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晨竖起指头示意浮青骆和钟承军噤声,钟承军和浮青骆急忙压下心中的开心,装模作样地恢复之前的姿态,而放下了心理包袱的浮青骆更是演技爆发。
“哼!这个身份你爬一辈子都得不到!”
“够了!都给我闭嘴!”钟承军面『露』怒『色』,大声地喝止两人的争论,他扭过头去对浮青骆说道:“青骆,你少说两句,毅晨是来帮咱们地,你这个态度是什么意思?”
浮青骆忿忿不平,似乎又顾虑钟承军的态度,最后只能小声地嘀咕了几句:“走了狗屎运救了老爷子的命就以为自己不得了了,还真把自己当作救命恩人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你还说?!”钟承军喝道。
浮青骆愤愤地抱着双臂扭过头去,不愿意面对着林毅晨。林毅晨也转过身去,正巧面对面地看着地上昏『迷』的男人。
屋内一阵安静,过了一两分钟,钟承军才打破了屋内的平静。
“毅晨,青骆说地都是气话,你别往心里去,他也是着急。”
“我不敢,我什么身份啊,敢生他的气?我没这个资格。”林毅晨头也不回,冷言冷语地回道。
“切……”浮青骆发出一声长长地不屑,可还没有等他说话,就被钟承军打断了。
“你觉得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才行?”钟承军看着林毅晨的背影,不知道他在看什么,继续装模作样地问道:“秦湖他们现在还在医院里,还有那个部队的大头兵,要是不把他们治好,我没法向部队那边交代啊。”
林毅晨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道:“我不行,你让浮青骆去治吧,他身份高,身世好,比天下人都强,这么好的人才你不用,找我这个乡下的小郎中有什么用。”
浮青骆指着林毅晨的背影,冲着钟承军比口型问道:“他不是真地在骂我吧?”
钟承军嫌弃地冲他摆摆手,正到了关键时刻,捣什么『乱』。
“你不要跟他生这个气,别看他年龄挺大,实际上跟个小孩子一样,根本不懂事,在家里浮叔叔天天骂他,照样我行我素,浮叔叔他们都已经放弃他了,要不是我们家看他比较可怜,才不会把他养在家里。”
浮青骆被钟承军编排地怒目而视,指着钟承军无声大骂,旁边一直打酱油保持安静的青皮看着这一幕摇摇头,原本挺好的节奏,非得被这俩人给带歪了不可。
好在浮青骆还有责任心,假模假样地小声抱怨两句,总算是没有『露』馅。
林毅晨转过身来,身体正好挡住地上男子的视线,对浮青骆和钟承军竖起大拇指,然后他的声音慢慢响起。
“为今之计,只能用食龙兽来引诱那个蛊师了,我们在别墅里设下陷阱,让他自投罗网。”林毅晨说道。
“万一他要是不来呢?”林毅晨自信满满地说道:“你放心,他一定会来地,就凭这只食龙兽,他也不会放弃地。”
地上的男子听到林毅晨的话,不由地心中大骂,什么叫为了食龙兽也不会放弃,那意思是为了我就可能放弃了呗?
原来,林毅晨之前感应到男子醒了过来,立即示意钟承军等人一起演了一场戏,为了就是『迷』『惑』该男子。
“那只食龙兽放哪儿了?”
“我爷爷已经藏起来了。”
“跟钟爷爷说,我们需要这只食龙兽来引诱敌人上钩,让他再借给我们用一用,怎么样?”林毅晨说道。
“估计没啥不行地,我爷爷现在就想弄死那只食龙兽,就是因为那个小玩意儿,我爷爷的命差点儿都没有了,你也知道我爷爷的脾气,嫉恶如仇,从来不留隔夜仇,那时候要不是老祁来了,非求着他老人家要多留两天欣赏欣赏,我爷爷早就给它弄死了。”钟承军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堆,为得就是说一堆话把那家伙给绕『迷』了。
“那行,就先这样吧,明天我们就赶紧把食龙兽给弄回来安排好,我估『摸』着过两天那家伙就会冒险来偷食龙兽,大家这两天适当地紧张起来,别老跟平时一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食龙兽被人偷走了你们都不知道。”
“你说地轻松,有本事你来看着啊。”
“没跟你说话啊,别在我眼前来回转悠。”
一些人出了门,站在门口,青皮第一次开口问道:“里面那家伙怎么办?”
林毅晨冲着门稍微抬高声音说道:“就先关着吧,派一个人看着就行,那个蛊师来了肯定是先去偷食龙兽,这家伙没多大价值,你没听见刚才那人打电话,左顾右盼地,表面上是关心里面那家伙,实际上是在跟咱们打听食龙兽的下落,就不要理会那种人,典型的见利忘义,放心吧,那家伙肯定不会来救这人的,带着这么一个拖油瓶,到时候他们都不好跑,你觉得那个蛊师还会来救他么?”
四人装模作样地离开了,回到别墅后,第一时间调出监控视频,让人二十四小时地轮班监控,然后还安排几个人轮流盯着仓库,看会不会有人来救里面那个家伙。
“刚刚演地怎么样?这样行吗?能骗到那个家伙吗?!”浮青骆非常兴奋地看着其他人,在得知自己有极大的可能没有中蛊后,他的表情就变得活灵活现起来,那神情分明想从他们那里得到些表扬。
“记住,务必要中间不能漏人,否则地话出问题我们都来不及补救。”
“食龙兽要是真被咱们玩死了,估计老祁要发疯了。”
“如果没事情的话,我先回去休息了。”
林毅晨、钟承军和青皮各说各的话,都没有理会求表扬的浮青骆,搞得浮青骆很没有面子,气得哇哇大叫,众人停下来看他一眼,然后继续做自己的事情,浮青骆明知道这些家伙就是为了调戏自己,可这气氛还是太尴尬了。
“咱们这么做,为了骗那小子什么?他都被咱们关起来了,还能给他那主子通风报信?”浮青骆只能抛出正经的话题,来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能不能骗得了,先骗了再说,反正又不费咱们什么功夫,而且还意外获得了一个收获。”林毅晨笑着说道。
众人都明白,刚刚林毅晨话赶话说出来的话,正好解释了钟承军和浮青骆都没有犯病的谜题,也算是间接给他们吃了一颗定心丸。
“这下放心了吧?”林毅晨笑看着浮青骆,之前他可是为这事一直烦心。
浮青骆有些不好意思,刚刚钟承军也表现地很开心,可是自己的表现还是显得更加轻浮,志在仕途的浮青骆觉得自己还要继续历练才行,现在钟承军都已经是大型物流公司的老总了,而他还在清水衙门里混日子呢。
“对了,我这有一条线索,不知道能不能帮着确定他的身份。”钟承军见大家都没有再说话,对林毅晨说道。
“噢?你说。”
“今天晚上我和青骆按照你的要求打车,果然第一辆出租车有问题,最后我给了他一千多块钱把他打发走了,然后我就找了哥们儿准备给他点颜『色』瞧瞧,过去没多久,我那个哥们儿就给我打电话,说那个司机酒驾撞车,被送到重症监护室了。我后来问了问朋友,我第一次给朋友打电话的时候,他们正在处理一个案件,我听他的电话里有人说起这件事,才发现是举报有人在市区飙车追逐,开始是两辆,后来是三辆追一辆,应该是你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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