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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一位老朋友在街上抓的治肺病的中药,和何雨柱送过来的饭菜混着吃。

吃完效果很明显,老朋友的肺病大大好转,他直呼神了。

他向上申请人员调动时,那位老朋友也趁机带了位亲人过来,不过没自己夫人那么紧急,打算等杨夫人治好后,再找何雨柱。

现在何雨柱投桃报李,也以诚心待他,愿意慎重面对他妻子的病情,杨老先生高兴都来不及。

他不知道对方前后所用的神奇‘中草药’到底是什么,这种都是中药家族的不传之密,不能外说。而且告诉他也没用,中药博大精深,没有几十年行医经历不可成。

他只求何雨柱师徒俩全心医治,这样就算最后妻子还是死了,他也没有遗憾了,已经做了自己能做的所有的事。

“好,麻烦你去找你师傅一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可以过来?”

“现在就可以。”何雨柱说着起身往外走:“老先生,你们先休息,我一个时辰就过来。”

“啊,好。”

杨老先生一愣,这边看病,不需要预约的吗?

他们那边知名的医生,一般得提前两个星期预约。

要么就是这位何雨柱同志,跟他师傅的关系非常好,好到可以随意喊动对方的地步。

何雨柱出门,骑着自行车很快到了朝阳菜市场,来到熟悉的医馆。

“老陈,有个病人,需要你亲自看下。”

“带过来。”

“不方便。”

何雨柱低头凑近:“专业人员,不好带到外面乱走。”

杨老先生身份紧要,杨女士他不清楚,保险起见,把师傅带过去好点。

老中医听完就懂,高级科研人士啊!

“正好现在没病人,带我去吧。”

他麻溜收拾东西,关店门。

一个病人过来,要求陈医生看病,老中医摆摆手没理会,跟着何雨柱去了。

他坐在何雨柱的自行车后座,很快来到轧钢厂,到达杨老先生宿舍。

“这位就是我师傅。”

何雨柱介绍完,两方寒暄几句。

老中医发现病人竟是外国人长相,诧异地看了一眼,没有多问。

打了招呼,他就把手搭到杨夫人的脉门上。

一开始很平和,看着看着,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过了十几分钟,他才放下手,问:“令夫人是不是呼吸不畅,夜间难卧,行走无力,身上酸痛?”

“对对对。”

杨老先生连连点头,暗道这中医真是神了,都不用他说病情,就已经猜得七七八八的。

这趟华国,没准真是来对了!

他关切地问:“医生,你看我夫人这病,有的治吗?”

老中医沉吟。

“能不能治我不敢说。”

“若是我想的没错,此乃积聚之病,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癌症,是也不是?”

杨老先生面露悲伤之色,答:“对的。”

“你们有没有拍过片子,也就是西医那些?”

“有。”杨老先生进了里屋,快速翻找起来。

何雨柱诧异:“老陈,您老还看得懂片子啊。”

老陈谦虚说道:“我全家行医,家里有个表亲到国外留洋,带回来好多片子,教过我一些。”

说着提点何雨柱:“等下我看片子时,你也能跟着学点。西医治标,虽没有中药的根本,但运用科技手段,有其独特的地方。”

何雨柱点点头。

脑海中却想着,全家行医,起风时是全家下牛棚的节奏啊!

到时候他看看情况,能不能搭把手。

不行的话,偷偷送点吃的喝的还是行的。

两人说完,杨老先生回来,手里拿着一大把片子。

“这是x片的。”

“这是核磁共振,是新出来的技术。”

一个一个给他们介绍。

老中医都拿着,戴上眼镜,一张张贴近了看。

“柱子,来看。”

“胸腔、肺、心脏,这些位置认清了没?”

“嗯,记得了。”

何雨柱应完,等着老中医继续介绍,却发现对方没说话了。

他看过去,发现老中医目光死死地盯着一张片子,目光凝重。

“这里是……心脏?”他不确定地问道。

老中医没答,走到杨夫人面前:“杨夫人,你现在心口很不好受吧。”

“嗯。”

何雨柱才发现,杨夫人不知何时,手捂住胸口,有点痛苦的模样。

“你的心水内聚,水湿积困已经颇重,若我所料不错,已经抽过一次心水。”

杨夫人听了,面色凄苦地点头:“医生说抽心水风险性太大,并且我现在已经无法躺下,不愿意再抽第二次了。”

老中医:“其实可以抽,但每抽一次,风险性就又大一分,若是深浅稍差,扎破心脏,就是人命风险,那边的医生不愿意担这个责任。”

杨夫人摇摇头:“没用的,抽了又会涨,本质是癌病,医生治不了。”

老中医没再接话,思索着。

杨老先生过来,脸上满是焦急:“老先生……”

他们的对话太过深奥,何雨柱都听不懂了。

他不得不庆幸,喊师傅过来是个正确的决定。

中药博大精深,他现在还浅得很啊!

“为今之计,得再抽一次心水!”

思索良久,老中医下决定。

“还是抽?”杨老先生诧异。

老中医点点头:“心水,心之积聚也,中医以化为主。”

“但如今,夫人的心水太多,化解很慢,夫人现在很难受,无法躺下睡觉,呼吸困难,恐怕撑不到慢慢化解的时候。”

“等抽完这一次,再辅以中医用药,慢慢克化癌症,阻止心水再度溢出。”

听老中医说得有理,也很有自信的样子,杨老先生不忍开口,但还是指了指他手里剩下的片子。

“老先生,您再看看剩下的片子吧。”

老中医听了,接着看,然后面色大变。

“转移到脑了!”

杨老先生沉重点头:“夫人她现在看着如常,其实记忆力已经大大下降,以前的医生交代,最可能会剧烈进展,不能言语甚至瘫痪。”

“这都算好的,我就怕累及性命,曾有医生断言,她活不过三个月,如今已经两个月了!”

一时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