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晨听着年轻男人对他们的称呼,心里同样“呵呵”了一声,他已经决定,这次要给年轻男人一个教训。背后骂别人他不管,也懒得管,但是要骂他,那就得做好被教训的准备。
屋内,女人对年轻男人的回答很不满,觉得他是在敷衍自己。而年轻男人则是对女人的质疑报以很不屑地回应。
“你以为那帮逼货为什么会那么轻易地从派出所里出来?你觉得李组长被别人打成那个熊样,以他法院的身份背景,他为什么会选择和解而不是跟那帮逼货干到底?平时他在单位里可是厉害地很呢。”屋内响起一声打火的声音,年轻男人吐出一口烟雾反问女人,脸上带着故作神秘的笑容。
“你是说……对方的来头很大?”女人被年轻男人的话吸引了,类似这种八卦,总是会引起人们议论的兴趣。她也不抱怨年轻男人了,而是贴着他,兴奋地两眼放光,看着自己的床伴:“讲讲呗,给我讲讲。”
“大,但也不是特别大。正好能敲得动下边,又惊不动上边。”年轻男人叼着烟,一把搂住女人光溜嫩滑的肩膀,接着说道:“别看领导只是随口问了一句,可是问话本身就是一种信号,‘上意难猜’啊,本来就是那帮逼货请来地救兵,再问起那些敏感的事,领导随口一问,你却不能随口一答、或者不放在心上,要不然吃亏地就是你自己。”
“听你这么说,对方还是挺懂行的人,搬来的救兵不大不小正合适?”女人翘起一条白皙修长的腿,侧搭在年轻男人的身上,表情好奇地问道:“那边也是‘内行人’吗?”
“嗯,是体制内地,据说是首都那边部委里的人。”年轻男人嘴里说着,可是态度上却浑不在意。
“首都部委里的人啊?”女人长叹一声,声音里似乎夹杂着别的情绪。
“怎么?想攀上首都大爷的大腿?”年轻男人笑呵呵地问着,表情里夹杂着戏谑的神色。
“我要是能攀上那样的‘大腿’,也不会忘记你地!”女人伸手摸着小情人的下巴,笑嘻嘻地用玩笑话化解气氛的尴尬。
“呵呵,你就是想攀也攀不上了。知道那人为什么来天府吗?为得就是找那两个女人地,三十好几的大男人,要找什么爱情,嗤!~”年轻男人不屑地嗤笑了一声,嘴角快撇到天上去了,对浮青骆的行为很不屑。
“哎呀,有情有义的好男人啊,现在这样的男人可不多了,像他这样有前途的男人,就更稀罕了。”女人一副惊讶的口吻说着,眼神却冲着小情人抛了个媚眼,是在故意挑逗年轻男人的情绪。
“臭娘们儿,该挑衅老子,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年轻男人大骂一句,随即屋内就响起了响亮的巴掌声。
林毅晨精神一紧,立即指挥着小仓鼠进入到卧室内,但是很快又退了出来。原来不是年轻男人在殴打女人,而是两人之间的床笫之欢,年轻男人一口一个“小婊子”骂着,女人脸上却露出享受的表情,害得他还准备指挥小仓鼠进去救人呢。
屋内传出了“嗯嗯啊啊”的声音,林毅晨听着心烦意燥,可是偏偏又不能掩去不听,那样说不定会漏掉一些有用的信息。无奈之下,林毅晨只能忍受着屋内一对狗男女地折磨,默默地等待着年轻男人下一波的“爆料”,也不知道女人会不会“配合”自己,询问陈媛母女二人以前的往事。
或许是药铺老郑卖的助兴之药确实有用,这一等就是半个多小时,林毅晨听着内火攻心,险些烦躁地派小仓鼠去咬年轻男人一口,让他们立即停止这种没羞没臊的运动。
“啊!~”女人悠悠地长叹一声,似乎是很满足,拿起床头的水杯咕咚咕咚地喝下去。
“你干什么去?”年轻男人忽然问道。
女人很仔细地披上睡衣,拿着水杯说道:“出去倒点水喝,太渴了。”
年轻男人立即拿起水杯喝完里面的水,递给女人说道:“给我也倒一杯。”
林毅晨听到这里,心里顿时一惊。他已经把外边的水下了药,要是被这两个人喝了,短时间内就会喉咙干哑发不出声来,那他还打探什么消息啊?可偏偏女人已经接过水杯走出了房间。
女人大概三十来岁,穿着一身酒红色的丝绸睡衣,露出一截白皙匀称的小腿,配上修长的身材和姣好的面容,也是一个美女,怪不得即使年龄稍大,也能吸引年轻男人。
女人走到桌前,把已经下过药的水倒入水杯,然后又搁回桌子上。
林毅晨眼看着女人就要把水杯端回卧室,情急之下,使用灵气在女人的手肘处的麻穴猛地一冲,女人瞬间感受到手臂麻酥,手上失力,两个水杯立即掉在了地上,“啪”地一声摔碎了。
“怎么了?”卧室内立即响起了年轻男人的声音。
“没事,不小心把杯子给打碎了。”女人皱着眉头,对卧室里回道。她揉着胳膊之前麻酥的地方,不由地觉得奇怪,怎么会突然之间感到胳膊麻痹了?
年轻男人闻言,趿拉着鞋子跑了出来,就那样光着屁股,连内裤都没有穿,两腿,之间悬挂着丑物拉回晃荡着,辣得林毅晨直接闭上了眼睛。
真特么地丑,竟然是“L”形地,只一眼林毅晨就看得出年轻男人曾经受过伤。不过那女人还能叫得那么欢,难道这种形状地更别有滋味?
“没伤着你吧?”年轻男人冲到女人身边,一脸担忧的模样看着她,还拉着她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的那些碎玻璃碴子,光着身子跑到厨房里,拿出扫帚、簸箕把垃圾扫起来。
“没事,我明天拿吸尘器把这一片都吸一吸,就干净了。”女人见年轻男人很殷勤地办着事,脸上露出一丝微笑,神情间隐约可见得意的神色。
“那你可要打扫干净,否则地话,到时候要是咱们在客厅里……把脚扎破了可不好。”年轻男人冲女人挑了挑眉,脸上露出暧昧yin色的笑意,惹得女人冲他又抛了两个媚眼。
年轻男人一个兴奋,把女人抱起来又冲回了卧室。
林毅晨心里暗自庆幸随机应变,然后用灵气钻入年轻男人的体内,化作一股清凉之意,顿时把年轻男人的欲望给压制了下去,瞬间的欲望消解无踪。
“咦?怎么回事?”年轻男人低头看着自己的两腿,之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原本昂扬而起的小兄弟竟然瞬间低下了头。
女人见状,反过来劝道:“好了,今天晚上做了两三次了,我也累了,咱们说会儿话吧。”
“妈蛋,我‘一夜七次郎’的名声要是丢了,我非找老郑那王八蛋算账不可,竟然敢给我假药?!”年轻男人自觉在女人面前丢了脸面,恶狠狠地发着赌誓,不过动作却很快地钻入被窝里,搂过女人,摆出一副聊天的架势。
女人也不去管年轻男人的颜面如何,反正今天她是爽够了,于是拉着年轻男人又接着八卦起来。
“你是说,首都那人是专门来找陈媛地?千里寻爱?”女人趴在年轻男人的怀里,好奇地追问着之前就想问的问题。
“据说是那样,谁知道呢。”年轻男人勾起嘴角,一副不屑地语气说道:“也不知道那傻笔是不是脑子有坑,千里迢迢来找一个瘫痪的小妞,他也不看看那小妞儿的样子,下半身瘫痪,还能上床吗?难道他后半辈子就准备靠自己双手解决问题了?”
说来也很奇怪,虽然女人刚刚跟年轻男人经历了几番大战,此时身上还残留着激烈战斗留下的汗水,还相亲相爱地依偎在一起。可是当她听到年轻男人轻佻地说出这番话时,她的脸上露出了无比厌恶的表情,对他的话十分不认同。
明明是感人至深的爱情故事,被你这么一说,简直比恶俗还要恶俗!
男人果然都没有一个好东西,完全就是下半身考虑的“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