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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漂亮炮灰又被疯批觊觎了 > 第282章 宝宝怎么每次都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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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宝宝怎么每次都哭啊?

祁薄顾及着着宋玉那娇气的身体,也没强迫人,而是自己竭力忍耐着。

给宋玉再擦过一次药后,祁薄的手覆在宋玉浑圆的翘臀上,给了宋玉一记警钟:“今晚。”

宋玉谈不上胖,反之,瘦瘦小小的一个,但同不堪一握的薄弱腰肢相比,屁股就有点丰满了。

特别是当宋玉趴在办公桌上猛然回头时,那眼神,娇纵得灵动。

猛1诱捕器。

宋玉当然知道祁薄什么意思,距离晚上,也就只有几个小时了。

完蛋了,pipi又要遭殃了。

用过晚饭后,宋玉就不消停了。

“走啊,出去遛弯儿啊。”

他只能伪装一点时间,要不了多久,他的假装就不攻自破了。

祁薄看着想要极其出门的宋玉,也没拦着,跟人出了门。

宋玉好奇,走哪儿都得去窜一窜,电影院,酒吧,最终到了赌场。

祁薄将宋玉死死攥着,生怕宋玉一溜烟儿被其他人盯上了。

赌场里不小,有丝丝缕缕的烟味儿,但并不是那种劣质香烟,宋玉还看见了人抽雪茄。

不过,再怎么样也是烟,二手烟致癌。

宋玉看着各式各样的牌桌,难免新奇,一时也没太注意身前,还是祁薄扣紧了他的腰。

“小心。”

但还是与面前那人擦蹭到了。

“抱歉。”

男人音色深沉,宋玉仰头一看,面前的人很高,跟祁薄差不了多少。

宋玉也说了一声‘不好意思’,总归是他没长眼往人身上撞。

男人没多说什么,眼神没落在宋玉身上,倒是看了两眼宋玉身后的祁薄。

然后别过身,与宋玉和祁薄擦身而过。

宋玉心里隐隐有些不对劲儿,总觉得那人于他而言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他看着那人的背影,问了祁薄:“他是谁呀?”

祁薄率先收回目光,然后也用手挡在宋玉眼睛处,将人的脑袋掰了回来。

“不认识,不许看别人。”

宋玉咕哝:“哦,我又不是谁都惦记的,你。”

祁薄这么总表现得跟他要出轨一样。

他还是很守夫道的好吧?

如果宋玉现在视线落在祁薄脸上时,一定会看清祁薄眉头紧蹙,冷峭面容上如肆意的春寒。

刚才那人,祁薄认识,厉砚,厉家的大儿子。

宋玉名副其实的亲哥哥。

还好宋玉不怎么关注时政,不然就给他认出来了。

这会儿就兄弟相认了。

不对,厉砚在这艘船上干嘛?

他又不是做生意的人,自然也不会到这船上来应酬。

难不成,是来搜集他的犯罪证据的?

还是知道了什么消息,要来带走宋玉?

两者相比,祁薄竟觉得他宁愿是上一个。

见刚才厉砚那样儿,应该是没认出来宋玉。

宋玉觉得外头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海好看呢,消了消食,就跟祁薄回房了。

可祁薄仍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儿,宋玉也难免诧异,怼了怼祁薄的胳膊。

“怎么了?”

看祁薄有心事儿,情绪外泄,宋玉还挺狐疑的。

祁薄冷着一张死人脸,摇了摇头,沉默不语。

内心却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

要不把宋玉关起来吧?

若是再让宋玉出去招惹人,难保宋玉不会知道厉砚的身份,到时,只怕瞒不住。

与厉家作对,那他们家在c国的生意也很是棘手,他得暂时多拖延些日子做打算。

宋玉仔仔细细的打量了祁薄好一阵儿,祁薄都无从察觉。

他也觉得没意思。

祁薄倏然神色清明,声色凉薄:“你先睡,我去书房处理些事务。”

说完,不等宋玉回话,就转身离去。

绝情。

“你——,不做爱了?那我今晚上能不能不洗澡啊?”

不想洗,懒得动弹,而且一直待在空调房内,也没出汗。

想懒一天。

祁薄听到这话,回头后看向宋玉的眼神莫名隐晦了许多。

祁薄又凑近宋玉,在男生耳廓处嗅了嗅,宋玉又躲,心底跟冷然绽放出绚烂花火一样。

宋玉身上有一股久散不去的淡香,温温的,沁人心脾。

可祁薄却拉开距离后,面露嫌弃的拱鼻头:“臭死了,不爱干净晚上让你睡地上。”

“等下我回来给你洗,爱也要做,别想逃。”

说完,就只留下一抹身影。

宋玉冲着祁薄的背影‘嘁嘁’了两声。

回卧室后,宋玉一蹬腿就蹦上了床。

祁薄进了书房,给人拨了一个电话。

手机另一头的人接得倒快,他也不拖泥带水,直接说明来意:“查查厉砚,看他上船来干什么?”

厉砚可不是个好应付的,若是与他有关,只怕难缠。

可再难缠,事已至此,这条游艇上全是他的人,目的地也是m国。

到了他的地盘,就算是厉砚发现了,又如何?

祁薄回房间的时候,宋玉已经浅眠了,看样子是玩儿手机玩儿累了,这才睡下的。

白嫩嫩的脚丫子还蹬在床外头呢。

祁薄近身,单膝跪上床,另一条腿也跨上,双腿之间,是软趴趴藏了半张脸在被子里的男生。

男生小小的一个,在头顶钻石白炽灯的照耀下,更显夺目宝贵。

他就像是上天赠予他的宝贝。

虽然这么想很不道德,但他还是庆幸,能够在那一天把逃跑的宋玉逮住。

还想跑?

跑得掉吗?

以后都得跟他在一起!

宋玉是被祁薄亲醒的,男人跟一头藏獒一样,在他身上拱来拱去,他对此极度嫌弃。

嘴唇被祁薄堵满了,腹部空气也被压制着 才醒,眼神都还混沌着呢,就被祁薄翻了个面儿,坐在了祁薄身上。

宋玉感觉到了凶骇,真得腹诽一句,老男人真可怕。

多年来才尝到新鲜的男人更可怕。

宋玉被吻得半懵半就的,都快要窒息死亡了。

好不容易祁薄转战他的锁骨,用他的锁骨磨牙,他才有机会含糊说话。

“没洗澡呢,是臭的。”

明明男人之前还一脸嫌弃,这会儿又不知道为什么,转变了态度。

“臭死我算了。”

要死,真要被这年纪轻轻的小男生迷死了。

只等宋玉身上的衣服被祁薄拽得松松垮垮后,宋玉也早已经泣了泪。

可怜巴巴的,俨然是被祁薄这老流氓欺负哭的。

小模样泪眼婆娑,眼圈通红,翕张着唇口吐息,时不时还紧咬下唇,忍耐住酥骨撩人的软咛。

祁薄冷冷的一吻落在宋玉肩头,一手扶着宋玉的肚子,另一手掐着脖子。

“不臭,香死了,勾得我跟中了迷情香一样。”

祁薄边给人抹去眼泪,还总装模作样的安慰人:“宝宝怎么每次都哭啊?”

宋玉没多久又昏死过去了。

没办法,他就那么点体力,告罄之后就玩儿完。

半梦半醒之间,祁薄带他去浴室洗了澡。

浴缸很大,他坐在祁薄身上,任由祁薄施为。

-

宋玉醒的时候,房间内完全没有祁薄的身影,也不知道是去船上什么风月场所消遣了。

祁薄给他留了字条,让他不要出去,想吃什么会有人送进来的。

不让出去?

宋玉从床上爬起来,身体隐秘处传来不适。

但他能感觉得到,祁薄给他上药了,而且上了很多,都化了。

他撑着身子去洗手间尿尿,迷朦着眼,却在看见那宽大的镜子时,彻底清醒了。

昨晚上,他记得,在镜子前就有一次。

那一次,祁薄很凶,他哭了好久。

而且,他看见了他现在的情形。

脖颈上完全没有一处好皮,全是交错叠加的‘伤痕’,他掀开衣角……

好家伙,惨烈得宋玉自己看来都觉得可怕。

“该死的祁薄,还真是禽兽。”

他这样子,就算是真要出门,也得要脸呐!

宋玉换了严实的衣服,走到房间门口,门果然被人祁薄关了。

“还不让我出去?”

宋玉这人,天生有点点反骨,不让出去,就出去。

当然,他有的是办法。

他默默掏出一张房卡。

对,没错,就是房卡。

是上次服务员来开锁时,他拿走的,这会儿派上用场了。

这个房门出得如此简单,宋玉悠哉悠哉的去了餐厅吃饭。

自然是高级餐厅,他还要了一间包厢,点了好些他爱吃的菜和甜点。

祁薄的钱,他花花怎么了?

也不知道祁薄这会儿去和谁厮混了,下了床就跑。

宋玉记得这一层还有冰激凌,热热的酷夏,当然要吃点冷饮才舒服。

宋玉去甜点区要了冰激凌,转身之际,一道黑影将他笼罩。

这次就没上次那么好运了,没祁薄拦着,才接手的冰激凌,就这么碾在了男人西装革履的衣服上。

宋玉先是看着那黑西装上的一处懒羊羊发型的白,惊叫一声,抬眼后,又是倒吸一口凉气。

又是昨晚上那个男人。

还真是……就可着人一个撞。

“不好意思。”

宋玉刚道完歉,一旁很有眼力见儿的工作人员就立刻递送上餐巾纸。

宋玉手比脑子灵活,忙着去拿,无奈又像是在跟厉砚抢一样。

两人的手指蹭在一起,宋玉拿了一张餐巾纸,看了看已经开始抹冰激凌的男人,手就停在半空中动弹不得。

“不好意思,我没看见旁边有人。”

厉砚没抬头,听男生的声音,是真心实意的道歉,就有点像是学生时期犯了错,怕被老师责罚的小可怜。

他应得不咸不淡:“嗯。”

宋玉看着那质地精细的西装面料,再一看男人手腕上的贵重金属手表,加上能来到这儿的人,个个非富即贵。

有钱人的衣服,都是不能碰水的,稍有污渍,那一身衣服就要报废了。

宋玉知道自己犯了错,也想着弥补,脑子里猛地想到了祁薄衣柜里那些崭新得封印起来的西装。

骤然,男生灵光一闪。

“你先在这儿等着我,我马上回来。”

宋玉回房间挑了一件黑色西装,祁薄穿过的和没穿过的放的位置不一样,他还对比了下身形。

宋玉拿着西装到餐厅的时候,男人已经不见了,他只找到了先前递餐巾纸的服务员。

他同那人打探消息:“刚刚那个人呢?”

服务员有些为难,不知道该不该暴露客人的隐私。

可这些都不好得罪。

纠结过后才指了个方位:“在那个包厢,但那位客人现在在用餐,您还是别去打搅了吧?”

宋玉欣然应下,却小心拿着西装盒到了包厢外。

服务员推着小餐车去上菜时,厉砚一眼就看见了在门外鬼鬼祟祟的男生。

虽然男生躲得快,但他还是看见了。

他总觉得对那个男生有莫名的亲近感,来自血液里的感觉。

“进来。”

低沉的嗓音一开口后,宋玉就知道那人在叫自己了。

他亦步亦趋的进入偌大包厢,脸上带着讨好的歉意。

宋玉模样本就生得好,笑起来更是招人。

厉砚对这个冒失鬼倒也没太大的责怪,宋玉站到他面前时,将手中的东西递了过来,跟献宝一样。

“赔你的。”

他现在没钱,偷摸一件祁薄的西装赔偿给人,虽然有点跟做贼一样,但他跟祁薄应该……不需要分那么清吧?

厉砚喝了一口清茶,虚虚瞥了眼宋玉手里的西装,做工瞧着倒是定制的,不便宜。

“不用。”

被拒绝的宋玉确实有点失落,但想想也是应该的。

只是他现在确实贫穷,之前的东西被祁薄收走了,他现在吃穿都是祁薄的,只有个电话。

当然,也不能找宋家拿钱了。

宋玉不气馁:“那我请你吃饭吧。”

指着刚才厉砚点的餐冲服务员道:“这些都算在我——”

“算是顶楼那位身上。”

宋玉转身后,又迎上厉砚凌厉审视的目光。

宋玉一下就知道厉砚想的什么了。

包养,小情人,贪慕虚荣。

对此,宋玉也没过多解释。

厉砚却猛地想到一事:“顶楼?是姓祁吗?”

宋玉乍然惊呼:“你怎么知道的?”

刚一问完,宋玉就回想起祁薄昨晚上的异常反应。

若是认识,两人见面也没打招呼,说不认识,祁薄又那副死样子。

厉砚想到他得到的消息,这条船就是祁家的,他也就随口一问,毕竟总统套房给别的客人,也是情理之中。

只是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

这下,厉砚来了兴致:“听说过,就是不知道是祁家哪一位?”

“叫祁薄。”

这才一会儿功夫,宋玉就把祁薄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