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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身,对着桌子上的众人轻声说道,“蒹葭,你去酒窖拿一下醒了的红酒,应该快醒好了,我去去就来。”

陈修夷几人听到苏聿久的话有点懵,他们坐在位置上还没有起身,就看见苏聿久手一挥,挂在客厅的一把剑就飞到了他的手上。

“两位叔叔,等下我们在好好喝一杯。”说罢,苏聿久压抑不住心头的怒火,持剑打开门往外走去。

外面已经是火光一片,他们的位置偏僻,又是在除夕夜,哪怕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别人也只当是这边在放烟花。

一支穿着迷彩服的小队,正在朝着他这边的房子过来,看到苏聿久出门,二话不说就开枪嗒嗒嗒扫射。

枪声惊动了屋里的几个人,四个长辈却没有大动作,他们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也对这个纱雾后的世界有一丝了解,陈修夷心中顿悟,为什么苏聿久能跟裴氏交好,他的父母失踪还找不到踪迹,这一切的问题都有了答案,他现在只希望苏聿久能够应付得了这些敌人,他们能持枪过来,说明他的安排的保镖都已经被解决掉了。

微生夕有点慌乱,苏聿久独自出门,外面还有枪声,会不会遭遇不测,趴在窗口往外看去。

摇晃的火光下,她看见了一队手持枪械的杀手,没有发现苏聿久的身影。

陈蒹葭在听到枪声的那一刹那,她的心脏漏了一拍,拿酒的手一下不稳,差点把酒摔了,却强行镇定,拿着分酒器回到客厅放在桌上,从容地取出酒杯摆在桌子上。

陈修夷看着自己女儿的模样,思绪万千,这个苏聿久未尝不是她的良配。

“爸爸,你还没吃几口东西呢,喝酒前得吃点东西,舅舅你也是。”陈蒹葭坐回位子,往陈修夷和微生以筵的碗里夹菜。

“小夕,快别看了,菜要凉了。”陈蒹葭又招呼着微生夕回来。

几个人诧异地看着陈蒹葭这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有点恍惚,难不成现在外面现在的枪声是玩具发出来的吗?

微生以绮说道,“莉莉,你……”

“妈妈,不用担心,他会回来的。”陈蒹葭又往微生以绮的碗里夹菜,微微颤抖的手出卖了她内心的慌乱。她不能慌,她相信苏聿久会回来。

想到这,她起身上楼,换上了一套美美的衣服,这是她精心准备的,专门为了搭配苏聿久送的项链,她有些颤抖的想要带上项链,可手却不听使唤,不停打摆,怎么扣都扣不上。

一双手拉住了她,是微生以绮,她说道,“妈妈帮你。”

陈蒹葭点点头,微生以绮温柔的给女儿带上了项链,看着镜子里的美女,不禁感叹道,“苏聿久等下看到,得迷死你。”

陈蒹葭听到微生以绮的话,噗嗤一笑,“他这个呆子,要是能迷死他就好了。”

屋外,面对着扫射来的子弹,苏聿久催动《水北游》瞬间躲避,身形一阵变幻,直接出现在了一个杀手的面前,连人带枪随着一道剑光分成了两半。

“为!”“什!”“么!”“非!”“要!”“在!”“这!”“个!”“时!“”候!”“打!”“饶!”“我!”“吃!”“饭!”

苏聿久每说出一个字,便有一道闷哼声响起,而后身体倒地。

剩下的杀手大惊,他们根本开枪打不到苏聿久,就被他拿剑一下死一人,二十几个人的精英小队,竟然即将面临死伤殆尽。

心中想要撤退,可苏聿久怎么会给这这些人机会,黑夜中,他如同死神降临,手中的剑宛如死神的镰刀,轻易地剥夺走了这些杀手的生命。

这么一支活跃在世界各地的精英杀手小队不到五分钟就全部葬送在了苏聿久的剑下。

苏聿久的杀戮还没有结束,在杀完这些杂兵之后,带队的boss出现了,那人看向苏聿久的眼神有点玩味,开口道,“你居然在这里?”

闻言,苏聿久立刻明白刚刚裴渡的那个爆炸是怎么回事,他问道,“你跟两头蛇是一伙的?”

“没错,既然你在这里,那两头蛇就吃不到你这个美味大餐了。”男人露出狰狞的笑。

苏聿久看着这个光头带疤的男人,心想反派为什么都这个形象?

光头又继续狞笑,“记住,杀你的人叫高头车!”说罢,蛮横的一拳直直朝着苏聿久袭来。

苏聿久笑了,他笑的很放肆,他没有直接用剑杀了这个光头。

而是一手握住他的拳头,在高头车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捏碎了他的手骨,紧接着一脚蹬开高头车,手却没有松开,高头车狠狠摔在地上,苏聿久以一种极其反人类的方式把高头车的一只手臂打了个结。

不等高头车反抗,他又把高头车的另一只手臂打了结,手臂怎么能够打结?骨头这么硬,所以苏聿久把他的骨头全部打碎。

想到今天两头蛇又对自己下手,苏聿久怒不可遏,把高头车的四肢全部打了个粉碎,打了结。

这高头车倒也是个硬汉,愣是没吭一声,苏聿久还挺佩服,低头一看,原来是早就已经晕过去了。

晕过去了好办,苏聿久拖着高头车走到了陈蒹葭的别墅院子内,房子已经被毁得只剩下断壁残垣,惨不忍睹,他把高头车的脑袋放在水龙头底下,拧开了水龙头,水一滴一滴的落在高头车的额头上,这还不算完。

苏聿久又按碎了高头车的一节脊柱,这下他彻底失去行动能力,再把他的嘴巴塞上,简直完美,动又动不了,也不能自杀。

这可是古代最有名的酷刑之一水滴刑,他不想从这个高头车嘴里知道什么,他现在只想折磨他,直接一剑杀了他难解他心头之恨。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才感觉心中有些舒坦,正欲回去继续吃他的年夜饭。

就听到隐蔽的角落传来一道较为厚重的声音,“你这手段未免太残忍了,打断了他的四肢,捏碎了他的脊柱,还对他用滴水刑,为什么不一剑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