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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就因为一泡尿,被溺死在江中?真要壮志未酬身先死?我不甘心啊!”

“在这风雨交加的夜晚,孤独的沉入水底?”

“如此悄无声息的死去,我连痞子画家杰克都不如?”

“人家是战死沙场,醉卧美人膝!我这是淹死在江里算什么事?”

“我还要折腾重机枪、后膛炮、火车、电灯和电话!”

“不,不,不!我还要搞飞机和坦克!”

“我不能死,我有太多的想法没实现!”

“我不能放弃,舅舅、天佑和芊芊他们都还需要我!”

“我不能沉下去,查伊伊会伤心的!”

“我不能认命,这辈子老子还是个处男!”

“我不要像杰克一样,我不要沉入水底!”

在滔滔的江水中,司马枫一边竭力的挣扎,一边给自己打着鸡血。

就在司马枫感觉,自己即将耗尽最后一丝力气的时候;

忽然他发现,离自己不远处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为了抓住这救命的稻草,此刻的司马枫拼了命往那团黑乎乎的东西游了过去。

在接近那东西的一刹那,司马枫猛地一伸手,抓住了那东西。

由于耗尽了最后一丝的力气,抓住了那东西以后;

司马枫的身体不由自主得慢慢往水里沉下去。

他的大脑如死机了一般,一片空白。

******

当司马枫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只感觉自己头痛欲裂,双耳嗡嗡地听不清的声音。

虽然浑身酸痛,不过司马枫还是艰难地睁开了眼。

他发现此刻天已经大亮,而自己斜躺在一个老旧的木船的船舱里。

而他的双手还紧抱着一块破木板。

这木板显然就是昨晚司马枫看到的那团黑乎乎的东西,也就是这木板救了自己的命。

他打量着周围,这是一条挺大的乌篷船,船舱内已经堆满了不少鱼。

这些鱼显然被捞上来的时间并不长。

因为表面上有些鱼的鱼鳃,还是一张一合的在挣扎着尝试呼吸。

自己没死?

但这船是什么情况,司马枫一时间也搞不清楚。

正当司马枫还在发愣的时候,从外面进来了一个中年的大叔。

此人肤色黝黑,撸起了袖子,挽起了裤脚。

一双又黑又粗糙的手,端着一碗稀粥。

他和蔼地看着司马枫说着什么,然而司马枫双耳嗡嗡作响,一个字也听不清楚。

无奈的司马枫只能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然后摇了摇手表示自己听不到。

那人摇了摇头,一脸怜惜得把碗筷递给了司马枫,示意他吃些东西。

司马枫接过碗筷,那一刹那差一点没把碗摔下去。

原来自己抱着那木头太久,双手僵硬无比。

那大叔见司马枫接过碗筷,就转身出了船舱。

而司马枫强忍着双臂的酸痛,开始喝起稀粥。

随着一碗稀粥下肚,司马枫感觉自己整个人精神恢复了不少。

他开始琢磨起当前的情况。

显然自己是被这渔船救了上来,自己这个大顺新朝的高官,对方是敌是友还搞不清楚。

这渔船虽然有些老旧,但看大小不像普通的渔船。

透过狭小的舱门司马枫能看到,除了刚刚给自己送粥的大叔,船头上还有3-4个人。

这一刻,他们正一起在弯腰收拾整理着渔网。

对了,这些人的胳膊上都没有绑着黄丝带!

是忙忘了?是不屑?

还是压根这船,就不在太宁军控制的区域?!

想到这里,司马枫不由又感到一阵眩晕;

同时他也不由得庆幸的。

自己从镇东号掉下来的时候,只是穿着贴身的短袖和短裤,身上没有明显的身份标识。

如果自己身穿朝服或军服的话,搞不好已经被五花大绑起来,亦或是彻底沉在了这大江里喂鱼了。

这头疼和耳鸣,估计是昨晚在江水里泡了太久的缘故。

既然搞不清当下的形势,司马枫决定先装聋扮哑一番,了解清楚情况再说。

想到这里,司马枫拿着空碗准备走出船舱,看看具体的形势和方位。

然而就在司马枫头刚出船舱那一刻,他就看到不远处有艘朝军的巡逻船靠了过来。

而那船头站着的拿着红缨枪的朝军兵卒。

当即司马枫立即退回到了船舱,打量着船舱内可能藏身的地方。

同时琢磨着如果对方上船搜查,自己该怎么躲藏。

难道真要躲到那堆鱼里?

这样会不会欲盖弥彰?

还有刚才那大叔和船上其他人,会不会说些什么?

跳到水里游走?

自己这刚从水里上来,就自己那三脚猫的游泳技术能逃掉?

想到这里司马枫不由的一阵郁闷;

这是刚从阎王殿里走一遭,这马上怕是要去了鬼门关。

就在司马枫还在纠结的时候,两船已经靠近。

他赶忙压低了身子,躲在舱门的角落注视着外面的动静。

然而司马枫庆幸的是,两船的速度虽然不快,但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接着就看到自己这边渔船上的人,居然和对面的朝军打起了招呼。

想不到这双方居然都认知!

自己这是到了贼窝了,这如何是好?

随着两船接近,司马枫看到刚刚给自己送粥的大叔,往对面的船上抛了两条好几斤的大鱼。

而对面的朝军的兵卒,抱着大鱼欢快地往船舱里面走去。

随着两船错开,司马枫留意到眼前的河道并不宽;

而且河岸笔直,岸边不远就是农田和房屋。

片刻之后司马枫已经想明白了,这水道显然不是济江,而是大运河。

他刚刚已经注意到,这并不宽的河道里,往来的船只并不少。

大运河开凿于1000多年前,后来历朝历代不断的修缮,现在依然是南来北往主要的航路。

虽然这船不知道要驶向何处,但眼下如何与这些渔民相处,成了司马枫迫在眉睫的问题。

对方与朝军相熟,自己自然不能暴露身份。

这些渔民没把自己交给朝军,显然也搞不清楚自己的由来。

别人对自己有救命之恩,自己一直躲在这船舱也不是个办法。

想到这里,司马枫决定还是到甲板上和这些渔民接触一番。

确认了附近没有朝军的舰艇,司马枫拿着空碗登上了甲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