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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师尊诱人快到徒儿怀里来 > 第184章 各方追杀垂涎肥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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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客酒楼,高朋满座的一楼大堂里群魔酗酒,他们划动着见招拆招的手势,兴致盎然的与同伴猜起拳来。

酒足饭饱的花流汀和欲画被下方热闹的氛围所感染,两人倚立在三楼雅阁前过道的柱子旁,俯视这番魔声鼎沸的助兴现象。

欲画身体前倾,两只胳膊肘搭在了外围环护的深红木栏上,迷离而又湿润的眼神再配上泛红乖软的脸庞,那是被烈性酒所激发出的别样风情。双目相对的沦陷,花流汀不再克制蠢蠢欲动的淫邪本性,神智昏沉的欲画被他打横抱起,视角变化间他下意识地搂紧了对方的脖颈。

就在他们撤步离去时,有几位埋头吃菜的魔人似有所感的朝这边望了一眼。

三楼靠左的楼梯口旁会设有一个看台,专门用来服务那些雅阁内的尊贵魔客,当观察到有服务需求的魔客将门外悬挂的木牌翻面时,即意味着这间雅阁内的魔人需要你上门效力。

通常他们收取的服务费也不便宜,至少占去整体消费总额的两成(百分之二十)。

负责看台的魔人内心谨记自家主子的吩咐,趁着进门收盘时务必把那名穿粉衫的女魔给挟带出来,不管是用什么理由和方法,总之不能让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他盯凝了半会,仍不见属于魁字号的雅阁魔客打开门将服务木牌翻面,心下顿时沉入谷底暗道糟糕。

闭门不出除了亲嘴舔舌,脱衣解带还能干嘛?更何况他们还喝了一整壶的烈性酒,那壶酒还是他亲手送上门亲手满上的,他本来是想在酒里或菜里投毒以达到上头派来的要务,结果他们点的菜全是酒楼里的招牌菜,酒也是底下魔人喝的同款酒,后厨为了省时都是一大锅一起烹饪的,除非他们点了特色菜才好单独下手,否则和他们点了同样菜肴的魔客都要倒成一片。

他后面又更换了分开送菜送酒的想法,魁字号雅阁的魔客由他来服务,可惜,这个办法还是行不通,行不通的主要原因就是被其他雅阁的魔客看见后都点名要他送,不能只对魁字号的雅阁魔客这么热情周到,质问他不是要先翻牌才能享受服务吗?为何他都翻了这么久的牌也不见有伙计前来送餐,非得使唤他先送吃食和美酒到魍字号雅阁。

那魔人的唇齿非常伶俐,三言两语花芦被堵的压根没任何话说。

那壶被下了药的烈性酒又重新回到后厨被他秘密处理了。

两魔饥渴难耐的速度让他意料不及,若是已经进行到了不该看的那一幕,花满意绝对会把他碎尸万段后抽取魔核喂给獠犬当下饭菜。

碍于客人无需求自己不能贸然闯入,他无奈的平静焦躁的心情,充满希望的关注那间雅阁的魔客会有开门翻牌的瞬间。

就在他一等再等的时候,楼梯上传来几道井然有序的脚步声,他回身看去,只见是几名身披黑纱的高壮魔人,腰间还别着形制统一的长剑,看样子像是高阶魔人训练有素的死侍。

不知这几名魔卫有何意图,他暂时放弃了监视魁字号雅阁的重任,转而面向这群杀魔不见血的冷漠魔客。

紧张的情绪伴随着吞咽口水的动作一并蔓延,来者不善是他目前无需开口交谈就能感受到的。

“各位大人有何需要?小的这就为您安排。”

谄媚害怕的话听得为首魔人玩味挑眉,声音又细又柔,脸嘛长得很是小巧清秀,虽不是姿色俱全的大美人,但也好歹是个肤如凝脂的小美人,正好对他挑剔已久的胃口,他甚是喜欢。

按耐住心底喷薄的冲动,他奉魅无边之令前来捉拿花流汀归族,因他未能完成释放魔兽梼杌的任务,延误了最佳的大势计划,显而易知的惩罚只会更加的血腥。

获得了想要的答案后,他带领着身后的亲培魔卫一脚踹开了魁字号的大门,“哐当”一声巨响惊动了底下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魔人们,喧嚷的沸音顿时收敛无声。

就连守在看台的花芦都免不了被吓的身形打颤。

他轻轻地拍了拍胸脯,想要安抚受惊的心灵。

雅阁内空无一人,只余桌上剩了一半的菜肴和空空如也的酒壶,而这里面要抓捕的魔人却不知所踪。

镶嵌在墙面上的木窗往外大开,他们一齐拥了上去探头检查,只见外墙光滑平整没有任何凸出的平台或者可供借力的落足点,窗户外的景象是全是错综复杂的幽深小巷子,里面属于普通魔人居住的民宅。

三楼的高度对于普通人来说属实有点危险和吓人,但对于魔界的魔人来讲没有任何惊险挑战性。

翻遍了整间雅阁也没有寻到一丝有用线索,就好像是凭空消失了那般诡异。

花芦看见他们急匆匆地出来,急匆匆地下楼头也不回的走出这座酒楼,光是揣测他都能猜得到花流汀带着那个女魔跑了。

至于用的什么手段能从迎客酒楼隐秘脱身,花芦就不得而知了。

主子那边他怎么解释?这下不仅没有完成任务还把自己的命给赔了,看来拿他的骨血喂食獠犬是注定的悲惨结局。

眼眸里的泪水仿佛得到了内心深处的苦楚号召,正在以排山倒海之势上涌积聚到他的眼眶里,愈发呆滞朦胧的视线蓦然闯进了一道高挑人影。

是刚才问他话的那名魔卫,也是那群魔卫里长得最帅的。

他向花芦伸出了一只满是厚茧的手,认真且坚定地说道:“你跟我一起走吧。”

放在平常若是有魔人这般对他温柔以待,说不定他早就感动的收拾包袱一走了之。

现在这种情况私奔有点不太好吧。

终究是理智战胜了好色,花芦摇了摇头表示拒绝,不是自己不想走,而是自己想走也走不了,且不说这个魔卫会把自己带到哪里,万一是荒郊野外的孤地,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魔人还不是对方想怎样就怎样的。

他还得回月浑府低头认罪,以祈求花满意能够善心大发从而对他的处罚没有那么严重。

魔卫见他半晌不语,知他不会轻而易举的就跟自己走,遂也没有气馁和生气,他还有要事傍身,只得放弃对他胃口的小可爱,待他解决完后再回酒楼寻他。

殊不知,这是他们初次相见的最后一面,花芦的可悲命运无论是谁都无法逆转。

花满意的毒计没有得到实现,一肚子的气全部发泄在了花芦身上。

她骂他是个关键时刻就会掉链子的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胆小鬼。

狠狠鞭笞了一番后气还未消散,便叫府里其他魔仆将他拖出去碎尸万段后丢给獠犬开胃。

眼泪越擦越多的花芦,两只眼眸被袖口的糙旧布料磨得生疼,通红的眼周宛如颓靡的花从容的血,临死之际想起的那名素不相识的魔卫,成为了他蜉蝣一生仅此欣慰的可遇不可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