一番恶斗,十八护法俱都身死圆寂。而郭破虏与石元也受了重伤。”

妙言听了疑惑道:“听说这十八护法,乃是天竺国最厉害的十八位高僧,曾进宫给父汗念经,我也见过一面!他们也是国师请来参加佛道大会的帮手吧?”释迦摩萨点头道:“的确是我请来,一是护送舍利子前来恭贺白塔寺建成,二是参加佛道大会,没想到却死在将军府中,真是可惜!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妙言道:“你是怎么知道他们与郭叔叔相斗的?”释迦摩萨道:“我在将军府中看到十八护法的尸体时,看到他们俱都被重手法震死,到这里看到郭破虏与石元昏迷不醒,猜测必是与十八护法大战所致!也不知对与不对?”

其实他猜测的确实没错,郭破虏与石元正是为救郭襄等人,力拼十八护法的“诸天神佛大阵”,打死十八护法,而两人也身受重伤。

原来释迦摩萨与舒不台等人把郭破虏关入地宫中,便一起离开。

只听得“当当”石门被关闭之声,在地宫中经久不息。

过了一会,地宫中恢复了平静。吕薇来到郭破虏石室外,看着郭破虏端坐在地,哭泣道:“破虏,都是我害你如此!我真没用,救不了你,只能陪你一起受罪!”说着低声抽噎起来。

孟清秋连忙拉住吕薇道:“吕姑娘,你不要太伤心,我们想想办法,能不能把郭师兄救出去?”

吕薇听了大喜道:“对啊,我怎么忘记了。我们一定要把破虏救走!”两人于是在地宫中寻找起来,可是寻找一会,地宫中除了上边几个拳头大小的天井外,四周的石壁上一丝缝隙都没找到,就连刚才的石门也是看不到一丝缝隙。

两人倍感失望,但仍不放弃,努力趴在石壁上寻找缝隙,试图找到打开石门的机括所在。

突然后面有人道:“别找了,这地宫鬼斧神工建成,不会有一丝缝隙和破绽的!”两人回头一看,正是文天祥在说话。

吕薇道:“你怎么知道?”文天祥道:“我被关了两天了,已经寻找过两三遍,根本找不到任何的缝隙。我劝你们不要枉费力气了!”

两人知道文天祥不会说谎,停了下来道:“难道没有一点办法了吗?只有等死吗?”文天祥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道:“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只是……”他说了一句,叹息道:“死去原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 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死我倒不怕,只是不知死后可有人烧纸告诉我,王师北定中原的消息,唉,也不知柳娘与环娘他们现在如何?”

吕薇道:“柳娘与环娘是什么人?”文天祥道:“是我大女儿与二女儿,他们姐弟六人也不知能不能在战乱中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