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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非黑即白PlanB > 第420章 幺幺,风也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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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染身上穿着出门前特意让西早带来的“血色”礼裙,如云朵般细腻的花瓣抹胸设计,花苞缓缓绽放似花火般炽热,盘旋在华丽的裙摆上像栩栩如生的玫瑰,海妖般柔美的窄紧腰身曲线无敌,比它的歌声更加蛊惑人心,像一名优雅的野心家。

上半身的缎面代表着优雅,下半身的软纱代表着浪漫,缎与纱激烈对撞出与众不同,而她却让欲望的火苗在层层叠叠的纠缠中意乱情迷,美丽而动人,优雅而矜贵,浓郁而神秘,冷艳而热烈。

每一帧都像油画,每一幅都印刻在记忆胶片之上,鲜活、饱满,簇拥,正如认识她以来带给他的印象,他想永久封存在心底,就这么静静的开着吧,盛美不败。

红,是最热情的色彩。

黑,是最神秘的色彩。

喻染见慕止衡望向自己却半天没回应,一手抓紧罩在“血色”礼裙外保暖的黑色羊绒大衣,柔白的指尖纤尘不染,落在黑色之上又是极致的碰撞,纯与欲的矛盾激发,令人无法拒绝。

她在冲他笑,笑容又在他的不回应中一点点消散,她是如此鲜活的、纯正的、绚烂的、热烈的、芳香的,像围绕在她周身的红玫瑰那样至情至性。

风,悄悄吹动裙摆带起层层涟漪,轻轻拂过发梢娓娓吟唱轻盈的韵律。凌乱的发干扰了喻染的视线,连风对她都有偏爱,像个高深的画家,用色彩斑斓的画笔,以天空为背景,晚霞为底色,玫瑰为基调,创造出独属于她的完美画作。

幺幺,风也喜欢你。

我也是。

喻染停下挥手的动作,静静站在台阶上注视着他,而后缓缓抬起倨傲的下巴。

此刻,慕止衡读懂了她的表情,她仿佛在宣示主权,告诉他这里是谁的主场,她的眼神在说——我要所有荣耀向我俯首,包括你!

慕止衡想,如果要以貌取人,那么喻染便生而为王。

“咳咳——”

西早和龙亟龙介的车紧随其后抵达,西早一下车便看到隔空相望的两人,很不爽,就是看不惯,于是就很不客气地故意出声干扰。

“慕先生,里面请。”在童伯之后管家又一次邀请,并恭敬地作出“请”姿。

慕止衡没再逗留,绕过车头走向台阶。

喻染见他款步走来,却在慕止衡即将靠近她时很不给面子地提起裙摆扭头就走,高跟鞋的嗒嗒声一声重过一声。

动作简练,全是情绪。

慕止衡无声地笑了下,到了她的主场小脾气就更放肆了。

***

霥城,弘星会所。

黄昏时分,余晖如金,喧嚣退尽,群山在暮色的掩映下庄重而神秘,也宣告着夜的来临。

詹仕炜推开厚重的铜制大门,入内一室昏暗,万籁俱寂。

他踱步往里走,每走一步心跟着沉一分,正准备出声时四周灯光骤亮,刺眼的光让他下意识抬手遮挡视线。

适应一阵后詹仕炜才放下手,蓦地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环顾了一圈。

全是金砖!

数目可观,价值肉眼根本无法估算。

原来这段时间弘星会所停业整顿的原因在这!

詹仕炜走近一掇摞得一米多高的金砖前,伸手想要触碰,身后有道声音陡然响起,毫无防备。

他吓得缩回手,转身看向那人,“小爷…”

又看清从覃则休身后慢悠悠走出来的人,露出意外之色,“言爷?”

詹仕炜怎么也没想到明日即将大婚的柏诩会出现在霥城,会出现在这里,“您明天不是…”

脑中蹦出的第一个想法是和得知柏诩婚讯时同样的迟疑,这婚是假的!

柏诩双手插兜几步走到与覃则休并排而站,似看出詹仕炜的心思,“家里人吃顿家常便饭而已。”

轻描淡写的一笔揭过,却让詹仕炜不得不掂量起这句话里的深意,他拿不定柏诩的心思又不敢多问,暴露太多自己的想法令对方起疑,只能接着刚刚的话往下说,“那婚礼呢?小爷临时通知我来弘星,不然我这会儿该在飞机上了。”

“婚礼照常举行。”柏诩神色如常,语气听上去轻飘飘还带了点笑意。

詹仕炜如鲠在喉,想问的问题不能问,说多了又担心露马脚,只得强撑着保持镇定。

柏诩这婚结的蹊跷,空穴来风的就通知了婚讯,就算是此时此刻当面问本人,还是有诸多可疑之处。

詹仕炜尽量压下心中的不安,也尽量控制住视线不乱看,可身处的环境很难不受周围这些金灿灿的玩意儿干扰。

“不好奇我为什么找你来?”柏诩扫视一圈金砖,又看向詹仕炜,像在等着他的回答似的。

詹仕炜脑子不停运转,并未察觉到气氛有异常,可眼前的两人刚柔并济,一个阴柔俊美一个阳刚潇洒,虽面色无异,可气场慑人。

覃则休带动步调,指了指厅内的卡座,“坐下聊。”

话落,柏诩第一个有行动,走到卡座闲适落座,紧接着覃则休也坐下,直觉告诉詹仕炜事情并不简单,他想离开但已经架到这份上,执意要走更令人生疑。

詹仕炜硬着头皮坐下来,面对气场如此强大的二人气势就无故矮了一截。他们的气场和cosima还不同,cosima更多的是不可控的疯狂,而此二人是用正气压人,这样就更让他心虚到无处遁形。

“你对这些金砖有什么看法?”这回问的人是覃则休。

詹仕炜本就跟黑道的人接触不多,但还是能感觉出和商道的行事风格有着明显差异,他斟酌着开口打马虎眼,“我不太明白二位爷的意思,请指教。”

“千扬留下这么多不义之财给我,处理起来有困难,也不知道他是故意坑我,还是死得太仓促来不及转移。”覃则休掀了掀眼皮,唇角看似在笑实际毫无温度。

詹仕炜侧头看了眼堆放的金砖,及时收住视线,“确实不少,而且块头太大,搬运起来费功夫。”

“搬运?”柏诩像是来了兴致,掀眼看过来的角度与覃则休有几分相似,看向詹仕炜时神情认真又夹杂了点不知名的玩味,“谁说要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