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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见四下无人,低头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等他们都走了,你骑我脖子上,我驮你出去,不比坐御辇威风多了?”

他低着头轻笑:“再没比你混账的皇上了”

说笑间,玉点儿急匆匆从外间打了帘子进来,见我和崇然并肩站着,当即羞涩一笑。

“诶哟,奴才来的不巧了”

我促狭的一挑眉:“朕与相爷说些科考的事情,玉公公进来奉茶最寻常不过,这句不巧,从何而来呢?”

玉点儿面色一讪,只是低着头笑。

“诶哟,陛下呀......”

崇然抬手在我肩上推了一把,无奈叹道。

“玉公公一把年纪,你就懂些事吧”

窗外雨过天晴,好似只在一瞬之间。

又好似我已经被困在雨中许久,只等着这样一场碧空如洗。

不过,万幸。

终是等来了。

......

晚来御书房中,我刚刚批罢了折子,腰身酸痛不已。

玉点儿领着几个小宫娥,一边喂了我一碗银耳莲子,一边换着法子给我捶腰。

就在我觉得当皇上还是有些好处的时候,楚长林一路风尘仆仆的进了宫。

我见状屏退左右,又低声嘱咐小宫娥再端一碗银耳莲子来,这才同他单独说起了话。

“怎么样?找到人了么?”

楚长林拱手,半跪在殿中。

“回陛下,找到了,梁管家此刻正在交州郡做香料生意,朱砂姑娘逃出宫后,一路逃往北地,如今是在嘉峪关落的脚”

我叹了口气,心里总算松快起来。

“着人去请他们回来,交州郡群山环绕,虽盛产香料,可到底也不是个颐养天年的好地方,朱砂一个姑娘家,自幼长在京城里,定也受不住嘉峪关那个风霜剑雨的天气”

“奴才明白,这就......”

“你把这个喝了”

小宫娥端着莲子银耳进来的时候,楚长林还跪在殿中,我将汤水从小宫娥手中接过,又递给了楚长林。

楚长林眨了眨眼,似是想说这不合规矩,但到底还是没有忤逆我的意思。

“谢陛下恩典”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你差事办的利索,朕也没旁的赏你,这一趟辛苦,等科考的事情完了, 朕就准你领着楚楚出宫玩一趟去”

楚长林闻言一叩首,又谢了一回恩。

......

游鱼处。

楚长林吩咐完人往交州郡和嘉峪关去后,便见自家小妹房中还亮着灯,他上前叩了叩门。

“楚楚?”

房中响起细碎脚步声,楚楚开了门。

烛火之下,她一双眼睛红肿的,似是刚刚才哭罢,本就楚楚可怜的一张脸,此刻瞧着更是梨花带雨。

“哥......你回来了......”

楚长林一皱眉:“谁惹的你?”

楚楚摇头:“没有的......是我自己想不开......”

楚长林进了房中,揽住楚楚的肩头,三言两语就将楚楚哭泣的缘由审了出来。

待到夜深,楚长林出了楚楚的屋子,兀自站在房前笑了一声。

自家小妹是情窦初开,虽然很不开眼的喜欢上了一个注定无果的断袖。

可在他心里,楚楚是世上最好的姑娘。

是以,即便是断袖也不该拒绝自家妹妹。

他知道这样的想法并不占理,可自古涉及亲情,凡人总是难以裁决出个公正来。

即便是那宁折不弯的胳膊肘,时不时也要往自己怀里拐一拐。

......

今日上朝时,我精神好了些,上朝前还吃了不少进补的点心,是以这一朝,上的很是精心。

科考事毕,今夜殿上点出三甲即可,我像模像样的夸了夸礼部,又像模像样的训了训吏部。

举子入朝,吏部要管分配差事的活儿,如今敲打他们两句,办事才会不出纰漏。

下朝后,原本在养心殿议政的队伍,又添进了吏部一个侍郎,和两个小司官。

这个侍郎也不是旁人,正是常越。

我看着堂下,只见他们各自说各自的话,谈笑间就为这些举子定下了官职。

便默默在心里叹了一声,哥哥留下的官员,真是个顶个的好用。

虽然各有各的迂腐,可办起事来,还真是没有拖泥带水的。

即便是看似古板守礼的常越,比之从前的我,都要强上不少。

怪不得当年,哥哥总说我做事不干不净,拖泥带水。

大抵在哥哥心里,一直都在盼着,我能以一人之智,定百世之邦吧。

所谓恨铁不成钢,就是这个道理了。

我笑了笑,垂眸看着手中二龙戏珠的茶盏。

“哥......我会尽心的......”

议事结束后,我提笔批了吏部的部署官员的折子,又暗戳戳的盯了好几眼崇然。

这好几眼都是在同他说:“一会儿别急着走,再坐一会儿”

然而他是不领情的,他只是跟在颜荀身后。

时不时指点着几个小司官,将那些名录细细订正,确保政令下去后,能够无错无漏。

颜荀亦很有老恩师的样子,一直看着崇然淡笑,还很是赞许的点了点头。

我坐在龙椅上,看的有些冒酸气。

直至等到所有人都散了,我才跟个癞皮狗似得,往他身上一缠。

“你都不看我!你都不看我!”

他只是笑,伸手就在我脸上捏了一把。

“你真是,做王爷的时候就没规矩,现下做了皇上,更放肆了,古相是何等人也,我往你身上看一眼,他都能品出百八十种意思来,你当着他的面,还敢......”

我是不管这些的,只歪着头往他脸上凑,直到亲到了那双湿软的唇才作罢。

“即便他是人参娃娃成了精,能看破朕与相爷的奸情,可依着他的心性,就是为了江山安泰,也断断不会说出来的,你说是不是?”

崇然还没答话,楚长林便从殿外走了进来,请安叩首一气呵成。

我心下觉得怪异,这厮白日里从不出游鱼处的。

今日怎么会冒然进殿呢?

难道是朱砂和梁管家出了什么事?

“起身,可是出了什么事?”

楚长林眨了眨眼,心平气和的说道。

“陛下吩咐在南疆边境的幽幽谷里,给一白发俊美男子的居所,冶金浇盖金屋顶的事,奴才已经办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