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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不曾将慕止衡视为敌人看待

通完电话客厅内一片沉默,只有路娜还在做自己的事,敲键盘的声音也显得尤为响亮。

良久,栾夏忍不住问慕止衡,“你去不去?”

窗外的天不知何时黑压压一片,犹如此时客厅里的氛围。

慕止衡挂掉电话一直把手机捏在指尖把玩,栾夏和林昭一直看着他,等着他接下来的行动。

时间一分一秒在走,可慕止衡却迟迟没有动静。

栾夏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却知道他的沉默代表了什么,代表他遇到难题了。

林昭和慕止衡相处时间最多,沉默不仅仅代表他在思考,也代表他在重新规划,就像走错路导航重新规划路线一样。

“林昭,慕止行的死亡证明还在吗?”

听到慕止衡终于开口,林昭立即在电脑上找到那份文件,“找到了。”

慕止衡手指慢慢滑动鼠标,他看得很慢很仔细,几乎逐字逐句盯着看了两遍才停下。

栾夏没搞清楚状况,可见到慕止衡这样反常,忍不住问他,“到底怎么了?”

慕止衡盯着电脑屏幕,转头看向栾夏时的面色有点沉,“栾夏,你的猜测可能是对的。”

栾夏抿了抿唇,半晌说不出话。

此时的栾夏大概像被人遏制住喉头般难受,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无心的一句话一语成谶。

这就好比你做足了功课,到了考场才发现考的科目不是你埋头苦读一晚的那门课。

这会儿慕止衡已经恢复一贯的冷静,“路娜,加快收购宁聆,我需要在最短时间内确保手里的股权能多于慕氏,我要宁聆。”

明明很震撼人心的一句话,从慕止衡嘴里说出口就成了稀松平常平平无奇,你认真还觉得你大惊小怪了。

慕止衡又看向栾夏,交代道:“栾夏,如果慕艺抒找你谈,你帮我拿到最大限度的股权,百分之十不够。”

“好,我知道。”栾夏迟疑,“要是她不同意呢?”

“不同意就耗着。”

慕止衡抄走茶几上的车钥匙,起身,“我出去一下。”

栾夏赶紧跟着起身拉住他,问:“你该不会真要去岳吟山庄吧?”

“不去,我去趟医院。”慕止衡早就料到栾夏会问什么,所以他话一出口没带思考就回了。

栾夏听到他的保证才松手,“千万别去蹚浑水知道吗?”

“行。”慕止衡拍拍他的肩膀让他放心,“你帮我盯紧点。”

***

JS集团。

“你说柏诩去找了慕止衡?”cosima坐在詹仕炜对面的沙发,左手摊平搁在沙发背上。

詹仕炜说出自己的看法,“大概是为昨天喻染受伤的事。”

喻染前脚刚受伤,后脚柏诩就找上慕止衡,除了替喻染算账,他想不出第二种可能。黑道不喜欢和商道打交道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总不能柏诩找慕止衡是谈合作吧?

cosima抓住这句话里的关键点,问:“柏诩为什么对喻染这么上心?”

“自然是因为喜欢。”詹仕炜眼神闪烁,避重就轻道:“你是见过喻染的。”

cosima没再追问,詹仕炜也没料到这么容易就搪塞过去。

“当初你也是因为喻染一句话才狙击迅悦,难道对她就没有非分之想?”

果然没那么容易糊弄,詹仕炜笑着说:“这个问题该追溯到上一个问题,我是因为受到柏诩指示才对付迅悦。不然我与慕子桉无冤无仇,在商场也没有利益冲突,多一个朋友不如少一个敌人,我何必给自己树敌。”

詹仕炜不确定cosima是否相信,但在两次试探后没继续这个话题也让他放下心。

“你对麦众的事有什么看法?”cosima开口问。

“没有看法。”詹仕炜说的是实话,“慕氏内部的问题就等他们自己解决,我们等的是能坐上那把交椅的人。只要结局未定,那都可以定义为小打小闹。”

cosima意味不明的多看了他两眼,勾了勾唇,“那就等吧。”

可詹仕炜始终对cosima心存一个心眼,cosima回国已有段时日了,他派去查Rosenthal集团那边情况的人汇报均说无异常。

无异常那就必定有异常,只是被遮得密不透风,估计不止他在查,律画也不会甘于被抽调走一大批势力。

***

喻染将圆玺复刻完已是深夜,西早已经到厨房换了好几轮晚饭端进端出,但东西都被原封不动的送回厨房。

结束后放下刻刀她才后知后觉感受到累,手部的疼痛也放大到之前的几倍。原本两只手都有不同程度的伤情,在复刻过程中也受到一些限制,没能更快更准确的下刀。

喻染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下四肢,这才看到西早最后一次送进来的晚饭。因为不知道要几点完工,这又在覃园不用考虑安全问题,她便让西早他们早些回去休息了。

她起身走到餐盘边,低头看着餐盘里的食物,饿过头早就没了食欲,她便端起餐盘走出工作室。

穿过重重廊道,喻染将餐盘端回厨房时路过覃仲的房间,房间里的灯还没熄,隐约还能听到里面的说话声。

喻染停下脚步站在屋外。

“你也认为慕止衡是最合适的人选吗?”

是覃仲的声音。

喻染下意识抓紧餐盘,等待着房间里另一个人的回答。

“慕止衡的确比其他慕家人更有谋略,这一点我和言哥看法一致。”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覃则休。

覃仲语气凝重,“但他毕竟是慕家人,他的父亲和祖父远比我们想象的更不近人情。”

覃则休过了半晌才接话,“父亲有没有想过幺儿为什么在慕子桉、慕亦帆、慕止衡三人中唯独选中慕止衡?其实她最早接触的人是慕亦帆,其后才同时在慕家晚宴接触到慕止衡和慕子桉。”

“幺儿很聪明,她一眼便看出谁才是最有可能做上未来慕氏交椅的人。”覃仲说。

可这句话也很快受到覃则休的反驳,“我认为不是的。”

覃仲诧异地看向覃则休,等着他的解释,“一开始幺儿对三人的接触都只是草草一面,论了解或许慕亦帆还更多一些。或许从最初幺儿的潜意识里就不曾将慕止衡视为敌人看待。”

话说到这份上,覃仲作为过来人也心如明镜,他听后只是重重叹了声气,“身为她的父亲我真不想让唯一的女儿踏进那个杀人不见血的商道,更不想她为了一个男人今后生活在冰冷无情的环境之中。”

这番话是父亲对女儿最真实的期许。

喻染背过身靠在屋外的石柱上,她又怎会不懂父亲的苦心,也是听完他们的对话她才直面自己的内心。

或许真如覃则休说的那样,她对慕止衡从一开始就不是用敌对的眼光看待,而是出于对异性的好奇和吸引。

可是她向来骄傲,怎会允许一个男人对她不是百分之百的真心,又怎会放下身段容忍他一次又一次的算计。

欺骗和真心,前者占了更多。

喻染没再听下去,悄无声息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