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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终点线上插着一排色彩鲜艳的旗帜,总共十五面旗子,越过终点线并拔下一面旗子的人,就可以获得满分。

此时那里的旗子已所剩无几,严良暂时仍居首位,但屁股后面一下追上来七八人,虽然被苦禅大师及时拦住了大舅哥和另外两人,但剩下的几人依然威胁极大。

严良扭头一看,有萧安,许漾还有另外几个官宦子弟,照他们的速度,在越过终点前赶上来肯定是板上钉钉。

“我日!忙活半天还是要输给你们!?”他心里满是不甘。

“狗东西!你给姑奶奶站住!!看我不宰了你!!”许漾那怒火冲天的声音几乎是在背后响起。

严良吓得一激灵,直感觉背后寒意袭人!接着一咬牙,一哆嗦,几乎是本能般地从怀里抓出一把东西,朝着身后狠狠一甩!

许漾眼中喷火,可下一刻却突然眼前一黑,不知被什么东西蒙住了眼睛。她猛地一惊,速度放缓,扯下蒙在脸上的东西定睛一看,“这是……什么玩意?”

那是件紫色的、性感的、轻薄的、丝绸的、形状奇特的小布片……

“呀!!良哥哥他……他……”

看台上的妙妙霎时间俏脸通红。慕容姐妹俩的脸上也是红得能滴出血来,在跑道的地上还散落着两件红色和绿色的布片,正是她们拿给严良的。

“哈哈!老子拿到旗子啦!”

险之又险,严良刚好抢到一面旗子,剩下的几面被萧安几人瞬间抢光,唯有许漾稍晚一步,啥都没捞着。大舅哥被苦禅拖住脚步,也晚了两步,冲过终点时满心郁闷与不甘。

“啊!!考官!他作弊!他使暗器!!”许漾都快气疯了,发出一阵鬼哭狼嚎般的惊叫。

“啥暗器?许小姐,劳你看看清楚,那是暗器么?”严良一脸戏谑地望着她。

这时监考官也走了过来,皱眉道:“许漾,你被什么暗器所伤?”

“就是这个!这是……这是什么玩意啊!?”

许漾气得要吐血,手里那玩意你要说不是暗器吧,确实是因为被它挡住了视线才慢了一步。可你要说它是暗器吧,许漾自己都有点不信。

就那独特的形状,精致的面料,而且此刻在她的鼻子下面,还隐约残留着一缕幽香。

这时,四周的观众也是炸开了锅,全都在议论那小子刚刚丢出的那几个布片到底是啥。

守在场边的侍从很快将散落在跑道上的另外两件内裤给捡了起来,送到监考官的手里,看得监考官是一头雾水。

等所有人全部完赛以后,监考官拿着那红绿紫三条内裤走到严良跟前,正色问道:“这些到底是什么?为何会从你身上掉出来?”

所有考生都跑过来好奇围观,苦禅秃驴也不例外。

“这个……是一些个人的私密物品,刚刚不小心掉了出来。”严良嘿嘿一笑,老脸微有些泛红。

“私密物品?这是什么私密物品?你若不能给出个合理的解释,只能当你作弊使用暗器了!”监考官严厉说道。无数目光都朝严良望了过来。

“冤枉啊!您看这玩意像是暗器么?”严良赶忙解释,不过考官显然不信。

无奈,他想了想,将那条紫色的内裤拿了过来,对四周的人群大声说道:“这个是最新款的女子的贴身衣物,在青州一带非常流行,各位有认识的么?”

“呀!良哥哥他……他还要不要点脸啦!”妙妙羞得恨不得找个石头缝钻进去。

慕容庆夫妇一脸玩味地扫了三个丫头一眼,心道,还是年轻人会玩呀。

别说,观众里面还真有识货的,毕竟这玩意在青州一带是挺火,每家成衣铺几乎都有的卖。

“是的,那的确是女人的贴身物件,我见过。”

“是啊,那玩意在青州一带是挺流行,好多人买。”

“考官大人,你要非说那是暗器也不是不行,毕竟是个男人中了这玩意都得迷糊!”

“哈哈哈……”

看台上的人群中哄声如潮,场面热闹至极。欧阳倩脸颊发烫,嘴角含笑,又止不住暗暗嗔恼,“这人……这人真是……没脸没皮!”

监考官老脸一红,赶忙将另外两件内裤丢给严良,气恼道:“真是胡闹!你进围场还随身带这种东西,真是……真是有伤风化!”

严良哈哈一笑,腆着脸道:“我就有这习惯,只要独自出门在外,就会管我夫人要几件贴身衣物,聊解相思。这个,不违反考试规则吧?”

周围众人无不听得捧腹大笑,考官也是忍俊不禁,这还能说啥,真说这玩意是暗器么?传出去不得被人笑死。

许漾此时的脸色一会红,一会白,气得恨不得晕死过去。古往今来,被人用内裤暗算,失了头筹,她绝对是独一个。

观众们更是将此事当做千古奇谈,传得沸沸扬扬,看台上的笑闹声经久不绝。

严良无心插柳柳成荫,不仅在第一场取得三十五分的好成绩,还顺带着将新款的女士内衣裤给搞火了。

内裤绝杀的传奇故事,在短短时间就传遍全城……

夜晚,回到营房,严良跟萧安欢声说笑,畅快不已。

“严兄,你一个不懂武功的人,却在在第一场武技比试中大放异彩,佩服,佩服啊!”

“哈哈,有钱能使鬼推磨嘛,只要肯花钱,这都不算个事。”严良欢天喜地地往床上一躺,笑得好不得意。

“其他人也就算了,那苦禅大师是个出家人,四大皆空,他怎么也会收严兄的钱?”萧安很是好奇。

“啥四大皆空,只要是活在这世上的人,就不可能四大皆空。真若四大皆空,那和尚哪还会跑来考武举?”

“那严兄是怎么将他收买的?”

“哈,那和尚的确是不收钱。”严良坐起身,冲他挤了挤眼,“但他收经书,僧袍,僧鞋,还有佛像这些的啊。

你瞧他那身僧袍都破成啥样了,我承诺事后给他们寺里捐一批经书僧袍和僧鞋,然后再把他们寺里的佛像修缮一下,鎏个金啥的,你真当他愿意修苦禅啊?”

“哈哈哈!高!实在是高!”

……

第二天,众考生在侍从的带领下,全部来到校场旁边的一处宽大的营帐中,每人安排位置,分发纸笔,准备进行兵法考试。

这一回可就得纯凭自己本事了,什么花样也玩不了。主考官还未到场,连考什么题都不知道。

刚一进门坐下,严良就直感觉背后发凉。回头一看,许漾还有一众鼻青脸肿的官宦子弟全都恶狠狠地盯着他。显然,众人这会都知道昨天是他在搞鬼了。

严良哪敢真的得罪这些人,赶忙冲他们拱手笑了笑,一个劲地点头哈腰,满怀歉意。

没过多久,几个身披铠甲,威风凛凛的人物快步走进了大帐。

为首的有两人,一位是个头发花白,神情肃穆,一双老眼炯炯有神的老将军。他乃是此次朝廷派过来的主考官,定北大将军,夏侯烈。

老将军久经沙场,常年镇守边关,自有一身威武凶煞之气,两眼一瞪,在场众人无人敢与之对视。

另一人四五十岁的年纪,面容坚毅,身躯挺拔如松,同样气势凌人。他就是南齐总兵,许信。也就是许漾和许冲的爹。统管南齐省各地兵马,绝对的实权派。

此刻,许冲就站在许信身边,进门站定之后,二人的目光很快就落在了严良身上,叫他心里暗暗叫苦。

不仅是他们,就连夏侯烈那锐利的目光也直朝严良投来。昨天的比试,两位主考官可都在一旁看着。

当着人老子的面,叫人把人闺女给围殴了,最后还用几条内裤把闺女给绝杀了,严良此刻心虚得不行,压根不敢看那几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