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正在继续修炼,一个多月过去了,一大妈没有回来,易中海依旧是不放心。
所以,一直不敢深入的进行修炼。
这天,他感知到了贾张氏和一大妈的气息,他倒是松了一口气。
她们来了,比总提心吊胆要好的多。
他今天刚刚将魔气压制住,本来是想调理一番就走的。
他想找个地方,继续下去修炼。
可还没等走呢,就被贾张氏和一大妈找上门了。
刚刚能动的易中海,知道,被她们找上门,就不会太平了。
山洞外风吹林动,沙沙作响,似乎在诉说着这一代鬼魅的传说,呜呜咽咽,诡异的声响,令人毛骨悚然。
洞口处,里面往外冒着阴冷的寒气,更加让人不寒而栗。
漆黑的夜晚,笼罩着这片山岭,没有一丝的亮光,崎岖不平的山石,奇形怪状,没有真正的路,好像在昭示着这里的人烟稀少。
整个的山岭和山洞,都充满了神秘、恐惧的氛围,好像特意打造的阴森环境,每一个角落都好像充满了未知的危险和挑战。
但这些,对于鬼来说,一点都不可怕,甚至,对她们来说,是种享受。
易中海所在的山洞,弥漫着令人窒息的阴冷潮湿的气息,但对于贾张氏和一大妈,却是致命的吸引。
她们也想拥有这样的山洞,更加有利于修炼。
她们脸上写满了仇恨和愤怒,对于易中海,她们现在一点感情没有,全部是想要整死他的冲动。
易中海身披着一件黑色的袍子,面目狰狞,眼中闪烁着红色诡异的光芒。
他矗立在山洞门口,手中拿着一柄宝剑,宝剑闪着幽暗的光芒,散发着强大的魔气。
贾张氏和一大妈,身影飘忽,露着闪烁着暗红色光芒的眼睛,对易中海的仇恨,让她们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使者。
“易中海,没想到吧,咱们会再次见面。”一大妈手中挥舞着一根魔棒,这是贾张氏交给她的。
魔棒对于魔有一定的压制力量。
易中海阴森的笑着:“见了又怎么样,你们生前我就能弄死你们,死了照样还能再让你们死一次。”
贾张氏呸呸几声:“你倒是会说大话,你要是能弄死我,早就弄死我了,还不是每次都被我打的哭爹喊娘、鬼哭狼嚎的。”
易中海挂不住面子,怒吼一声,挥舞着宝剑,释放致命的魔气,攻击一大妈。
他当然要先挑软柿子捏了,一大妈如今的本事,比新鬼好那么一点点而已。
一大妈吓的马上用魔棒抵挡。
魔棒果然是精品,傻柱烧来的,肯定是最好的。
魔气被魔棒所阻挡,但一大妈力气实在是小,被魔气的攻击力,冲击的往后倒退了一座山的距离。
她快速飘了回来,易中海和贾张氏已经战斗在了一起。
贾张氏发出嘶嘶尖锐的叫声,易中海则低哑的吼叫,贾张氏不但用魔棒攻击,还会用尖锐的鬼爪挠易中海。
贾张氏生前就擅长挠人,死后,依旧是最擅长的。
长长的带着诡异光芒的指甲,这要是给易中海挠上,不是单纯的血痕那么简单,这是要中毒的。
这也是贾张氏修炼的一种偏门,反正她比较喜欢挠人,生前就将姿势动作练的十分熟悉,这样练起来也容易了很多。
她的指甲是特地长出来的,修炼这种偏门,是可以快速的生长指甲,这些指甲就如同钢钩一般,结实锋利带毒。
易中海的修炼,全部用在了抗击魔气上了,毫无寸进。
但贾张氏这些天的修炼,可是有长进了。
魔棒运动的十分的娴熟,爪子的进攻更是干净利落。
易中海一个没注意,就被贾张氏划伤了手臂,顿时黑色的鲜血就流了出来。
这是明显的中毒迹象,若是不马上处理,谁知道会出现什么症状。
易中海快速的跳进山洞,布下了魔阵。
贾张氏想要冲进去,有些难度,魔阵启动,将她困在其中,她奋力挣扎,嘶嘶怒吼。
易中海顾不得别的,马上将胳膊的黑血挤干净,直到变成了魔的绿色,然后吃下祛毒的药物,上了祛毒粉。
他咬牙切齿,贾张氏虽然被困在了魔阵中,但他知道他的魔阵,并不坚固,贾张氏早晚会突破。
如今该怎么办?
他困住了贾张氏,也困住了自己。
贾张氏充满愤怒和仇恨的喊叫声依旧传过来:“易中海,你个死东西,快放了我。”
她在魔阵并不好受,魔气侵蚀的她身上剧痛、溃烂、烧灼的厉害。
她生怕魔气能将她化为一团血水。
若易中海的魔气再强一些,的确是可以做的,只是现在却做不到。
何况贾张氏还穿着盔甲,起到保护生命的作用。
易中海没能想到办法,疲惫的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怒骂:“贾张氏,老虔婆,你就死在里面吧。”
两人的嘴仗向来都是贾张氏会占上风,贾张氏一边抵抗着魔气,一边怒骂,依旧是易中海无法战胜的。
一大妈在洞口处,急的团团转,她可不敢进去魔阵,就洞口的魔气散出来,就已经将她灼伤了。
她往后退出去了好几丈远,只能听着贾张氏和易中海之间的对骂。
她有些怨恨自己,啥也不会,如今易中海就在里面,近在咫尺却无法报仇。
她转了几圈,摸到贾张氏给的修炼书籍,她认得一些字,看这个还没能难住她。
反正也没办法,看贾张氏怒骂的情况,应该是魔阵困住了,但魔阵也没能将她怎么着。
就是不知道贾张氏什么时候,才能突破。
与其在这里干耗着,还不如修炼一下,万一能帮助了呢。
想到这里一大妈开始翻开修炼书籍,按照上面的记载修炼起来。
最开始都是简单的修炼方式,一大妈学起来还比较容易,过了一周时间,就将最基础的修炼好了。
但这也只是最基础的,想要寸进,那就需要继续努力。
下面的修炼就极为艰难了,又过了一个星期,毫无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