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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吱。”

推门,进门,关门。

房间里馨香缭绕,严良心里火热一片。

从元宵节到今天,也就隔了四天,严良每天路过王记玉铺,都要进去找王青禾撩骚一番,每次都要拉着她进铺子后面的仓库,看看货,验验货。

王青禾随他看,随他验,可就是一直守着最后一步底线,愣没叫他破防成功,把他勾得那叫一个火急火燎。

其实主要还是时间太短,火候欠了一点,不然严良哪能忍到洞房花烛夜。

昨天下午,他把王青禾拉进小黑屋时,眼看事情就快成了,最后实在因为坐在石头上面拔屁股,这才让王青禾保持着最后一分清醒,守住了玉门关。

走到屏风前,严良贼眉鼠眼地探出脑袋,往里一瞅,心里的小火苗顿时又是一阵躁动。

此刻,王青禾正一手撑着香鳃,侧身半躺在床上。身上穿着一件纤薄的大红睡裙,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莲足精致,浮凸有致的身躯若隐若现。

她半眯着眼,嘴角噙着笑,一只纤纤玉手搭在腰胯上,青葱般的手指好似弹琴一样轻轻点点。娇媚的脸蛋,惹火的身段,成熟知性的气质,让她看起来别样的迷人。

“哇,受不了……受不了了……”严良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前,急吼吼地脱起了衣服。

王青禾睁眼看着他,从身前的床面上拿起一块洁白的丝绢,一边在手里旋转把玩,一边冲他抛了个媚眼,嗔笑一句,“怂样,瞧给你猴急的。”

“嘿嘿,你不急啊?”

“去你的,这几天是谁跟条狗一样,天天追着我啃的?”王青禾媚眼如丝地望着他,脸上春情荡漾。

说话间,严良已脱光了衣服,爬上床挺直了腰杆凑到她面前,嘿嘿笑道:“来吧,也让你验验货,知道你盼了好久了。”

王青禾递给他一个魅惑无双的眼神,丝丝笑道:“听香芸她们讲,你好像挺厉害的,我怎么有点不信。”

“嘁,马上就让你信!”他伸手探入她衣襟,肆意地抓捏起来。

“来吧,让我见识见识,有种让我明天爬不起床……”

结果第二天,三姨太真没爬得起床……

……

正月二十六,婚典又当时,四姨太嫁到。

吧啦吧啦吧啦……

吧啦吧啦吧啦……

洞房花烛夜。

从定了婚期以后,严良撩骚王青禾之余,自然也想去撩骚赵樱樱,只可惜,家具铺里没仓库,丝绸铺里又没试衣间,实在找不到地方下手。

赵樱樱又不像王青禾那样大胆奔放,在店里面稍稍摸她一下,就能脸红半天,看得严良是既想下手,又不敢下重手,毕竟周围人来人往,实在不方便。

又是火急火燎地进了门,将门关上,凑到屏风前一看,心里又是一阵砰砰狂跳。

赵樱樱穿着一件粉色的半透明的碎花睡裙,此刻正坐在床边,手里拿着本画册,杏眼含笑,颊边生晕,宛如一朵楚楚动人的水仙花,娇艳绽放。

听见脚步声,她挑眸朝着屏风望来,腻声笑道:“傻站在那干嘛,快过来,相公。”

严良嘿嘿一笑,急忙上前坐到她身旁,将她那柔软的娇躯紧紧搂进怀里。

“看什么呐?”跟她脸贴着脸,轻声笑问。

“喏,研究研究今晚要用哪些姿势,你瞧瞧。”她将那彩色版的春宫图册大大方方地在他面前摊开。

“哈!课前先预习,好习惯!”严良随意瞅了一眼,将那画册夺过来随手往旁边一丢,一边去解她衣服,一边在她耳边笑道,“你相公我堪称床上百科全书,哪需要看那些,一会保证让你大开眼界。”

赵樱樱娇笑点头,也主动替他脱起了衣服,丝毫没有白天在店里的那种羞涩,“我早就想跟相公实践一番啦,你也真是的,这么多天怎么都不对我下手?”

“我倒是想下手啊,你那店里不是没地方么。”三两下将她的睡裙褪去,那丰腴饱满的身子,白花花的一片,晃得他一阵眼晕,口水都快流了出来。

“店里没地方,你不会带我回家来么?你只要开了口,我还不马上跟你走。”

“哎哟,失策失策。可你白天不是这样的呀,碰你一下你都羞得不行,我哪还好意思开那口?”

说话间,俩人已经坦诚相待。赵樱樱一把将他推倒在床,跨坐到他身上,魅声笑道:“别啰嗦啦,春宵一刻值千金,快快办正事。”

“哈哈哈,赵大小姐,你这人前淑女人后浪的本事,着实是让我惊喜连连呐!这么久以来,我还是头一次被女人给推……”

话没说完,嘴已经被赵樱樱的嘴给堵上了。没过多久,响起赵樱樱一声微弱的闷哼,随即便是二人粗重的喘息……

过了好久,云收雨歇,被浪停止翻滚。二人紧紧相拥,温存片刻,赵樱樱的小手又抚上了他的胸膛,一条滑腻修长的玉腿也开始在他腿上轻轻摩挲着。

“哈,还想再来啊?我怕你明天也起不了床。”

“嗯,是有点吃不消。”赵樱樱呢声一笑,凑近他耳畔,声若梦呓,“相公,要不……我就不起来了吧……”

……

……

二月初六,

吧啦吧啦吧啦……

丁灵今年十八岁。

比妙妙大一岁,跟妙妙一样,也是半大孩子的心性,长得也是甜美可爱,笑起来像颗熟透的苹果,算是半长成的萝莉。

严良对她当然也是心痒无比,时不时路过丁记茶铺瞄上一眼,可一直都没见到她人。好几次遇到丁青,也没见这丫头跟在身边,过去她可是很黏丁青的。

一问丁青才知道,原来这丫头近来都待在府里,几乎没怎么出门,每天净躲在房间里害羞呢。

严良哪肯死心,这么久了,连丫头的小手都没摸过,不是开玩笑么。于是有一次直接跑去了丁府,想着无论如何要占点小便宜,结果小丫头直接躲去了丈母娘身边,又叫他铩羽而归。

“嘿嘿嘿,受惊的小白兔,看你今晚往哪跑……”

他咧着嘴,推开门,背着双手,大摇大摆地绕过屏风,来到了内间。那德行,就跟土地主上门收租一样。

丁灵穿着一身火红的睡裙,坐在床边,小手揪着裙裾,轻轻咬着唇瓣,真就是一副受惊小白兔的娇羞模样。

“哈哈哈,小毛丫头,你倒是跑啊。”他哼哼唧唧地走到丁灵跟前,将脸凑近她面前,坏笑道,“大灰狼要来吃你啦,你是准备躲进洞里啊,还是准备找妈妈?”

都已经到洞房花烛夜了,丁灵早就做足了心理准备,虽然羞涩,但再没有退缩之意,一咬牙,冲他皱了皱鼻子道:“咱们已经成亲,你已经是我相公了,我干嘛要跑!你要来……就只管来好了!”

说完一下躺倒在床上,两手揪着床单,眼睛死死闭上。那含羞带怯的小模样,别提多可爱。

望着那玲珑起伏而又略带青涩的娇躯,严良食指大动,口水直咽。坐到她身旁,见她全身微微颤抖,心里止不住涌起阵阵怜惜。

俯身凑近她耳畔,轻笑道:“我让香芸拿了身内衣裤给你,穿了没?”

丁灵没说话,闭着眼睛,微微点了点头,脸上红得像着火一样。

严良心里一阵激动,将她轻轻拥进怀里,紧紧地吻住她的唇瓣,直将她僵硬的身子吻到完全放松,不再颤抖,这才笑眼望着她道:“这身内衣裤可是你给了我灵感,我才设计出来的,快让我瞧瞧效果。”

说着就将她睡裙缓缓褪去,随后将她翻了个身。

“我……我给你什么灵感啦?怎么就让你想到这么……这么羞人的款式?”丁灵颤抖着问道。

严良抬头看着她,嘿嘿笑道:“是你的姓氏,给了我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