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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师东面的住宅区已经属于老开发区了,这里也是平民百姓所居住的地方,如果扣用现代的观念,那这里就属于东四环了。

就在万千民宅之中的一间普通民宅内,几名“脏手套”正在亮着电灯讨论行动的细节。

“超子你的消息可靠吗?”

一名凶神恶煞的壮汉扭头看向一名瘦子说道。

“马三,消息十分可靠,这个赵程翔被安排在皇家医院内,听说是昏迷不醒,但实际上谁知道呢?”

这名外号叫超子的人信誓旦旦的说道。

“该死,你一点也不可靠,打探消息都没个谱,那你说这人是死是活的?门牌号总得知道吧!”

这名叫马三的壮汉怒骂一句后,询问着目标的病房。

“你行你上,别说什么风凉话了,目标在三楼或者四楼病房,具体的不知道,而且医院内有军人守着,外人想要进去难上加难,只有几名主治医生才能进去。”

超子耸耸肩,一副吊儿郎当的说道。

“真踏马的该死,同盟学社这些蠢货捅了这个篓子,你说刺杀失败吧!死了就死了,偏偏还没被打死,真他娘的晦气。”

另一名叫鲁镇的人说道,他们三人作为“脏手套”,就是专门的处理那些执行任务失败的人。

作为一项高风险的工作,他们的回报非常高,就这么一项任务,他们就能得到1万块。

这些钱足以让他们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了,他们作为某些大人物手下,拿钱的同时也得卖命。

今日这一项大单是某个大人物让人找上他们的,看着这么大的胆子,他们自然接下了,但是这么多钱就意味着这次十有八九得把命给丢了。

不过老话说的好,人为财死,有了这么些钱他们的家人会很好,此时的他们已经准备豁出去了。

“哎,对了,你说的那几个主治医师,他们的家有没有摸清楚?有没有什么软肋?”

马三转动着手中的左轮枪,有些坏坏的说道。

“软肋,那当然有!”

“你看这个人的资料,那些大人物给我们的资料显示这个人有家室,有一个正在上小学的女儿,而且这个人生性好像有些软弱,应该是个好拿捏的对象。”

超子会意的将一份资料取出,摆放在三人的面前,只见这人叫做苏林薄,是一个地道的燕京人,一个高超的外科医生。

“很好,我觉得他会是一个突破口,看上面的资料说这人还是个虔诚的基督教徒?”

“那我们周日可以去教堂堵着他,平日里不好动手,但是周日做礼拜的时候.....”

马三露出凶狠的表情,似乎要把人给吃了。

“你真他娘的坏,但是这主意真妙。”

鲁镇舔了舔嘴唇,有些兴奋的说道。

“好好好,我觉得可以,他作为我们的突破口,一来可以为我们提供具体的病房位置,二来可以提供进入病房的机会。”

“现在我们有两个选择,一是我们进去把这个人弄死,二是让这个医生把这一瓶毒药打进他的身体里。”

“老实说我更倾向于第二种选择,这种我们的风险很小,但是这样做风险非常大,万一这小子进去了抛弃妻女,那我们可完蛋了。”

超子拿了一张白纸,拿着笔在上面比比划划,详细的写了两个计划的措施和风险。

“哈哈,你以为能让咱们得到钱又不让咱们不付出生命的事儿,哪里会有?做你的白日梦去吧。”

“还是老老实实的亲手干掉赵程翔吧!虽然可能把命搭上,但是也能给上面交差了,我们的家人会幸福一辈子。”

马三有些落寞的说道,毕竟谁都想活命,想想自己父母和家人,他猛灌一口烈酒。

“是这么个道理,任务成功有1万,任务失败有5000,不去做任务死路一条。”

鲁镇用自己左手粗长的手指不断的敲碰着玻璃瓶,右手揉着头发说道。

他们作为专业杀手,许多事情也其实是迫不得已的。

“那个蒋易石不用咱们处理了吧!”

马三突然想起好像有两个人行刺,不过他们被要求只除掉一个人,另一个人好像只被打中两枪,还没伤到要害,听说还活蹦乱跳,不知道上面怎么想的,不想着先除掉活蹦乱跳的,而是先除昏死的。

“那是大人们的事情,就凭我们三个除掉一个就够呛了。”

超子自嘲的说道,作为做脏事的人,他们的寿命都很短,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他们并不关心,只想着怎么再潇洒一段时间,纵情再体验一把人生的快乐。

其实这蒋易石是走了他娘的狗屎运,当初八皇子把这个事情交给同盟学社时,同盟学社只把暗杀的目标和细节告诉了赵程翔,而且他还知道跟自己接头的上司是谁。

而作为杀手的蒋易石则是个愣头青,只知道自己要杀汉王升官发财,其余的一概不知道,所以这次的行动就把他放过了。

更重要的是这蒋易石因为神志清醒,现在还被关在锦衣卫位于燕京最高级别的诏狱里面。

谁能闯进去把蒋易石给砍了那才是真杀手,这无异于跑到老大哥的蓝色内务部队里虎口夺人一样,早就不知道怎么死的了。

可怜的主治医生苏林薄也没有想到自己作为一个医生也会有被杀手盯上的一天,就好像命运弄人一般,勤勤恳恳的他也将会家破人亡。

不过此时的他正在皇家医院内救治着重伤的赵程翔,他因为反抗情报员的追捕,被四个人连开14枪,打中了5枪,直接把他的脾给打穿了。

身上多处中弹的,他做完手术后又不幸的伤口感染,外加失血,能活命简直就是个奇迹。

“病人的情况怎么样?”

苏林薄询问着一旁的一名护士,此时的病房内有六名医生和四名护士,病房外面有八名荷枪实弹的定武军士兵正在警惕进行巡视。

“目前情况良好,只是进行了截肢,伤口处有些溃脓,不过问题不大。”

一名护士将监视报告递给了外科医生苏林薄和其余几名主治医生。

“嗯,还是有些发烧,再这么下去真担心脑子烧坏了,到时候一点信息吐不出来,王医生他这内脏没有内出血吧!”

苏林薄询问着身旁一位年纪挺大的内科医生。

“目前应该是没有内脏大出血,发烧的现象应该还是右胳膊和两侧大腿伤口感染引起的吧!”

“对于这个病人或许我们应该早点告诉上层的官员们,就算活下来好像也没有多大的希望,能从他的身上扒点信息。”

“不过可以作为医疗对象,研究枪伤的救治或者当做标本给我们积累更多的经验。”

这名老医学教授显然是将躺在病床上的赵程翔当做了一个试验品,想要测试测试各种药物,方便他们为大明陆军提供体系化的医疗方案。

“是的,我们应该秘密上报。”

苏林薄等人对这个结论表示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