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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枫老早就想工业化生产化肥啦,可炼焦厂氨水产量不够,这个想法就一直没落地。

现在司马枫打算先用炼焦厂的氨水和二氧化碳生产碳酸氢铵。等初步试验工艺和生产没问题了,再建专门的化肥厂。

碳酸氢铵是一种速效氮肥,什么土壤都能用,还能给作物同时提供铵态氮和二氧化碳。

它的生产只需要煤和水,只要解决脱硫和造粒这两个问题,就可以批量生产了。

司马枫打算先生产波尔多液这种农药。

它是由硫酸铜、生石灰和水按不同比例混合而成的天蓝色胶状液体。

波尔多液可以防治蔬菜、果树、棉、麻等植物的多种病害,尤其是对霜霉病和炭疽病等叶部病害的防治效果非常好。

此外,它还能让植物的叶子更加浓绿,生长更加健壮,从而提高树体的抗病能力。

除了波尔多液,司马枫还打算生产鱼藤粉。

鱼藤粉是用鱼藤的根部加工而成的天然农药,里面含有一种叫做鱼藤酮的物质,它可是害虫的大克星!

鱼藤酮进入虫体后,就像给害虫戴上了紧箍咒,让它们的线粒体呼吸链无法正常工作。这会导致害虫呼吸困难,甚至惊厥,最后动弹不得,只能等死。

鱼藤粉的威力可不小,它能防治各种蚜虫、螨、蛾、瓢虫等害虫,还能对付那些讨厌的卫生害虫,比如蚊子、苍蝇、跳蚤和虱子等。

虽然鱼藤粉和波尔多液的杀伤力一般般,但它们的毒副作用也比较小。

相比之下,敌敌畏和乐果这些高毒性有机磷农药可就厉害多了,不过司马枫现在还没本事搞出来。

司马枫还在思索着农药的问题,就听到杨家敏说道:“在三师,有个叫牛永壮的营长。”

“这货以前就是地主家的工头,参军入伍后对种地的事还恋恋不忘。”

“现在一闲下来,还在军营边上弄了两份田,种上蔬菜瓜果。”

“这货倒是一直嚷嚷着仗打完了要种田。会长你要弄个农科所的话,我看他挺适合。”

有人愿意种田这也是好事,毕竟军队里出来的人,对蓝营理念比较熟悉。

不像本地土生土长的农民,大字不识几个不说,真正种起地来很多传统的习惯很难纠正。

司马枫一边记录着会议内容,一边思考着刚才提出的建议。

他抬起头,看了看杨家敏,然后回答道:“这个你让他把手里的工作交接交接,过完节到化工园去找米其云。”

“我准备在那无花果园边上,弄几十亩地作为试验田,先实验一番。”他继续说道,手指着会议室的地图上的一个位置。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憧憬。这个试验田不仅可以试验化肥农药,还能琢磨科学种植增产增收的方法。

他相信,通过这个试验田,他们可以为农业发展探索出一条新的道路。

“将来还要研究和培育良种,这事大有可为。”他接着说,声音中带着兴奋和激动。

接下来,几个人就这试验田、粮食储备还有水利问题展开了热烈的讨论。

他们各抒己见,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和建议。司马枫认真地倾听着每个人的发言,不时地记录着一些重要的观点。

眼看到天色一不早,会议准备结束。

这时候罗有旺突然一本正经地说道:“会长,我这有个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看到很多时候都嘻嘻哈哈的罗有旺严肃了起来,司马枫也马上正襟危坐地回道:“今天都是自己人,你直说无妨。”

“现在我们这又要建工厂,又要修桥补路,还要建学校医院,这些钱哪里来?”

“眼下这些事情可都是花钱的事。去年依靠着一波田产税,才能勉强还能维系。”

“而今年只有农业税和工商税,估计勉强只够人员的开支。”

“虽说这厂矿和木兰商行的收入会越来越多,但这今年这一扩军估计也是捉襟见肘得。”

此言一出,包括司马枫在内所有人都严肃了起来。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说到底社会的运转底层一切要依靠金钱维系。

果然罗有旺话刚说完,宁文德也接话道:“会长,这确实是个问题,达州的情况比较典型。”

“这里都是捻得清轻重的人,我也就直言不讳了,把这个情况跟大家说一说。”

“去年达州的田产税也就够眼下盖得七所学校,三处医院,修了两百多里的路桥。”

“今年没有这田产税的收入,只依靠农业和工商税能维系住军队、政府这些人员的日常开支就不错了。”

“要修水利,建工厂,开矿山怕是真没多余的钱。”

去年下半年以来,达州的各项政府支出基本上都是宁文德在打理。

因此对政府收支的事情,他还是很比较清楚得。

见司马枫陷入到了沉思,宁文德则继续补充道:“会长,我们税收的太低了。”

“农业税才三分(3%),商贸税才五分。最高的厂矿税才一毛(10%),这些比例都太低了。”

“更何况,我们现在盐铁这块基本上都是倒贴的。”

“这样我们政府的钱可谓是捉襟见肘,有些事情想做也做不成啊!”

听到这话,罗有旺也补充道:“以前我们觉得大济从百姓手里拿一分钱都是狂征暴敛。”

“可当我们自己走到台前才发现,官员的工资、医院、教育、路桥、抚幼济老这些钱是不能省的。”

“税收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既然我们要进行基础建设,多收点税也未尝不可。”

此言一出,在座的几人也纷纷地点头。

屁股决定脑袋。显然,他们此刻都深刻地意识到,政务的决策往往受到经济条件的影响,而当他们主政一方后,想要有所作为,口袋里没几个钱才感觉行动的艰难。

这就是当家方知柴米贵。

见状司马枫深吸了一口气后,回应道:“钱的事情,我在琢磨琢磨。”

“麻烦大家结合各地的情况列一个收入和开支的计划来,我再结合厂矿、商行、军队的收支整合一起考虑拿出个定论。”

“整个来说事情也有个轻重缓急,列出来我们先保证最紧要的。”

“而有些事情目前确实落实不了,不行也只能缓上一缓等资金宽裕些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