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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府最终不是归韶江说了算,归庄慧强势地把人都撵走后,归韶江又不愿意住进行馆,便把林树领到他城外的一处庄子去了。

这番操作看得安海松都牙酸:“你们非要这般如胶似漆吗?”

林树对她嫌弃道:“你还不是狗皮膏药似的跟着我。”

安海松不理会她的抱怨,转而看向刚刚他们命人从宫里带过来的祝淼,不由怀疑道:“少主您难道真要和安阳郡王一同收养她做女儿吗?”

“那不乱了辈分,她喊江哥哥作伯父。”对于祝淼,尽管林树很喜欢这孩子,但却不愿意和她扯上关系,全因为她有祝意白那么个令人糟心的妈。

安海松又一次被她这声“江哥哥”刺激的牙酸:“嘶——”等回国后,她首先要做的事,就是给林树多找几个男人,让她见识一下什么才叫真正的男人。

七香国少主归程之日已经散布出去了,祝家人都盯着呢,他们刚被归庄慧从家里赶出来,后边就有人跟着。归韶江明知如此,还是把祝淼接来了。

果不其然,祝家得到消息后,两个老的立即带着祝意白的正侧二夫杀了过来。

人家都讲“先礼后兵”,他们却来个“先兵后礼”,两个老的仗着年纪大,在门外吵闹不休,若不是出身大家还保留着点修养,估计也是骂得很难听。

好在庄子附近鲜少有人居住,如此吵闹也没有招了人来,祝家两个老的不怕丢脸,归韶江更不怕做出什么被人诟病的事。祝淼待在后院跟着他练字做功课,全然不知道大门外发生了什么。

很快,庄子里就出来几个拿着棍子的下人,把他们往外驱赶。

祝家太太难以置信,挺直了身子让他们打:“你们敢打我?我可是有品级在身的官员,安阳郡王绑架软禁我唯一的孙女,我今天就要来讨个公道!”

那些下人们倒是不敢打,但细长的棍子戳在他们身上把他们往外推也是有些疼的。

男家眷们纷纷叫嚷着后退,棍子戳在他们身上,让他们叫苦连天。祝家老太顿时怒了,撸起袖子就要开干,然而庄子这边一见她这架势,立刻从墙头上又跳下几个人来,可见这边也是早有准备。

祝夫君立刻上前拦住老太太:“婆母千万不可动手,咱们若是打上门去的,可就理亏了,郡王的身份不容小觑,这是以下犯上。”

“理亏什么!等我打进门去见了淼淼,咱们就坐实了他绑架的罪,就算国主来了也占理!”

“婆母不可!”祝夫君拼命阻拦,总算是把祝太太的的理智给拦回来了。一旁的祝太爷和归韶海相互搀扶,没一个上前。

外头不知道的是,林树正扒在门缝上偷看,她还以为真能打起来,没想到祝太太只是和人推搡几下就罢了,估计是在推搡间,认清了实力差距,这才不敢动手了。

祝太太气闷地站到一边,让祝夫君来处理,祝夫君态度好很多,又是说好话又是给门房偷偷塞钱,门房人知道林树在扒门缝呢,便正义凛然地拒绝了!

归韶江带过来庄子的人,都是平常跟着他镇守阳城的,许多都是在战场上打过滚的人,和一般的家丁哪能一样。祝家人软硬兼施闹了半天,最后仍得灰溜溜地打道回府。

中间祝太太呵斥过归韶海上前说话,可平常能说会道的人,今日却支支吾吾,让祝太太听得气不打一处来,等他们走的时候,便命令归韶海等在外头,见不到归韶江不许回家。

林树见没有热闹看了,这才撇撇嘴站直身子,安海松一直就站在她身后,恨铁不成钢地道:“不成体统。”

“可不是,这一家子真不成体统。”临时接话道。

“我说的是你!”安海松气得扶额,“有哪家正经小姐扒着门缝听墙根的?”

林树怼道:“那下次我同你一样,站在门后听就成体统了吧?”

“你!”安海松无奈道,“我还不是为了你好,你出身王族,言行举止都要有章法。”

“嘁!”林树不屑一顾,等庄外的人撤回来后,她又扒着门缝看起来。

“你们说,他能在外边等多久?”林树好奇地和家丁们搭话。

门房答道:“他一个孤身男子,天黑便该回去了吧?”

林树又问安海松:“如果我们把祝意白丈夫和女儿一起拐了,她该作何感想?”

“不要瞎胡闹,我看你就是闲的,不如同我练功去!”

林树又撇撇嘴,她可不就是闲的,不然也不会来看热闹。

门外的归韶海微微侧身,从某个角度看过去,的确和归韶江生的模样高度相似。

顶着这么张脸,却爱干绿茶的事,还当小三,抢哥哥的老婆……林树心中很是膈应,但她又好奇,祝淼不是他亲生女儿吗?怎么一言不发,他不想求情?

林树手掌轻拉,便把门缝开大了,她露出个脑袋:“喂,要不要进来坐坐?”

归韶海被她吓一跳,连连摆手说不用,但意识到是怎么回事后,又立即改口说好,于是林树便打开门让他进去了。

林树把归韶海径直领到会客室,又命人奉茶。安海松自是形影不离,她一边对林树恶作剧般的作为连连摇头,一边又好奇林树要使什么招把人家的老婆孩子都拐跑。

茶上来后,归韶海注意到林树在打量他,面上红了红,又柔柔弱弱地问道:“蝶喜少主可怜可怜我,能不能在离开前让我见淼淼最后一面?”

林树袖子底下冒起鸡皮疙瘩,太夹了,能不能好好说话:“什么最后一面,是你要死了吗?”

她讲话挺不客气的,因为她逐渐意识到,权都的人似乎都认为她脑子有点问题,因此对她说出一些比较过分的话时,会有种莫名其妙的包容,既然这样,此时不疯等待何时。

果然归韶海也不例外,基本不把她这种“疯话当回事:“我知道二哥哥对我一直有怨,为了报复我才把淼淼带走的,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我不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