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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那位管带穿过了两道院墙,来到了一个餐厅,里面已经摆好了三桌酒席。

众人纷纷落座,基本上是教主和各堂主一座,军堂受表彰的一座,其他几个堂的拼了一桌。

虽然一起的还有五六个人,但司马枫心想能和三个美女一桌吃饭是不错的选择。

然而他刚坐下,就听到李湘林那道洪厚的声音说道:“朱左使,我们几个老家伙天天在一起吃饭,也没啥意思。不如我们岔开,多和这些年轻人亲近亲近。”

朱昌海听到马上就回道:“天父思虑周全!如此交错更能展现我洪教上下皆兄弟,同心齐力灭黄魔青妖!”

朱沧海的话刚说完,就听到李新月那清亮的声音:“这个朱左使就是会说话,难怪就你当礼堂堂主了!”

“我到那桌坐去了!司马那小子,你过来!教主这两天,天天老念叨你!”

听到这话,司马枫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坐下。

这时候其他几个大佬,也都给自己找了人来换。

财堂的颜国章换了查伊伊过来;礼堂的金云鹤主动把李军旗换了过来;而石天成换了蓝长义过来;朱沧海自己则是换了柯勇,这位据说是此次军堂的首功。

看着这局面,司马枫感觉这些大佬一个个都是猴精。

换过来的基本都不是自己的属下,但都是自己极力想拉拢示好的对象。

当然了,颜国章换查伊伊话也说的光溜:“让自己这外甥女,多听听天父的教诲。”

众人重新坐好了,宴席就正式开始。

李湘林就招呼着同座的小辈们不要拘谨。

然而司马枫拿起筷子刚吃了几口,就听到李湘林说道:“司马少标统,听说你们器堂新锻造出来的宝刀,可斩钢断铁?”

司马枫心里暗骂一句:“老神棍,还要不要人吃饭了?”

但表面上还是不露声色地站起来,说道:“回天父,此次外巡恰好发现一味矿物,加入铁水后熔制出来的钢铁,确实锋利无比!”

此时李湘林笑眯着三角眼说道:“如此甚好啊!如此甚好!听闻发现此物过程,还有些逸事说来听听!”

奸诈的老狐狸啊,这是逼着自己唱大戏。

但被赶鸭子上架的司马枫也只好配合说道:“属下外巡回营途中,突遇一头咧着獠牙的凶猛大野猪迎面冲来,躲避不及后坠下山崖。”

“幸托天父的福,幸得一巨石阻挡,才以免坠百尺深崖。在巨石下属下发现有黑茎绿芽的异草,凭着异草周围必有异矿的传言,发现了此物。如此想来也是天意引导啊!”

果然李湘林那老妖,听完笑的更开心了;三角眼眯成了一条缝,笑道:“果然是天佑我洪教!也有幸司马标统慧眼识珠,来来敬你一杯!”

说完李湘林举起了酒杯,同座的其他人开始应和着。

司马枫也只能唱戏走全套,谢过李湘林后一饮而尽。

只是喝完以后,司马枫假装轻咳了两声,扮出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

这一波演完,李湘林的注意力终于转向了其他人。开始和那个柯勇,聊起了上次杀敌的事。

如释重负的司马枫终于可以开始埋头干饭了。

刚吃了没几口,众人就开始互相敬酒了。

有几个堂主跑去敬李湘林的,也有小字辈们互相敬酒的。

司马枫老老实实的在干饭,没想到有人又找上自己。

来人是一个宿舍的詹大进,这小子搂着司马枫的肩膀说道:“司马标统,你真是个人才!我这腿伤能好这么快都是你的功劳。”

“隔壁院子那个小子,跟我伤差不多,抹了那金疮药前两天还在流脓呢。来来来,我敬你!这杯你一定要喝!”

这酒司马枫自然又是躲不掉的,但是凡事一开头就没那么好刹住。

接下来,李新月居然带着查伊伊、岳艳娥、熊芳霞三个女将过来,说是要感谢他在危难时刻挺身而出。

李新月果然好爽,居然先干为敬,司马枫更是不能推辞。然后是岳艳娥要单独再敬司马枫,感谢他鼎力相助;接着是查伊伊、熊芳霞。

也许是看着这边莺环燕绕的,李军旗这小子这时候也过来凑热闹,要和司马枫喝上一杯。

好不容易打发完这几人,石玉成带着石天启过来了,说是一起去敬天父和各个堂主。

三人端起了酒,先是来到李湘林的身边。此时李湘林已经面色微红,见到三人敬酒李湘林先是说了一句,此次大胜离不开器堂提供的尖刀利炮,接着就夸赞起石天佑打铁、杀敌都是一把好手。

敬完了李湘林,接下来就是朱昌海、颜国章、冯柏生、金云鹤等几个堂主。

而冯柏生拉着石玉成、石天佑两人唠叨了半天火炮的事情。

这老小子盯上器堂那五门大炮了,石玉成也是光棍要军堂拿五千斤的铁来换一门大炮。

其实目前铸造的大炮重量在1500斤,考虑到炭耗和人力,这也算得上是良心价。

内部聚餐,喝酒果然是团队氛围最好的润滑剂。

拉拉扯扯喝了半天,最后来到李新月这里的时候,几人已经都有了几分酒意。

李新月瞟了一眼三人说道:“来来来,我们也都算是熟人了。特别是司马小子,我们一杯不够,要喝三杯。”

于是乎三杯下肚,司马枫感觉有些晕乎。

强压着酒意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旁边的查伊伊递给了他一杯热茶,关切的说道:“今天大家都很高兴,不过喝多了伤身子,喝点茶吧。”

酒精已经上了头,加上男人的自尊心作祟,此时的司马枫含糊的说着:“没事,我没醉。”

这话时候给边上的詹大进听进去了,这小子又拿着酒过来了。

到了后来,跟哪些人喝了酒,喝了多少酒司马枫已经不记得了,到最后好像所有人都喝多了。

司马枫依稀的记得,好像是熊芳霞和查伊伊两个女子送自己回来的。

一路上摇摇晃晃的,还多亏熊芳霞那大个;否则靠略显柔弱的查伊伊,还真扶不住他。

司马枫不好酒,但也不是很排斥。

以前也就图书馆聚会,或者节假日为了一个人感受一下节日的气氛,他自己也会小酌一下。他唯一喝醉一次就是跟初恋分手时,其实并不是因为伤心,而纯粹是单独为了找找喝醉的感觉。

白酒太辣,红酒太涩;啤酒他总感觉有股发酵的潲水的味道,35岁之前他是偶尔喝点黄酒。

也许人到中年,不知道是心里的耐受力增加了,还是味觉和嗅觉变得没那么敏锐了,他慢慢的接受了白酒。但也属于一瓶白酒喝一个月的那种,不入流的酒者。

昨晚的情形有些奇怪,开始好像他不想喝酒,被迫着要去应酬;到了后来慢慢就变成接受;再最后似乎变成了,自己主动找酒喝。

生活啊,既然无力反抗,那就享受过程带来的酸爽吧!

昨晚真是喝醉了,他又做了旖旎的梦。

梦里跟自己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情形差不多,他全身无法动弹;而头枕在查伊伊的柔软的大腿上,看着她温柔的喂自己喝水,用手绢轻轻的擦拭着自己的脸庞。

闻着她秀发带来的清香,感受到手绢轻柔擦拭得感觉。像是一个体贴入微的护士在照顾病人;更像是一对热恋中的恋人,正在照顾生病的男友;司马枫很享受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