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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都市言情 > 何以至暖唯有以寒 > 第一百三十七章 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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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夏至暖心里总是觉得在京城还能在见白守天一面,可显然她要失望,至于为什么会有失望这种情绪,夏至暖觉得这只是一种自己六感失误的心理现象,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可是她没想到的是,即使到了机场,她都还在四处张望,总觉得那人下一瞬可能就会出现了,说不上期待,可能只是担心他突然出现,自己会被惊到吧。

直至到了海兰,回到家里,夏至暖心里莫名惆怅起来。

前几天在活动现场他还问什么时候回来来着,她还以为有什么特殊意义呢?

唉!这股情绪搞得夏至暖心神不宁,害怕不已。

她是个什么都贫困的人,物质也好,感情也罢,不吝啬于给别人更多,却害怕自己得到更多她从未没有得到过的东西,吃惯了甜的,一点苦就避之不及,习惯不吃出什么味的,得到一点甜,就恐怖从别人那里看到的苦。

她想,人生苦不苦短她不知道,但是生活不都是奔着甜去的。

所以夏至暖一生只有一个目标,就是开心快乐的活着。

虽然这个目标好似简单,但其实能让自己不快乐的,又何其之多,所以她不轻易尝试会让自己惆怅,甚至迷失自己的东西。

但若是有人横冲直撞,不管不顾,那她也必定掏心掏肺。

不过现在又有多少人,会走到九十九步,等另一半前进一步的?

夏至暖天真的等着这样一个人,可她也知道自己并无过人之处。

她没有沐夏的貌美,没有唐果一机灵可爱,没有陈晨辰的果断成熟。

唯一一点优点便是朋友们口中的:老实。

可显然很少有人喜欢这一点的吧?

哎,夏至暖觉得最近的自己越发忧郁起来,连自己的情绪都照顾不好,莫名有点记恨白守天的感觉来。

当天下午,夏至暖鼓足勇气联系了白守天,她想,把白守天的钱还了,以后才不要再见他了。

夏至暖四点的时候发了两条消息,一个小时过去了,没回,五点的时候发了两条,还是没回,她盯着手机屏幕,眼睛里全是怒火和不甘。

心想:呵,我要不是还你钱,谁乐意联系你啊?

末了,将手机砸在床上,还愤愤的嘀咕一声:“搞笑。”

真是又可爱又可笑。

她回来不仅给彭莱和吴畅带了礼物,还给东以寒一家都带了礼物,并且寄了一些回家,不过她并不知道东以寒家还有一个妹妹,还好的是她买的东西全是吃的,而且分量极足。

上次自己设计做了一对耳夹耳坠送给花知倪,东以寒说花姨极为喜欢,每天都在戴,她心里高兴,又开始自己设计,做一些饰品。

其实那都是不值钱的东西,却被花知倪当宝贝一样喜欢着,她心里想得到极大的鼓励。

就连和家里打电话后的那点不痛快都烟消云散了。

因为她也做了几对寄回家给她老妈,不过得到的却是不咸不淡的几句,都是些什么:好丑?我不喜欢?有闲心就做其他的?不务正业?与其做这些烂七八糟的,不如好好赚钱?这么丑的东西她都不好意思戴?

诸如此类的话,夏至暖习惯了,却还是没忍住脾气和电话那头的人吵了两句,吵来吵去还是那些话:你一定要打击我吗?你就不能夸夸我吗?你为什么要这样教育孩子?你不觉得你错了吗?

然后夏至暖会得到对面盛怒以及痛心疾首的大骂:不肖女,和长辈说话就是这个态度吗?我真是没有教好你,真是后悔没有好好打过你。

接着她父亲的声音就会从旁边传来:不懂事,没教好,不成器……

挂电话的时候那边还会来一句:要被天打雷劈的。

夏至暖也觉得,她和她老妈老爸吵架的时候,那种声音和凶狠真的会被天打雷劈的吧?

也许这话在她从小的教育中就贯穿她的青春乃至成年,所以导致她从小便害怕打雷闪电以及爆竹的声音。

又或许她就是个没教好的白眼狼,脾气总是说风就是雨,遇到一点不顺心的事总是缓和不下来。

于是有时候害怕要是和东以寒处久了,她生出不厌烦来,是不是他也会对自己说这种话?

她总觉得即便不会说这种话,也会觉得她夏至暖别看一副好相处的样子,但其实脾气坏透了。

唉!夏至暖是不太受人喜欢的,她自己觉得。

迷迷糊糊间夏至暖就睡着,她窝在被窝里,被子盖过头顶,很瘦小的人,几乎让人难以发现。

她意识模糊中做了一个梦,梦中,她妈妈爸爸,哥哥嫂子都在骂她,说她脾气差,家里横,没教养。

她凶凶的反驳,眼圈都红了,一眨眼眼泪就吧嗒吧嗒的流,然后她得到她爸爸劈头盖脸的大骂:“哭什么哭?神经病,谁教你哭的?有病,别哭了……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不成器,懦弱,笨,傻,没教好,还什么大学生,有病……谁亏待你了?”

那骂声如雷贯耳,那表情是夏至暖最害怕的,是愤怒,极大的愤怒,因为他不能理解。

她难受的大叫:“不是的,我只是难受。”

“不是的,我只是有一点点难受。”

“我难受,我不能哭吗?”

最后她声音越说越小,哽咽的道:“我难受我不哭吗?我难受我为什么不哭?我委屈,所以我还要笑吗?”

夏至暖越说越悲伤,越说越是悲怆不已,伤心到极致,最后竟然哭醒来。

醒来后她摸了摸脸还心有余悸,呆愣了好几分钟,心里还是烦躁不已,觉得难受至极。

好一会眉头还蹙在一堆,眉尖却高高的,委屈极了。

缓了好一会,才去摸手机,摸了好一会才摸到。

上面还有几个未接,她点开看了一下,有一个是东以寒的,有一个是白守天的。

又点开小心,东以寒和白守天均给她发了消息。

可是夏至暖这时却没心情点开。

心里还烦躁,就想找个发泄口,她一定要冷静下来,切不能将别人当成发泄口,谁也没责任去包容别人的坏脾气的。

她正准备出去做饭,就在这时,彭莱给她发了消息说他们今晚不回来了,说要加班,夏至暖回了消息。

既然自己一个人吃,那吃什么都无所谓了。

所以她又给自己弄三明治,发现没面包了,于是打开外卖看了一会,因为前段时间撞车的事,她不敢轻易晚上出门,像个旧时代的闺阁女子。

不过最后,她给自己烙了一张食之无味的大饼,没有灵魂的嚼起来。

她心情也好了,便开开心心回起消息来。

东以寒回她:【他们让我感谢你,还说有时间要请你到家里来吃饭,我一家人都很喜欢你啊,夏小暖。】

夏至暖笑了起来,回了消息。

又看白守天的消息,挺高冷的两条:【?】

【有事?】

夏至暖想了想回到:【白总最近有时间吗?】

发送完,她从茶几上找了两袋薯片和一盒糕点,又去冰箱拿了一瓶牛奶加热,一边吃饼,一边吃零食,看着还想那么回事。

她以为白守天必定要很久才回她,没想到她打开的手机的时候,发现东以寒到是还没回消息,白守天几乎是连接着她的上条消息发的。

他说:【后天有】

夏至暖回到:【刚刚吃东西去了。】

【那太好了,可以一起吃个饭吗?】

很快白守天回到:【好】

夏至暖最后回了一个欢快的表情就结束聊天了。

后来又和东以寒陈晨辰聊了一会,就去画画了。

甲方虽然不催稿,但是她既然答应了就要做到最好。

……

第二日,东以寒带着夏至暖去参加了一个饭局,东以寒本不去的,可是王潇说不好推脱,正常饭局,去照个面就走了。

于是东以寒便带着夏至暖去玩玩,见见世面,她一向不是对这些感兴趣吗?

可是让东以寒没想到的是,竟然有人胆大包天,当着他的面,调戏他的小助理,他家小助理天仙似的人,被这种没皮没脸的东西啊看一眼他都心疼。

帝都二楼,大厅被包,摆了几张圆桌,还真是饭局,来吃饭的呢。

其中很多业内的明星大咖,以及一些投资人们。

他本来想让夏至暖听听她想听的八卦,谁知道竟然被安排坐下,业内鲜少有人知道他的身份,只当是个小明星,于身份和教养他当然段不会做什么耍大牌的事来。

而且这种饭局很常见,不是什么奇怪的,也不是网上网友们觉得的那种。

东以寒这桌,夏至暖就坐在东以寒身旁,这桌上还有两个二线女星,以及两个偶像练习生,而东以寒正对面的是一个满眼精光的中年油腻男,一个小高层。

东以寒瞧他一眼就准备起身离开,夏至暖不理解的看了他一眼,王潇说过要她看好东以寒,因为东以寒是那种他不喜欢的人他看都不看,他讨厌的人就能马上翻脸,虽然都说东以寒脾气好,但不好的时候也挺吓人的,王潇总担心他在这方面被有心人利用,吃亏,所以偶尔会叮嘱夏至暖和李默。

于是东以寒正欲起身,夏至暖就先逮住了他的衣袖,投去不解的目光。

东以寒还没说话。

只见那老男人两眼淫光,竟然恶心的毫不遮挡,赤裸裸的盯着夏至暖,意味深长的道:“以寒啊,你这小助理长得就像荷塘里含苞待放的荷花,这皮肤光滑得就像剥壳的鸡蛋哈哈哈哈,看着真是让人欢喜,是吧。”

这老男人不就是廖兴山吗,他脸上已布满皱纹,四十多岁,身材中等,看着就油腻,偏来说的话不好听,却从中寻出真来,这才是最膈应人的。

夏至暖被老男人的话膈应到,气的脸色涨红又变白,眼里一股子狠劣,正要说什么,想了半天却想不出该怎么不动声色怼回去。

而东以寒微眯眼睛,笑不达底,竟然好好坐下了,冷声着好似玩笑道:“现在的年轻人皮肤当然如此,廖总年纪大了,自然羡慕,你脸上这褶皱怕是在做几次拉皮手术该是要好些的,上次我一个医院的朋友还说,见到你和最近刚火的一个小花经常一起出入他们医院,那不会是你女儿吧。但不该啊,廖总不是只有一个儿子吗?难道...”东以寒故意拖延语调,凌冽的目光扫过廖兴山。

廖兴山原本听到东以寒的话气得正要发火,但又听着下面的话,吓得脸色铁青,原本淫荡的神情一下变得是个肥头大耳的胆小猥琐男,卷缩在自己的座位上,脸上已经没有不可一世,只是有点冷森森的,可是一对上东以寒的眸子,顿时烟消云散,不自觉蜷缩起来,看起来猥琐上不得台面。

显然东以寒的话让他十分不好受,尤其是东以寒刺骨寒凉的目光让他心里颓然,他有种强烈的感觉,居然是自己要完了?

不过一个有点名声的小明星罢了,他担心什么?

而东以寒口中的小花便是最近突然火起来,叫什么东以寒也记不住,是凭借女二这一角色被观众喜爱,又因为上了一期最近几年国内较火的综艺节目,直言直语的单纯性格又圈了一波粉。

东以寒削骨放血的森冷光芒流转在廖兴山的身上,他不动声色支起手臂,挡住夏至暖大半脸,漫不经心的继续道:“难道是廖总你的...私生女?还是......”

东以寒嘴角挑起嘲讽的角度,目光仍然像看待一只死猪一样的看着廖兴山。

席上众人假意听不懂,却暗自好好听着,听说这廖总很能玩,他们虽知这圈子如此很是正常,可是廖兴山家中有一母老虎,是个不好惹的,所以玩得很小心,这会被东以寒摆在晚宴上说,心里当然怕了。

廖兴山一哆嗦,使劲晃着头,脸上的肥肉都跟着颤抖,假意严肃的道:“以寒,可不要开玩笑。”

“不是私生女,那还能是什么呢?廖总,你不会害怕这些人会乱讲吧,你放心。”东以寒撑着脑袋往夏至暖那又偏了些,将夏至暖整个脑袋都挡住了。

廖兴山正襟危坐,更为严肃的重复道:“这种事可开不得玩笑。”

东以寒似笑非笑:“廖总的意思是我在信口雌黄咯?”

他惨白着一张脸,阴沉的道:“以寒,可能是你朋友看错了。”

东以寒了然的点点头,认真的道:“那可能真是我朋友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