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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傻柱那杀货居然闯进了我的房里。

他凭借着身强力壮,对着含苞待放的我使用霸王硬上弓般的手段,不管不顾地冲杀了进去。

可那时候,我还未满14岁。

短暂而又粗暴的骤雨过后,身心俱损的我找到傻柱他妈,好一番地哭诉。

然而傻柱他妈把他打罚一番后,却话锋一转说道:“你们本就是夫妻,他毛手毛脚的确实不对。”

“不过如今你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演完这一圈我们回到老家,选择良辰吉日把婚事办了。”

现在我想想,那事或许就是傻柱他妈唆使地。

可能是看着我一天天长大,她不想自己一手养大的姑娘,穿上了别家的嫁衣。

在确定自己将要嫁给那个憨货后,我茶饭不思大病了一场。

而利用在去昌河县一家财主家演出的机会,我偷偷地逃了出去。

提心吊胆得东躲西藏了两三天后,我饿晕倒在了路边。

那时恰巧遇到了李新月、金云鹤父子一行人刚从岭南过来,要前往凤山。

在我一番的哭诉之后,那嫉恶如仇的李新月,当即就决定带我一起前往凤山。

就这样在路上,我也认识那个跟我大小差不多年纪的金万生。

我就跟随着李新月到了凤山,加入了洪教。

然后就跟在那个比我还小两岁的查伊伊后面,忙着些纺纱织布的活计。

多年的漂泊和演戏,让我学会了察言观色,判断形势。

就比如那查伊伊,我打心底气里我是对她嫉妒不已。

虽然我们相貌我自认为不分伯仲,但她的背景是我无法比拟地。

我加入洪教的时间很早,可跟查伊伊、石芊芊、李军旗、金万生这些人不同。我是个无依无靠的小弱鸡。

为了找个依靠,也为了调换个轻松些的活计,为此我和金万生那小子真真假假地交往在了一起。

也就是在哪个时候,我见到了司马枫。一副细皮嫩肉略显单薄的身躯,让他怎么看起来也不像是一个铁匠家的孩子。

那个司马枫是我见过最奇怪的人。虽然眼底里充满了各种的欲望,然而比我还小些月份的他,却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这人年龄虽然不大,骨子里有种读书人的傲气;然而捣鼓的药品和枪炮却是惊天动地,颇为神奇。

货比货得扔,人比人气死人。

与那司马枫相比,我之前接触到的金万生那货,就是个草包的银样镴枪头。

真本事压根没有,却整天想着财色酒气。

也就凭借着他老子跪舔李湘林的本事,在当时的洪教里吆五喝六得。

话虽如此,还是依靠着他爹的影响,我顺利的进入到了刚刚成立的安济坊。

在安济坊里我有了更多和那司马枫接触的机会。

可惜那小子那时候整天想得都是造枪弄炮,跟我不多的接触,也是一副有贼心没贼胆的样子。

后来我才知道那司马枫似乎更喜欢,查伊伊那种大家闺秀,悲天悯人的大小姐。

而他对我或许只有作为男人的本能的欲望和饥渴。

感觉到那金万生不过是个又骚贱又没本事的小哈巴狗后。我很快调整了方向,跟教主的儿子李军旗走在了一起。

李军旗也就一个武将,人生得相貌堂堂,心底却是直来直去没有太多的花花肠子。

这样的男人简单可靠,我指望着站在他的身后平平安安的,或许等个三年五载能够土鸡变凤凰。

而司马枫和李军旗那只会打打杀杀的头脑简单的男人不同,他的脑袋里充满着各种的规划和算计。

司马枫是怎么弄死金万生那小子的我并不清楚,我只是感觉那事一定是他动的手脚。

因为在他的手里,我看到太多神奇的东西,从最早的退烧粉,手术消毒再到麻醉药。

以至于后来,他说是从霉菌里弄来的药水,说要打进人体里,我都觉得没什么问题。

这个男人就像仙侠故事里的能人,下一秒你永远不知道他会掏出什么东西。

他站在幕后,帮着自己的舅舅石玉成,在太宁军内站稳了脚跟。

然后不知道是真爱,还是各取所需的联姻,又把李新月和南王捆绑在了一起。

如此一来他们一家成为了太宁军内,仅次于李湘林和朱昌海的第三大势力。

与他相比那李军旗也就是一个孔武有力的武夫,天天就知道打打杀杀的,一点运筹帷幄的本事也没有。

在荃州我遇到在太宁军里最大的危机,当时南王冯柏生身受重伤不治,李军旗那憨货又不知道跑到了哪里。

他爹言之凿凿地说治不好冯柏生,要让安济坊的所有人陪葬。而靠着那司马枫出面找李新月,才摆脱了危机。

自从那件事情后,我感觉安济坊不再是什么好地方。

就让李军旗想办法,给我弄到了紫营的教习队里。

我本想着就这样认了命,嫁给李军旗站在他身后等着他执掌权柄。

我也就默默地看着司马枫和查伊伊恩恩爱爱,偷偷地羡慕羡慕而已。

哪里知道那天杀的东王朱昌海,也不是啥好东西。

李军旗还在的时候,他就对我各种的撩拨。然而已经长大的我,早已分得清什么爱,而肉欲是什么。

我揣着明白装糊涂,那老色鬼一时间也奈不了我何。

可那李军旗一走,那老东西就开始转弯抹角的暗示,想要把我弄进到他王府里去。

朱昌海那老东西也真是色胆包天,也不想想我是什么身份和角色。

更何况他王府是什么地方我清楚的很,自大岳城以后,他的东王府哪一天不是歌舞升平。

一个个紫营的戏曲队的姑娘,都是从外院唱到内院,再唱到房里,最后被那老货狠狠地按倒在床榻上去。

为了避开那老色鬼,我只能尽量避开紫营,努力地躲在外地。

经历了好一番的思索,我也开始重新规划的生活,于是我开始向黄州和蓝营靠近。

在黄州和蓝营我感到少有的自在,那里少了李湘林那虚头巴脑的一套套,多了一些人间真正的烟火气息。

李湘林那一套看着像唱戏一样真真假假,而黄州的一切更加的脚踏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