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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性相吸同性相爱,要问芳草何处寻,天涯海角莫知音。

作为被动承受者,苏子薇初次体验了一把什么叫疼痛与快乐并存的奇妙感觉。

若是放在以往有人在她耳边说:“快乐不止一种,这疼啊也不止一类,两者可以相互领略探讨。”她是绝对嗤之以鼻,难以置信,内心里只会秉持大众观点觉得那人没有常识。

似是为了印证她心里的猜想,叶灵芝愈发神勇排山倒海,大有不复手软终不停的气魄。

身体开了荤就跟嘴巴偷了腥是一个道理,两者万变不离其宗,叶灵芝的心情无法用一个浅显的激动二字来概括,她简直幸福到要冒泡泡,兴奋到要流眼泪的亢态。

捧着身侧之人恬静乖巧的睡颜就亲了起来,眼里不断描摹着她整个身貌,眸光早已失了当时的疯狂劲,欢愉过后浮浓那一抹温馨。

————

玉墟宗内,新收的门徒都杵在下方等待分配,这里面能参拜的师尊有刘勇、周铭、李逸景。这次收徒人数总计四十八名,其中土系灵根元素能量占比百分之五十,达到一半的人数。

百里祈身为宗主夫人,自然要与道侣一起出席收徒仪式大典,文演弟子的手中各端持一方琥玉托盘,盘中盛有三样物件——象征弟子等级的腰玦,坠吊弟子佩剑的花穗,畅通无阻的弟子铭牌。

拜师需为一跪三拜,三跪九叩,后奉以一盏拜师茶结束仪式行礼。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往后修途道衢如何,全凭自己的汗水和苦悟,成就毕生所求毕生心血。

稚嫩青春的新面孔,脸上无一不是对未来的憧憬和好奇,现场独属刘勇资历最老名气最广,想要尊拜他为师的孩子都排成了一队,周铭其次,李逸景垫底。

百里祈眼角斜斜地悄歔了刘勇一眼,却在眼角来不及回收的余光中,捕捉到周铭正对着面前不过豆蔻之龄的女孩犯花痴……呵呵,果然狗改不了吃屎,马改不了撒泼。

李逸景的目光偶尔轻啄百里祈的面容,每点一下脸上的笑意就加深一分,他自以为上首之人没有发觉他的爱慕之情,那频频扫过来定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百里祈怎么可能会不知晓。

看来,自己的仰慕者也挺多的,爹爹虽未给自己天生好灵根,难以在修道长河中发光发热,惊为天人。但这天生丽质倒是好处多多,让他也能稍稍依附强者共分一杯羹,光美貌不行,脑袋要转得快。

他并未将这心思不轨的小年轻放在心上,他不喜欢纯良小奶狗,他钟情文雅老大叔。

“承蒙各位厚爱在茫茫门海中,遴选修真第一大派,今日,你们即为玉墟宗新成员,从此与宗门荣辱与共,与同门安睦进上,与尊师如父慈亲,愿尔等莘莘骄子从己从心从仁从道!”

刘勇不愧是玉墟宗金牌主持人,这番话是他自己临时琢思出来的,不仅起到了激励作用,还发挥了洗脑作用,从心从己从仁从道?试问四个里面他占哪一样?

百里祈捂住了自己骤然大张的唇,哈欠声差点就要从嘴里溢出,不好意思,他听得有点想睡觉~

周铭眼睛留连在下方的娇女上,全然没有注意他这位师弟对自己的道侣生了垂涎之心。

所谓家妻在侧老王(李)在旁,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近日霁月山冷清了许多,总共五个人就有两个人不在一个人闭关,自打剑修大比其下弟子连叶灵芝的女徒都没打赢时,这萧师弟就成天心不在焉,脑海中全都是闭关这一个念头,许落歌闲憩之余就想沾点酒香,偏生陪他一起喝酒的人都没有,温广白天天窝在云未峰跟灵植“谈恋爱”,唉……掌门之位不好当啊!听来甚觉高人一等,实则忙得猪狗不分。

无法,只能让自己的大徒弟陪自己畅饮忘忧了,传声玉发光的那一刻,叶以凡还在视察师弟师妹们的剑术进度以及仙法程度。

当得知许落歌要召自己回霁月峰时,叶以凡对着莫之远招呼了一声便御剑疾驰,心里七上八下以为师尊头疼旧疾又犯了,结果遍处找一个人影都无,传声玉凑巧计时的又飘出了一道声音,在霁月峰半山腰处的回雪亭。

亭外被仙萝花流苏状的花萼覆垂,远望似新雪凝盛枝端,叫人不敢破坏这份纯圣,再龌龊邪荡的念头都会无影无踪。

亭中一仙人着软烟唐草纹阔袖褙子,乌发松散,脚边搁立几坛烈酒,正等着赏识之人的“宠幸”。

亭外,叶以凡以每步0.1秒地速度前行,不消一会功夫,亭中就容纳了另一个人的身影,许落歌趁叶以凡还未来的空隙就独自痛饮了几杯,现下神智被酒精麻痹得不清。

小酌怡情大饮伤身,他那好徒儿叹息了一声,原来是把自己当消遣的酒友了,平常可是看不到师尊有这副脆弱的模样,他对自己的师尊有份好感,仅止步于好感,便再也上升不了喜欢,因师尊心底深埋一个秘密,深埋的水平恐霁月山上下师叔师伯都无一知情,是爱慕还是孺慕之情,他也身处云里雾里辨识不清了。

叶以凡怕许落歌在这里睡着,连唤了几声:“师尊。”都没有半分见效,遂只好麻烦自己把许落歌送回寝殿。

背上的人果真醉得不省人事,明明喝不了烈性酒还偏要逞强去碰,收拾现场这活也交待在他头上,工具人也不是这么用的。

含糊不清的细弱呓语在他耳后响个不停,叶以凡收敛心神凝息去听。

“百……祈……”

“百……里……祈……”

趴在自己的身上叫着别人的名字。

他很想把师尊从自己背上掀下去……

这个举动不过分他可以实施吧!

托住许落歌臀部的手加重力道,压得男人痛呼鬼叫。

浓重的酒气被大力推吐至外,一泄而出,无味的空气中顿时添了酒染,哪怕叶以凡一口都没挨,此时被空中的酒味熏得也有点沉醉了。烦人的话再也没有说出口,耳边顺畅了许多,叶以凡心里有点邪恶,初次僭越作弄师尊原来心里这么爽快。

年幼时我在你的背上安然入睡,长大后你在我的背上酩酊烂醉。

世间定数终存其变数,世间情愫常衍于例外。

做不到你感情中的独一无二,那就让我默默守候你的同时,再被你的笑容吸引吧。

江母和王莺贸然前来莲溪镇,投奔于自己女儿的住所,她没有提前告知这一举动,导致无人放她们进来,这里面除了那些个主认识她们,下人仆人都是保持陌生态度。

江母急得汗都出来了,王莺默不作声的一直等候,府邸里面的人没有一个察觉到外面有人前来。

这几天暖阳重现,轻薄的日光烘熟了阴寒的温度,江雨宁正带着妹妹在院中比划剑招,门外江母情急之下没有得出好办法,竟直接上前伸手拍起了门,待王莺阻拦及时,那门已被敲了四五遍。

风一和风二骤然现身,两把利刃“唰唰”出鞘,杀人不见血的尖芒直指两人的薄弱部位,江母和王莺顿时不敢有所动作。

她对着面前凶神恶煞的两位爷道出了自己来此的目的,并如实回答了女儿的名字,风一和风二虽立马收回了剑,但还是未敞开门放她们步入。

原因是,没有风冥的邀约和小姐贴身的信物谄铃,让他们不会因江母的只言片语而动摇。

眼下僵持对她们二人并无丝毫好处,这两位又太过于听话不懂变通,通报一声都不肯答应,也未免不近人情了些。

“阿母,我们要不先找个客栈住应付一晚吧!”

王莺适时地分散了江母的怒气,据眼下这情况她们不得不在外面将就一晚。

肚子依然平坦,倒是嗜睡的状态越来越久,一天哪怕不做些重活体力活,都能睡得太阳月亮交替上岗才醒来。

他对这种事情真是没有一点经验啊……内心担忧又恐惧,不知道自己怀了个什么玩意。

墨谦羽照旧负责他的饮食起居,小蓉被他遣派回原有的主人身边伺候,辣的酸的他没有一个挑食,该吃吃该喝喝,当体重不再控制管理时,走样的身材就会使人心理防线崩溃。

白洛璃揪揪自己变圆的脸,又往下移几寸掂掂自己微鼓的肚子,脑海中立刻浮过几行大字,“完了,我变胖了!”

pS.(作者没有怀孕,届时还得查找参考怀孕相关资料书籍,若是被家里人发现的话,恐怕会让家里人误以为是作者怀孕了……有点吓人啊老铁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