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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儿,状元郎就在里头厮混,也不知这样的人,是如何当上状元的!”

李得鸣将众人带至门前,大声喊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激动。

当初,就是屋内这两个人让他颜面扫地,若不是赌局一事闹得满城风雨,他爹说不定还好好的。

今日,他先毁掉这二人,至于刺杀沐元德的事,他相信二皇子会重新帮他创造机会的。

高高在上的状元郎?呵!

众人议论纷纷,全都伸长了脖子,想要看场好戏。

对于他们来说,状元郎做出这种自毁前程的事来,那再好不过了,旁人的机会还能多一些。

二皇子清了清嗓子,道:“既如此,你便上前将房门打开吧。”

李得鸣得了命令,也不耽搁,立马走上前去。

说起来这房门今日被上了两次锁,头一次是那个丫鬟,这第二次就是李得鸣,不过二皇子专门派了人配合,在众人快到的时候将锁拿了下来。

“诸位离远些,可别污了你们的眼。”

李得鸣说罢,就将手放到了门上,准备一把推开房门。

可还没等他动手,就听到里头一声大喝。

“滚!”

紧接着,房门被人一掌打碎,整个门应声而倒,李得鸣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压倒在了门下。

“皇叔?”二皇子小心翼翼地唤道,一颗心提的高高的。

众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惹了沐元德不快。

怎么回事?屋里头怎的会是王爷?状元郎呢?

难不成是王爷同状元郎之间。。。

众人心里满是疑问,可谁有胆子上前去问?

“周澈呢?”

二皇子当然也想不通,他派了人在四周看着,怎么没有人来回禀他里头的人是沐元德。

要是知道他肯定不会带人过来的。

沐元德眼中含着怒气,他抬了抬眼皮,道:“什么周澈?还不快滚!”

“是是是,还不快滚,有什么好看的,滚滚滚!”

二皇子对着四周的人呵道,周围的人连忙退开,生怕自己受到牵连。

李得鸣好半天才缓过来劲,他没想到里头的人竟然不是周澈。

是沐元德,那就更好了,杀父之仇,还有他娘,现在也不知如何了,只要杀了沐元德,他的大仇就得报了。

他摸了摸怀中的小刀,咬了咬牙,朝沐元德的方向冲了过去。

“狗贼,还我爹命来!”

二人之间的距离极近,李得鸣又是骤然而起,一下子,四周的暗卫压根就来不及出手。

沐元德反应很快,他只要侧过身子,便可以躲开李得鸣的攻击,他的身体也是下意识这样做的。

可是他生生打断了身体的这种下意识反应。

他不能侧过身子,若是侧过身子,他挡着的门就敞开了。

赵念儿在屋内已是衣不蔽体,万一李得鸣冲进去,后果不堪设想。

呲——

刀子捅进肉里的声音响起,李得鸣脸上绽开了一个疯狂的笑来。

四周的暗卫瞬间到了眼前,抓获了李得鸣。

“杀了你,杀了你!本公子杀了你!”李得鸣被押着跪在地上,疯狂地大喊着。

“王爷,你没事吧?”

西风飞奔而来,看着沐元德手臂的伤口,焦急地问道。

“不碍事。”

原来他方才用手臂生生挡下了李得鸣的刀子。

李得鸣从小娇贵,哪杀过人,只听得刀子入肉的声音,他压根就不敢睁眼去看,还以为自己成功报了仇。

“安排马车。”

沐元德说完,转身回了房。

屋内,赵念儿脸红得不像样子,她此刻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身在何处了,只委委屈屈地望着面前的男人。

“你怎么才来啊,你去哪了?”

“我好热啊~”

这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娇媚,赵念儿的领口已经被她扯得乱七八糟,大片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沐元德又不可控制地想到了之前他们在山洞的那一晚。

他的喉结不自觉地动了一下,抬步上前,将自己的外衣披在赵念儿身上。

“我来迟了,我带你回家。”

他压抑着身体中涌动的情欲,将赵念儿抱在了怀里。

男人宽大的外衣将她遮的严严实实的。

赵念儿脑子里就像一团浆糊一般,她感觉到自己落入了一个安心的怀抱。

可她明明很热,为何要用衣裳将她遮起来?

“热~”

她的手胡乱巴拉着,想要扯掉盖在身上的衣裳。

此刻马车已经到了外头,沐元德往外走着,察觉到赵念儿的动作,不由得将她抱得更紧了一点。

而赵念儿的身子紧紧地贴着沐元德的胸膛,相比起扯掉身上的衣裳,她好像找到更得心意的东西了。

她索性不再纠结衣裳,双手在沐元德胸口胡乱摸索着。

“难受~”

一声声呓语传出,沐元德的喘息都有些重了

他强忍着身体上的反应,轻声哄道:“上马车了,上了马车我们就能回家了。”

马车缓缓驶去,此次办事不力的暗一、暗二和暗三都苦着脸。

“头,我们仨这次是不是完了?”

西风叹了口气道:“听天由命吧,谁让你们仨这么蠢,那么明显的调虎离山之计都看不出来,差点酿成大祸。”

好在暗一最后反应过来,即使通知王爷,此番才能化险为夷。

“我们去审李得鸣,各种刑罚都给他用上,万一王爷不怪罪我们。。。”

暗三还心存侥幸之心。

西风却摇摇头:“李得鸣确实该死,不过,你们能否得到王爷的原谅,估计还得看王妃。”

三人自是愁眉不展,将所有的怨气全都撒在了李得鸣身上。

尽管沐元德将赵念儿捂得再怎么严实,王爷从鹿鸣宴上带走一个女子的消息还是不胫而走。

这反倒是洗清了周澈的干系。

二皇子带着众人回到方才举办斗诗会的地方,就看到周澈好端端地坐在原位,像是压根没有动过一样。

“诸位去了何处?在下方才怎的一个人都没瞧见?”

他云淡风轻地问道,这彻底打消了众人的疑虑,所有人都以为是李得鸣与沐元德有仇了,这才假借状元郎的名义吸引众人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