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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不放心你...”江时深看着小丫头准备翻着信纸写信,同时嘴里还不停叮嘱自己的样子,忍不住两只手臂一拉就把小丫头拉进自己怀里,禁锢住她,不让她忙碌;

“老公,你干嘛...”刚要拿到信纸就被抱住的李鹿溪忍不住出声说道;

江时深手臂微微收紧,沉声道,“老婆,我不想你劳累,我不放心...”

李鹿溪从江时深的胸膛抬起头,入目的是江时深忧虑的面庞,眼底满是担忧,心疼;

李鹿溪干脆也就不着急写信了,两只玉手攀上江时深脖子,“老公,别担心,我自己的身体我能不清楚吗?而且我还有灵泉的滋养,你的大宝宝和小宝宝都非常的健康;再说了,我最多就是去京市奔波一下,又不干什么重活....

而且你没听彭叔说吗?部队里也有人来支持帮忙一起创办工厂,而且到时候还有许忠文,前期我需要出力的多,等工厂投入生产之后,那我都不用怎么管了;

有部队的支持,要是快的话,今年肯定就能开起来,很快的,所以你不用这么担心,我没那么脆弱的,平时不过就是因为有你所以就想依赖你,和你撒娇....”

江时深低着头任小丫头怎么说,可是心底的担忧怎么都是散不去的;看着在自己面前因为说话一张一合的红唇,反而有点忍不住要把它堵住;

咽了咽口水,小丫头的话也终于说完了,不急着回答,就低头堵住了小丫头的红唇;

“唔.....”

亲到小丫头有点呼吸不了了,这才放开;李鹿溪也已经瘫软在他怀里了,孔武有力的手臂托着小丫头;

“宝宝,我知道,你想做的事情,我肯定是要支持你的,加上这件事也能在医疗上更好的造福大众;只是支持归支持,担心归担心,我又不能一直陪在你身边,”

“我知道啊,老公,我可是最怕疼最怕受伤,最惜命的,我肯定是会把自己放在第一位的,不会累着自己的”李鹿溪俏声说着;

江时深现在对着小丫头那甜言蜜语张口就来,“嗯嗯,老婆,不管如何,你都是最重要的;”然而在他看来,这不算是什么甜言蜜语,这就是他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你也是哦,老公,在亲一个,咱们在去写信好不好”李鹿溪搂着江时深的脖子撒娇;

江时深也直接用行动回答了她,又一次把小丫头亲的不分东南西北之后在满足;

李鹿溪干脆耍起赖来,吊着江时深的脖子不放手了,“老公,被你亲的没力气了,给许忠文的信你来写,”

江时深低声笑了出来,宠溺着,“好,我写”,然后就准备放开小丫头去拿信纸;

然后李鹿溪并没有放开他,反而收紧了搂着他脖子的手,“嗯,就这样写,要抱....”

“嗯?宝宝确定吗?”江时深搂着她的腰,在小丫头耳边故意压低了那磁性诱人的嗓音;

这谁受得了啊!李鹿溪瞬间就感觉自己浑身都软了,低喃着,“嗯嗯...抱...”

江时深干脆就跟抱小孩子似的把小丫头抱坐在自己腿上,左手环住小丫头的腰,右手拿起笔开始写信,下巴故意抵在小丫头的脖颈处;

李鹿溪感受着江时深那呼吸间喷洒在自己脖颈处的热气,一呼一吸之间拨动着她的心弦,小手开始在江时深身上捣乱;

一边还不忘叮嘱着,“老公,那你明天也要记得给他先打个电话,等信到的时候,他也应该安排得差不多了”

江时深的右手停顿了一下,微微动着头轻咬了一下小丫头的耳垂,“嗯,知道”

李鹿溪的耳垂本就敏感,一瞬间就好似电流传遍她的全身,本就娇软的身体更软了;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老公,别闹,好好写”

“在,写”江时深回应着,声音有点低哑和克制;

果然在小丫头面前,最终遭殃受苦的只能是他自己;特别是小丫头不方便的的时候,更是苦了‘他’;

李鹿溪自然是察觉到了他的变化,盈盈笑出了声,“老公,让你别闹别闹,你看最后还不是要自己忍着...”

江时深被小丫头的话说得不知如何反驳,顿了两秒,“宝宝,等着一会老公就讨回来...”

李鹿溪立即讨好,两只小手停在了江时深坚硬的腹肌上,“老公,我错了,”

江时深并未回答,只是低笑了一声,右手又开始在纸上舞动起来;

李鹿溪乖乖的窝在江时深的怀里,思绪乱飞,“老公,你说事情这么顺利,是不是因为周爷爷,还有借了你们江家的光?....”

“傻丫头,你本来就很优秀,这么大的事可不是随便说支持就支持的,那是因为你做的计划真的好,并且真的能对国家有益....”江时深的左手轻轻拍着小丫头的背;

“嗯嗯,我知道啊,能这么顺利那也少不了有周爷爷还有你们江家的地位,不然怎么也得麻烦些的....”对于什么人脉关系这种东西,李鹿溪还是很清楚的;

不论是在什么时代,什么环境下,有人脉有关系办事情怎么都会要轻松些;

“傻丫头......”江时深飞快的结束了写信的内容;

然后抱起小丫头就往床上走去,“宝宝,需要你来灭火了....”

“啊,老公,不要激动,我可怀着孕呢...”李鹿溪对上江时深那似要喷火的目光,立即求饶;

“嗯,我知道,我会轻一点的....”江时深实在是忍不住,也不想克制,怎么都要让小丫头稍微灭一灭火,“宝宝,现在只能是浅尝,等之后碍事的三个小家伙出来以后,老公可就要好好的把现在欠下的一点点补回来.....”

李鹿溪就这么被江时深禁锢在了胸膛与床铺之间,“唔,老公,我求饶....”

江时深再一次堵住了那怎么都吃不够的嫣红小嘴;

次日等李鹿溪醒来的时候江时深早已不见人影了,连同桌上写给许忠文的信也不见了;

她睡够了神情舒爽的起床吃了锅里给她温着的早饭,然后也再次拿起了纸笔,开始写着关于制药厂筹备的所有细节;把这些准备好,等部队对接的人来了,也有的聊,这样也能尽早的开始筹备;她是希望能在今年过年前就让工厂投入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