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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地黄世仁这样的地主老财也还是个土包子,喜欢的是大馒头,大屁股。

“屁股大,生男娃!”这才是地主老财的审美需求。

扬州瘦马,弱不禁风的林黛玉那种娇弱的美,是上层世家豪门的需求。

还沾着地气的土鳖地主是欣赏不来得。

如果说演员形态这个缺陷还勉强能够凑合的话。

豆芽菜那副苦大仇深的表情,那是苦瓜拌黄连,苦上加苦,没有一丝的甜意。

那种天生的死爹又跑了娘的苦瓜脸,司马枫感觉已经没有拯救的余地。

一边的岳艳娥见司马枫看完后半天沉默不语,于是问道:“会长,怎么和你想要的效果还有差异?”

“剧情是差不多了,但感觉还是差了些味道。”司马枫有气无力地回道。

“会长啊,你这说的味道到底是啥东西?”

“之前说喜儿唱不出哀怨,我们就换人了;后来又说黄世仁不够狠,我们又换人。”

“现在你又说还是差了些味道。”

岳艳娥略带哀怨地看着司马枫,问道:“这味道到底是什么?”

哎,总不能和她说,那豆芽菜是个拼夕夕货吧?这怎么形容呢?

司马枫思索了片刻回道:“哎,这味道一时间说不上来。”

“特别是那喜儿还是缺一些味道,这东西就是一种感觉,反正就是感觉哪里不对。。”

没办法,谁让自己说了要哀怨了呢。可这哀怨和苦瓜是两个东西啊。

这该怎么解释呢?

见司马枫又沉默不语,那岳艳娥轻瞟了他一眼笑道:“我看是查妹妹有了身孕,你闲得慌。。”

接着她话锋一转,一双如葱白般的玉手支在下巴上;一脸狐媚的凑近到司马枫的脸前,笑道:“还什么味道,难道你跟那朱昌海一样,喜欢小脚的骚狐狸。。”

时间已经到了春夏之交,闻着近在咫尺少妇身上散发的气息,加上这着挑逗性的话语,一时间让司马枫心猿意马。

他有种想化身为禽兽的冲动,想一把按住身边这肌嫰肤滑的小寡妇,然后大肆征战一番来个七进七出。

不过片刻之后司马枫还是冷静下来,他现在是有妇之夫,且是数万人的主心骨。

自己可不能八字还没半撇,就倒在了女人堆里。如果真这样,他自己也看不起自己。

想到这里,司马枫把身子拉开,清咳了一声说道:“哎,你这一提还对了!那喜儿就缺一股子灵气!”

见司马枫言归了正题,岳艳娥也坐直了身子,只是小声嘟囔了一句:“没意思。”

此时的司马枫假装着根本没听到,而是一脸正经的继续说道:“有道是:人生如戏,戏就是人生!”

“那喜儿该苦的时候,表现得确实要比黄连苦;但开心的时候也要像个叽叽喳喳的小麻雀。”

“比如前面唱扎红绳那段,虽然是二尺红头绳,她就应该欢天喜地。”

“再比如成了白毛仙姑,她那是时候太应该像个兔子一样见人就跑,而不是在那里傻站着。”

“话剧也是艺术,是艺术就要有反差对比,有跌宕起伏,才有高潮。”

“千篇一律就一股子苦味,太单调了!如果要苦味,那找两个会哭灵的过来就行了。”

听到这话,岳艳娥苦笑道:“嗤,会长你这是给我出难题啊!”

“我到哪了找一会像麻雀,一会像兔子,还能哭能笑的演员啊?”

听到这话,司马枫沉默了半晌,一个跟角色贴切又有灵性的演员确实不好找。

周围接触的几个女子,先排除两个孕妇后,芊芊那丫头也不是唱戏的料。

郭春桃过于本分不行,那燕子倒是个跳脱灵动的主,感觉演不了苦情戏。

就在他冥思苦想时,转身看着身边正在盘着手指的岳艳娥,突然眼前一亮。

于是司马枫笑道:“你不一直想唱戏嘛?干嘛不上去自己试试?”

“我?我行嘛?”司马枫的话,岳艳娥先是一愣,然后又马上开始推脱起来。

司马枫:“不试怎么知道,自己就不行了?”

“这样真的行吗?”岳艳娥一副欲推又想就得感觉。

“现在又不是公演,就我们这些人看。你先上去试试看!”司马枫鼓励道。

“再说了,这白毛女整个剧情和内涵的深意,除了我没人比你更清楚了。”

司马枫继续鼓动着岳艳娥上去试试。

终于在司马枫和另外两个演员的劝说下,岳艳娥去换上了“喜儿”的衣服。

只是她的身形比之前的豆芽菜要高大丰腴不少,特别是那凹凸有致的胸部差点把衣服撑爆了,有种呼之欲出的感觉。

准备登台的岳艳娥多少有点局促,她瞪了一眼身边的司马枫,怒道:“不许笑!”

“记住从这一刻,你就是喜儿,不再是岳艳娥安娘娘了。”司马枫提醒道。

正式开场登台后,岳艳娥多少还有点紧张,然而一开腔,她很快就进入到了“喜儿”角色。

如果说前面的豆芽菜是拼夕夕货的话,现在的岳艳娥已经达到了某宝高仿的水平。

特别是她那饱满的五官,鹅蛋般的脸型,唇红齿白,两颊带红,跟司马枫看到的经典原剧的女主已经非常接近。

因为司马枫之前还看过芭蕾版的《白毛女》。因此让之前的“喜儿”在唱词的时候,适当加了些劈腿跳,还有些拉升的动作。

之前的演员要么根本做不出,要么就是动作毫无美感。

这岳美女有练过杂技的底子果然不一样。那动作做起来干净利索,该直的地方能直,要弯的地方能弯。

在扎红绳那一段,她把一个农家少女,过年收到礼物那一刻苦中作乐的欢喜,活灵活现得表现了出来。

而面对黄世仁的魔爪,那岳艳娥仿佛身临其境充满了愤怒与恐惧,在奋力的挣扎和反抗。

而之前的那两个演员,要么就是一副躺平任由黄世仁糟践的表情;要么就是假惺惺地反抗,演出一些半推半就的味道。

当看到黄世仁狠狠地把那岳艳娥推倒在床上,并疯狂的扑了上去,司马枫有种冲上去痛打黄世仁的冲动。

果然如果说编剧是一部分话剧的爹妈的话,而主演却是一部喜剧的灵魂。

在岳艳娥那双灵魂流动的大眸子里,一颦一笑之间挑拨着司马枫的心灵。

然而就在司马枫沉浸在话剧中,看的如痴如醉的时候,白小河带着邓哲人匆匆忙忙的走了进来。

听到邓哲人在耳边简要的介绍,司马枫立即起身跟着二人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