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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这下可以给她交代了

覃则休丝毫不留情面,慕止礼在他眼里连“客”都不算,还自诩救命恩人上门讨恩情。

慕止礼忍了忍气,毕竟在鲲鹏派,动起手自己只有吃亏的份,“下次我见到喻染我们自己聊,就不劳烦小爷替我们主持大局了。”

“你这张脸和慕止行一模一样还真是别扭。”

慕止礼走到门边,覃则休冷不防又丢下一句相当于撕破脸的话。他忍住了,但也萌生出更多的恶念。

信一送走慕止礼又返回雅间。

“幺儿现在在哪里?”

“九小姐在聚馨坊找雪舞换药。”

喻染的伤瞒得住一时,第二天就被覃仲叫去教育了一番,再三保证不会再拿自己的生命做赌注才草草了事。

覃则休思忖片刻,“交代池暝最近看紧聚馨坊那边的情况,有陌生或者可疑的人一概不准放过,还有把龙介也调过去跟着幺儿。”

信一先应下,后问:“小爷,您是担心慕止礼会报复?”

“此人心高气傲,明知上门不是件好差事还要自讨没趣,他必定是想在慕氏早点做出一番作为,早日取代慕止衡的地位。”

覃则休说:“可惜了,他连慕止衡的半分沉稳都没有,只有心术不正的旁门左道。”

“照您这么说,最近发生在慕止衡身上的那些事都是他搞出来的?”信一猜测道。

覃则休想了想,“不无可能。此人要是处理不好,恐怕会比动手打女人的慕子桉更危险。”

“我们需要帮一下慕止衡吗?”在覃则休面前信一从不隐藏自己的想法。

覃则休轻描淡写一笑,“这点小事根本伤不到慕止衡,接下来估计他还会把事情闹大,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信一一知半解,但没再细问。

他思来想去,斗胆问了,“您和言爷是赞成九小姐与慕止衡来往的对吗?”

覃则休并未因为信一的越距不悦,“不是赞成,是小九的心已经向他靠近。慕止衡在一众利益至上的慕家人之中是最特别的一个,他虽精于算计,凡事习惯做黄雀。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他深知这一点所以对失利并不在意,反倒喜欢迎难而上反其道而行之。”

信一给覃则休添茶,坐下来听他继续说:“人一旦淡泊名利,看淡生死,那便可做到无坚不摧。慕止衡习惯踩在他人尸骨上而过,但他能做到别人做不到的。”

“是什么?”信一忙不迭地问。

“昨日幺儿受伤而归正能说明慕止衡这个人足够狠心,不管身在商道还是黑道,但凡能让人看不出破绽的都会成功。”覃则休眼里有难得的赞许。

信一吃惊,“所以慕止衡在演戏?那九小姐的伤岂不是白受了?”

覃则休稍作回忆,问:“还记得上次小九在溪山圣砚受伤后慕止衡说了什么吗?”

信一努力回想,那天覃则休带着他和一众小弟浩浩荡荡到了亿瀚集团,慕止衡似乎早有预料他们会找上门,并且在他们到之前已经在会议室等候,而他见到覃则休亲自登门的第一句话是——

“恭候小爷多时了。”

慕止衡还让助理早早备好茶水供小弟们饮用,他没有推卸责任,也没有拐弯抹角。

他说:“商道与黑道立场不同,站在慕氏的角度我身为亿瀚副总,为集团为慕家谋取更多利益属人之常情。出于道义,我和喻染相识一场,又在溪山一役之前就达成合作共识,我确实算计了她来达到自己的某种目的,但绝非想看到她为与我撇清关系而受到伤害。”

“所以作为一个不信守承诺的合作者,小爷作为喻染的兄长,今日替妹妹讨回公道我自是无话可说。”

那日信一才对慕止衡摘掉有色眼镜,也是那日他才对慕止衡另眼相看。

慕止衡当着覃则休以及鲲鹏派一众兄弟的面脱掉西装,摘掉手表和领带,解开系得一丝不苟的衬衣扣子。

覃则休挑眼看着他的一举一动,“我的拳头可不长眼,出拳无悔。”

慕止衡则将手表随手丢到会议桌上,笑着说:“还望小爷别有顾虑多赐我两拳。”

覃则休当真没手软,那两拳连信一都未必能遭受得住,在旁看的小弟都没心思尝价值不菲的茶叶了,只要在场看的人都能感受到五脏六腑里血液的翻涌。

果不其然慕止衡当场吐了血,可他强忍着剧痛扒着会议桌稳住身子,渗了血的嘴角却还是挂着笑,“多谢。”

看到那副场景大概没有人不觉得慕止衡疯了,受了伤还要感谢揍他的人也是头一遭。

其实信一当时也是一头雾水,覃则休用手帕擦了擦手,问慕止衡,“满意了吗?”

慕止衡没忍住吐了口血,但整个人却异常轻松,他仍旧是笑着的,说:“这下可以给她交代了。”

直到今时今日信一才算明白,慕止衡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喻染为了证明自己和慕止衡没有关系,当着那日那么多对手的面直冲向时决的拳下,受了一拳。而慕止衡作为造成整件事的罪魁祸首,他没有逃避覃则休的追责。

其实慕止衡哪里是向覃则休道歉,分明是向喻染赔不是。喻染受一拳,他就加倍受两拳,他要和她感同身受。

后来回到覃园,手下人把这件事传到喻染耳里,她便主动找了覃则休,覃则休也一五一十事无巨细的告知于她。

听完全部过程喻染却笑了,嘴里还暗暗念叨,“就这么肯定用苦肉计我会心软么。”

或许慕止衡才是最了解喻染的那个人,知道就算说尽好话赔尽不是她都不会买账,唯有另辟蹊径用意想不到的方式向她道歉她才会接受。

“只要小九下定决心就没有人能逃得过她,何况慕止衡是男人。”覃则休端起杯盏贴到嘴边,悠悠道了一句。

这句话信一百分之二百认同,那可是他们的九小姐,随便勾勾手指头男人就跟她走了。

不过对象是慕止衡,也不知道……他不管,反正小爷说能就能!

但信一总觉得事情发展到现在好像偏离了他们原本的初衷,一开始不是保护好九小姐远离商道的吗?

把心里的真心话咽回肚子,信一恢复一贯的专业,“小爷,上次三爷和我爸的事有点眉目了。”

覃则休捻转杯盏的手指一顿,似早有预料般吐出几个字,“外部势力。”

信一点头,继续道:“应该和我们在溪山圣砚交手逃脱掉的那帮人师出同门,这些天我也顺着往下查了,好像和十阙有点渊源。”

闻言,覃则休继而转动指尖的杯盏,对信一的话做思考后端杯饮尽,“不必往下查了。”

信一止住到嘴边的话,迟迟未得到回应覃则休转头抬眸,“有事就说。”

“我们不查,但对方好像也有意试探我们。”信一把手里装在密封袋的东西取出,“我们的场子突然多了这些不干净的东西,量不多,就是有人故意把东西塞给各堂口的管事,这不就是想他们把话传到您这么。”

覃则休却在想另外一件事,问:“幺儿最近没再提起阿宁在利比亚的事吧?”

信一不明白两者之间的关联,但诚实地摇了摇头,“没有。九小姐这几天除了去聚馨坊找雪舞换药,其余时间都待在覃园,连和莫小姐都不常走动了。”

覃则休无奈扯笑,什么都不问,明明就是什么都猜到了,也想明白了,这是把尊重和抉择都全全交给他。

替到莫仟好,信一吞吞吐吐道:“小爷,我们派去保护莫小姐的兄弟来报说…说慕子桉还缠着莫小姐不放。”

“让他缠着吧。”覃则休出乎意外的不在意口吻。

信一拿不定覃则休的意思,只领命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