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老爷子怎么了,突然大发脾气,好像是钟承军做错了什么事,可是最近钟二少没惹什么麻烦啊?”
“对啊,以前钟二少总是偷偷地溜出去玩耍,最近都看不到他偷偷溜出去了,总是跟那两位在一起,经常讨论正经事情,怎么变好了还挨骂了?”
“嗨,据说是跟小林医生有关,钟老爷子对钟承军很生气。”
“难道是因为他一直在笑话小林医生『尿』床了,所以被老爷子叫去挨骂了?这不是什么大事吧?大家不都是当一个笑话听地?”
“是啊,大家都知道那只不过是钟二少跟小林医生开的玩笑,小林医生都二十多了,怎么可能还『尿』床呢?真要『尿』床早就被人发现了,还能等到今天?”
“嘿嘿,这谁知道呢,也许小林医生用地比较频繁,有暂时的障碍呢?男人嘛,出现那部位的疾病没什么,大家都懂得。”
“哈哈哈。”
“你小心点,被钟二少听到了,肯定会锤你地。”
突然一个没有出现过的声音冒了出来:“他说地没错,我肯定会锤你们地!”
“钟少,我们错了!啊啊啊啊啊!”
“站住!你们都给我站住!看我不锤死你们,就知道在背后议论别人!给我过来!”
钟承军在别墅里被老爷子臭骂了一顿,结果他就在别墅外闹了个天翻地覆,以此发泄自己的闷气。
“砰!”
林毅晨的房门被推开了。
房间里还坐着柳若若和浮青骆,两人一看到钟承军黑着脸走进来,立即窃窃私语道:“来了来了,终于来了。”
钟承军不理会这两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直接走到林毅晨面前,黑着脸问道:“林毅晨,你跟我爷爷说了什么?!”
林毅晨『露』出『迷』糊的表情,看着钟承军很平静:“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浮青骆和柳若若又看向钟承军。
“你是不是打小报告了?!”钟承军憋了一肚子火,朝林毅晨发泄道:“我哪儿点不如你了?我既是他亲孙子,又是大公司的老板,还有一群好兄弟,怎么就不如你了?”
林毅晨脸上的疑『惑』更加重了:“我没有说你不如我啊,我有病啊,在你爷爷面前故意说你不如我?你是觉得你爷爷脾气很好,还是觉得我嫌命长了?”
钟承军瞪着眼睛,觉得林毅晨说话好有道理,可是这话怎么琢磨着有些不对劲儿呢?
“毅晨说地没错,就算我比你优秀,我也不会在你爷爷面前说实话啊,那样太伤老爷子面子了。”浮青骆在背后『插』了一嘴。
钟承军回头怒视浮青骆,浮青骆立马跳了起来,躲到书桌后警惕地看着钟承军。
钟承军没有理会他,而是久久地瞪着林毅晨不说话,只是那么看着。
林毅晨皱起眉头,又等了一会儿见他还是不说话,只好主动问道:“你不会是要跟我说‘对不起’吧?抱歉,我不接受。”
“呸!”钟承军差点儿吐了林毅晨一脸唾沫。
林毅晨立即站起身来,两个人顶牛地互相看着,林毅晨怒道:“你今天造谣我『尿』床,我可一直没说你什么,你还要得寸进尺啊?!”
说到『尿』床两个字的时候,浮青骆和柳若若纷纷在后面捂嘴偷笑。虽然都知道林毅晨并没有『尿』床,可是每当听到这两个字,他们总会情不自禁地想象那个场景。
不行,那画面太美,辣眼睛啊!
钟承军憋了好久,终于对林毅晨说了一句话,然后转头就走。
“我,钟承军,一定会超过你的!”
钟承军走后,留下三个面面相觑的人,三脸『迷』茫地相互看看,不知道钟承军到底是什么意思。
“毅晨,你现在在承军前面吗?”浮青骆好奇地问了一句,他也以为林毅晨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柳若若却忽然说道:“毅晨要选,应该也会选择在后面吧?”
浮青骆惊为天人地看着柳若若,没想到她一个淑女也能说出这么污的话,不过随即他低头沉思,然后说道:“我觉得你说地没错,毅晨连大壮都能扳倒,在后面没问题。承军相比起来,就显得娘了些。”
直到听到最后一句话,林毅晨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黑着脸把两个人一一丢出了房间,“砰”地一声狠狠地关上门。
柳若若和浮青骆站在走廊里,忍不住哈哈大笑,惹得周围的人又开始讨论这几个人出了什么幺蛾子。
“听说这几天别墅里开始‘戒严’了,怎么回事?”柳若若这几天一直在家里处理家务事,和同事换班,今天才来到别墅,结果就听到了林毅晨『尿』床的大新闻,她直觉告诉自己,她错过了好多事。
“没什么事,就是秦湖那个病有些眉头了。”浮青骆不清楚柳若若知道多少,也不知道对她能说多少,所以只是含糊其辞的捡她知道的说。
“噢?是什么病?”柳若若其实已经猜出点苗头了,所以一眼就看出了浮青骆没有说实话,不过她也没有拆穿。目前为止,她在这里的主要目的还是监测食龙兽,而且还因为她哥哥的缘故,跟钟承军还有些芥蒂,所以她也不打算掺和一些不敢掺和的事。
“这个你还是问林毅晨吧,他比我知道地清楚,我对医学方面完全是个小白。”浮青骆笑哈哈地打马虎眼含糊过去,然后就走了。
柳若若看着林毅晨紧闭的房门,摇摇头离开了。
当天夜里,柳若若就离开了别墅,只说是晚上有监控照顾,不需要人在这里看守。
柳若若不知道是林毅晨把他调开了,林毅晨也委托周老不要告诉任何人。
一连两天晚上,别墅里都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二医院的病房里也都很安静,秦湖等人也没有受到『骚』扰,而且他们也没有再犯病,除了接受二医院的常规检查外,并无大事发生。
“不对啊,那边怎么没有一点动静啊?”
“越是安静,就代表着后面的动静会越大。”
几个人聚集在一楼的房间里,这里可以观察到别墅后的那个小仓库,这几日别墅里没有动静,仓库里那个家伙也很老实,就是问什么话都不说,被几日羞辱也都不还嘴,就好像痴呆了一般,除了吃就是睡。
青皮看着窗户外小仓库里的灯说道:“这几天得多嘱咐着点儿,提醒人别大意了,我感觉时间不会拖太久了。”
林毅晨看着依旧脾气不太好的钟承军问道:“采办那边怎么样了?”
钟承军瞪了一眼林毅晨,语气平淡地说道:“换人了,据说是那个二狗子来送的货,我听人说,看他那样子似乎是赌钱又输了,一直黑着个脸,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不愿与人多说话,说两句就呛声。”
林毅晨不去理会赌气的钟承军,又问青皮:“那边还有什么动静?”
“看来那个落脚点只有那家伙一个人,我悄悄地『摸』过去查看过,里面没有人,打听了周围人,说是那边好几天没有人来过了,正在发愁要不要把房子重新租出去。”青皮把自己打听打的消息转达给众人。
“果然还是太被动了。”林毅晨摇摇头说道。
“是啊。”
众人正在商量之时,浮青骆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诧异地看着手机上显示的号码,接通后说道:“喂,爸,有什么事吗?”
“你个败家子,住在湘南还乐不思蜀了?你什么时候回来上班?周部长都给我打电话了,问你什么时候回去报道!”电话里传出一个暴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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