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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秦淮茹哄睡了三个娃,这才有时间冲洗了一下身子、又换上轻薄小衣,悄悄地溜出房门,扭身就钻进了傻柱的房间。

“嘿——”傻柱正坐在炕上烫脚呢,秦淮茹的突然出现把他吓了一跳,“嘛呢,秦姐?这都啥时候了,有事儿咱明天说不成吗?”

傻柱以为秦淮茹又是来借钱的,颇有些烦躁。

“不成!就得现在说!”秦淮茹看出了傻柱的不满,原本她还想摆个脸色唬唬傻柱呢,现在看来是不行了;于是秦淮茹冷冰冰的脸上顿时就笑意盎然,其变换之迅捷且丝滑,堪比蜀剧变脸。“你这脚光泡有什么用,得上手搓揉才行。”

说完,秦淮茹就走上前,蹲下身子,给傻柱洗起脚来。

傻柱有些懵,什么时候他能有这待遇了啊?直到脚底板传来一阵阵的酥痒之感,他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秦姐,我脚脏,还是我自己来吧。”

秦淮茹抬头笑道:“你就老老实实地坐着吧,你自己可按不了,还是我来吧。这些年你帮了秦姐那么多,秦姐都在心里记着呢;可惜秦姐能力有限,一时半会儿还还不了你——”

“没事儿,秦姐!我不着急的!等你什么时候宽裕了再说吧!”

原本傻柱还能稳住心神的,可当他居高临下,顺着秦淮茹的红润脸庞和洁白脖颈,一路向下,看见了秦淮茹小衣里的春光时,傻柱的大脑顿时就宕机了。

“呃——”傻柱不由自主地吞起了口水,而且还发出了声音。

“柱子,你咋啦,是口渴吗?要不要我给你倒杯水?”秦淮茹故作不知情的问道。

“啊?没有!我不口渴!”傻柱有些慌了,他连忙把眼睛从风光处挪开。

但他并不知道,偷窥这个事儿是会上瘾的!于是接下来的时光里,傻柱的眼睛不管往哪儿看,他的目光总会有意无意的停留在秦淮茹的小衣内。

傻柱自欺欺人的做派,又哪能瞒得过阅历丰富的秦淮茹嘛。

见此,秦淮茹内心一喜,这鱼可是跑不了了。

“柱子,秦姐欠你这么多,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上呢,你不会埋怨秦姐吧?”

“那哪儿能呢!秦姐平时浆浆洗洗的,也帮了我不少,实在不行那就不还了,反正我每个月的工资也够用。”

秦淮茹的笑意更甚了,她等的就是这句话呢。

“那你不攒钱娶媳妇啊?你不是答应了雨水,年底要结婚的吗?”秦淮茹试探道。

“嘿嘿,娶媳妇的钱已经不用我攒了,老太太临走之前都给我准备好了。”傻柱傻乐道。

秦淮茹佯作不信的样子,说:“老太太能有几个钱啊?这办完丧事之后,还能剩下几个子儿,够给你娶媳妇的吗?”

“剩下是不多,但足够娶媳妇了。”傻柱没敢吐露具体详情,毕竟老太太的积蓄里更多的是金银首饰,这东西可是不敢拿出来说的。

秦淮茹的嘴角抽了抽,她很不满意傻柱的回答,于是继续说道:“柱子,你家可是什么大件都没有啊,你要想娶媳妇,不添几样大件肯定是不行的!你看前院的陈天明,人家娶娄晓娥那会儿,可是把家里的家具全换了一个遍,还重新改修了房屋呢;还有后院的许大茂,人家娶李丽珍也是买了缝纫机和手表的;就连三大爷家的阎解成,人家娶媳妇的时候也是花了不少的。你柱子可是有正式工作的,还是轧钢厂的八级大厨,你这娶媳妇总不能比阎解成还寒酸吧!”

“那不能!”傻柱摇头否认道,“阎老西算个啥啊,我还能比他差了?就算是要比,我也得跟陈天明和许大茂比啊,我高低也不会比他们弱了!”

看着傻柱自信满满的样子,秦淮茹就在心里泛起了嘀咕:这聋老太太到底留下了多少棺材本啊?竟然让傻柱膨胀成这样了!或者说,傻柱还有什么钱是自己不知道的?

“就你?还想跟许大茂比啊?这一台缝纫机和一只手表的价钱可不低啊,而且还要不少的工业券,你有吗?”

“嘿嘿,你小瞧爷们儿了不是。我是没有那么多的工业券,可爷们儿有缝纫机的票啊?”

“你哪儿来的缝纫机票啊?”秦淮茹的眼前一亮。

“当然是爷们儿自个淘来的,你就别管了。”

秦淮茹眉眼一紧,看来这傻柱偷偷摸摸地做了不少事啊?难怪今天对自己不再言听计从了呢。

秦淮茹默不作声的站起了身,佯装一个不小心,扑向了傻柱。而傻柱的反应也很迅速,他下意识的往前一伸手,直接就撑住了秦淮茹倒下的身子。

傻柱一时间蚌埠住了,入手处又大又软、又暖又滑,而且还是他双掌都罩不住的。

“呃——”傻柱又开始狂吞口水了。

秦淮茹强忍心中的异样感觉,双眸噙泪。她缓缓地移动目光,看向了傻柱的双手。

见此,傻柱心中大惊!他这是冒犯秦姐了啊,于是他赶紧撤开双手。

这失去支撑的秦淮茹,顿时就重重地压了下来。

“唔——”强烈的撞击,让两人同时发出了低吟声。

从未有过的触感,让傻柱立刻就起了生理反应。他默默地闭上双眼,开始贪婪的享受着这一切,直到秦淮茹滴落的眼泪从他脸上滑过,他才再次清醒过来。

傻柱打了一个激灵,立马侧翻身,让秦淮茹从他的身体上滑落了下来。

“嗯——”再次袭来的美妙触感,让傻柱又忍不住发出了享受的声音!

“秦、秦姐,我刚才不是故意的,你别再哭了!”傻柱以为秦淮茹流泪,是因为他的冒犯呢。

可此刻,秦淮茹的心里却在直骂娘,这是她想哭的吗?她之前明明就是在假流泪,为的就是想让傻柱产生负罪感而已;可刚才的那一撞,磕牙了,让她假哭变成了真哭。

“秦、秦姐——”傻柱见秦淮茹没有反应,于是又轻声唤道。

“别喊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秦淮茹终于缓过痛来了。

“秦姐,你没事儿吧?我刚才没想到你会扑过来,我这都是习武的自然反应,真不是故意的。”

“行啦,我知道了!刚才是我蹲久了腿软而已。”秦淮茹找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说呢,这误会闹得——”傻柱尴尬的笑了笑。

“咋的,你还以为我是在向你投怀送抱呢?美的你!”秦淮茹面色如常的打趣道。

“那哪能呢,我可没这么想!秦姐在我心目中,一直都是贤妻良母,不能做这事儿。”

秦淮茹白了一眼傻柱,“少扯!说正事,我修炕的事儿,你还得帮帮我,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好么,又是为了这事儿啊!我也没说不帮你啊,下月、下月成吗?”傻柱无奈的说道。

见傻柱还是不顺从,秦淮茹也是真来气了,总不能今晚白喂食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