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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莎回来得比较早。当她到达时,特伦斯和三胞胎还没有回家。

他们只是在她洗漱完毕准备睡觉后才出现。

丹妮丝一进门就扑进了她的怀里。“你今天想我了吗,纳特?”

娜塔莎低头看了一眼丹尼斯的额头。虽然没有伤疤或受伤的迹象,但仍然刺痛了娜塔莎回忆起这件事。

娜塔莎点了点头。“呃,就一点点。”

“是哪个?你有没有想我?

“我做到了!”

丹妮丝满意地笑了笑。“曾祖父今天带我们去无限期吃午饭,纳特。那里的食物还不错。我再带你去一次,好吗?

娜塔莎点了点头。“好。”

特伦斯看着他们。“好的,丹尼斯。你今天一整天都在外面。看看你多尘土飞扬!做个好女孩,去洗漱。

“是的,曾祖父,”丹尼斯回答说,然后回头对娜塔莎说。“我要去洗漱了,纳特。以后见!

“好吧!”

娜塔莎看着三胞胎排队去洗手间。然后她正要回到她的卧室时,特伦斯打电话说:“等一下,纳特。

娜塔莎回头发现她的祖父表情奇特。他看起来好像想说些什么,但决定不说。

“怎么了,爷爷?”娜塔莎问道。

特伦斯若有所思地凝视了她一会儿,才开口。“你和扎卡里最近过得怎么样?”他问。

娜塔莎知道特伦斯在说什么。“没什么新鲜事,”她停顿了一下后回答。

“我一直在认真考虑,”特伦斯开始有些犹豫。“有时候,最好慢慢来,而且——”

娜塔莎突然响起的电话打断了他。

巧合的是,打来电话的正是扎卡里。

特伦斯吃惊地看了她一眼。“怎么了?谁在打电话?

“扎卡里,”娜塔莎简单地回答。

特伦斯看起来相当不安。

“我会在我的房间里,”娜塔莎说。

特伦斯四处想说些什么,但娜塔莎已经进了她的房间。

关上身后的门后,她想了一会儿就接起了电话。

“你好。”

“是我,纳特。”扎卡里听起来有点兴奋。“我怕你再也接不到我的电话了。”

“没有到那种程度,”娜塔莎用直率而遥远的语气说。“我能为你做什么?”

她声音中的不悦让扎卡里莫名其妙地感到不安。“我打电话给你是为了向你道歉。”

“道歉?”

“我母亲今天在Infinitium吃午饭,”他说,真诚在每个音节中响起。“她与丹尼斯和安东尼发生了争执,然后又与老华生先生发生了冲突。当然,这完全是她的错,安东尼和丹尼斯是这次事件的受害者。虽然华生老先生出于对我的尊重没有采取任何行动,但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当面告诉你,向你道歉。对不起。

虽然她不想承认,但扎卡里的话缓解了娜塔莎的愤怒。

娜塔莎在交易中保持公正,对扎卡里当天早些时候如何处理事情没有意见。他出于正直的说话让她觉得他没有让她失望,至少。

“我再亲自拜访你一次,向老华生先生道歉,”扎卡里说。

“不用了,”娜塔莎说。“这不是你的错。”

“虽然我没有直接造成它,但它确实让丹尼斯和安东尼感到可怕,”扎卡里说,渴望弥补。 “我希望他们不要生我的气!”

“我相信他们知道这是谁的错,”娜塔莎干巴巴地说。

这是真的。三胞胎甚至比她更善于为自己挺身而出。这是娜塔莎的骄傲。

扎卡里听到这话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再次感谢你没有责怪我。

娜塔莎没有回应。

“我需要一点时间来澄清最近的事情,”扎卡里在片刻的思考后补充道,以回应她的沉默。“等我处理完所有事情,我们再一起吃晚饭。”

“听起来不错。”

“你应该睡一觉。晚安。

“晚安。”

娜塔莎挂断电话后眼神阴沉。

她不太关心扎卡里。虽然他们注定不是恋人,但他们至少是朋友。但那天早些时候见到艾琳后,她可以想象扎卡里未来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

反正这不关我的事。但是,如果今天的事情重演,我不会对她有任何怜悯。

与此同时,利亚姆在将三胞胎送回家后直接前往医院。

当老汉密尔顿到达时,法比安正在向肯尼斯提交工作报告,他的孙子按照指示留在医院时松了一口气。

老人似乎心情愉快,大步走过去,坐在床头椅上。

肯尼斯瞥了他一眼。“你今天看起来很瘦。”

“嗯!”利亚姆点了点头,嘴角泛起一丝微笑。“我是,不是吗?”

“怎么了?”肯尼斯在最后一份文件签字并交还给法比安后,将目光转向了他的祖父。

简单考虑了一下后,利亚姆坐在他身边的床上。“猜猜我今天碰到谁了?”

“你不是和华生老先生和三胞胎一起度过了一天吗?”肯尼斯问道。

一整天,利亚姆给他发了无数三胞胎在外出时享受的照片。他能从自己拍的照片中感受到爷爷的骄傲和喜悦。

他对三胞胎的喜爱是如此明显,以至于它羞于大张旗鼓地宣布。

“没错,我做到了。今天中午我带他们去Infinitium吃午饭。猜猜我在那里碰到谁了?

肯尼斯皱起了眉头。“谁?”

“扎卡里的母亲。”

肯尼斯一提到那个女人就眯起了眼睛。

老人准确地告诉了他那天早些时候在无限期发生的事情。

当利亚姆说完时,肯尼斯的眼睛闪烁着邪恶的寒意,一想到三胞胎的侮辱。

“你不知道,”利亚姆总结道,“今天那个狡猾的女人秃鹫是如何让我大开眼界的。如果扎卡里不出现,我会把她赶出去,教训一顿。

回忆起别的事情,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我一直在考虑如何告诉特伦斯这一点,但现在我不必这样做了。他自己看得很清楚,现在绝对不敢给纳特和扎卡里祝福。你不认为这是汉密尔顿家族的机会吗?”

利亚姆对肯尼斯长时间的沉默皱起了眉头。“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说?”

肯尼斯抬头看了一眼他的祖父。“爷爷,林奇家族一直想和我们合作吗?”

“看来他们做到了,”利亚姆试探性地同意了,“虽然我不知道具体细节。他们的提议从未计入我们高层管理人员,因为他们的运营规模根本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内。

就在这时,肯尼斯的嘴角突然扭曲成一丝微笑。“有时候,你不能把你的敌人打死。”

“你想干什么?”利亚姆问道。

肯尼斯的笑容扩大了。“把它们拧干不是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