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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何大清的话,何雨柱的第一反应,就是一股怒火往上窜。

难怪易中海敢贪他的钱,原来他自己就没把这些钱当回事!

易中海知道他的秉性,估计贪了就贪了,不会追究,才胆子这么大,对两个小孩的生活费下手。

回想起上辈子,何大清跟他生活期间,他们聊起钱的事。

他说生活艰难,没钱用,何大清说给了他们钱。

他没多说,何大清也没多问,丝毫没想过要跟易中海核对。

原来,他的秉性一直如此啊!

现在还叫着一口一个’老易’。

何雨柱握紧拳头,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本来,人就要靠自己,哪怕是亲爹,也是靠不上的。

想关心你就关心,不想关心就不关心。

没了孩子,他反而轻松。

“行,你寄钱的凭证在哪,带来了没有。”

从邮局寄钱是有凭证的,何大清不上心不要紧,他只需要把证据拽到自己手里,自己去找易中海麻烦。

“这呢,一大叠。”

何大清乐呵呵的说着,从随身带着的布包里拿出一大叠纸张。

纸张单薄,白底,红色打印字体,蓝笔写着地址、金额和签名。

一张张极薄的纸在一起,组成厚厚的一沓,被放到桌上。

“没有这东西,老易的钱拿不出啊。”

何大清皱着眉头说:“我真是没想到啊,老易一个八级工,还贪这点钱。”

“你没想到的事情还多着呢。”何雨柱说着,顺手把那沓纸拿了,自己收起来。

收好后,他悄无声息的呼了口气。

证据到手,一切就好说了。

易中海被抓进去,不知道能判多久,到时候他把这个上交,叠加判刑,就爽了。

“哎。”

何大清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动作,叹息一声,说:“老易都被抓了,我都不好意思找他要钱。”

“也没多少钱。”

何雨柱顺口说:“要不您老把这个钱再补给我和雨水?”

何大清的脸霎时拉长:“这怎么行呢,你们都长大了。”

何雨柱面色一变,他还是看错这个父亲了。

原以为一切都是易中海作祟,何大清还是爱护他们的。

差点推翻了上辈子对他的恨意,重新建立起想象中的父爱。

没想到,他和易中海,本质上是一路人。

他眯起眼睛,双手抱臂,不客气地问:“你到底要不要起诉易中海?”

“起诉他?”

何大清感觉到儿子态度的不对,含糊道:“这个……”

“要不咱算了?”

“行,我知道了。”

何雨柱点点头,把大门拉开。

“您老请吧。”

“你什么意思?”何大清站起来。

“请您老快点滚蛋的意思!”

何雨柱的声音加大,脸色冰寒。

“让我滚蛋?”何大清伸手指着自己。

“我是你爸!”

“我何雨柱从小就没有爸!”

这句几乎是嘶吼出来的,把何大清吓了一跳。

“你别急,我。”

他有点怂:“你冷静点,我看看雨水去。”

说着就往外走。

“要么起诉易中海,要么和我们兄妹恩断义绝!”

“以后被白寡妇赶出来,千万别来找我们。”

“你自己选!”

远远地,听到这些话。

何大清几乎是屁滚尿流地跑了,去了雨水屋。

这儿子,几年不见,咋变得这么凶?

他走后,何雨柱关上大门,胸膛呼呼地喘着粗气。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放松下来。

没什么好难受的,父爱而已,他上辈子就死心了。

易中海贪钱的证据已经到手,等下就送到街道办去。

何雨柱把事情一件件地梳理清楚,等完成后,干脆顺便看了看自己的随身空间。

空间已经大了很多,有两个一开始那么大,目测是20平方米。

鸡都长得不错,不但老母鸡活蹦乱跳,5只小鸡也长大了一截。

何雨柱本来打算给它们搞点碎米吃的,想着想着就忘了,现在他们长大了,正好可以吃大米。

他同样地忘记给米了,没想到老母鸡聪明,自己把放米的袋子啄破,想吃就吃。

渴了就到旁边的小溪里喝水。

之前只露出一角的那条小溪,因为空间扩大,也露出了更多,露出了小半截溪流。

其他的植物都长得不错,水稻都抽芽了,辣椒植株更是窜了一大截,眼看就要结籽。

何雨柱发现自己预估错误,这哪里是比现实快一点啊。

这个成长速度,比现实快了不知道多少。

并且不受季节的限制,外面寒冬腊月,里面温暖适宜,而且啥季节的作物都能长的样子。

看这情况,何雨柱又往里面塞了几个土豆,小半袋小麦,几截甘蔗,都种了少量。

另外在黑市里淘了些不知道是什么的种子,路边随手折的树枝,都扔进去,用意念埋到土里。

管它能不能发芽,先种再说。

这时候的四九城,不像后世富丽堂皇,周围大部分地方都是泥土地,长着很多植物。

何雨柱稍微走远点,就折了很多树枝杆子,他都喊不上名字的那种。

逐渐丰富空间的物种多样性。

另外到厨房,把厨房里的大袋面粉、蔬菜、盐、油、醋,等等,全部扫荡进空间里。

何大清跟他不是一条心,又是他爸,等下没准会到他厨房里来搞东西吃。

何雨柱一点也不想留给他吃。

等搞完这些,他心情彻底好了。

空间比他想象的还好,鸡这么活泼,住人肯定没问题。

不过娄晓娥走了,无所谓了。

想着这些,他走到屋外。

棒梗正在院子里玩。

“呵,棒梗,二大爷让你掏厕所,怎么还没掏,不热爱劳动,扣一分。”

说着到屋里拿了簿子出来,哗哗写了。

棒梗听到这话,站那呆住了。

“我妈不是说,我不用掏了吗?”

“你妈说的有啥用?”

何雨柱无语地看着他:“你妈让你上天,你咋不上天呢?”

棒梗:“??”

他眼睛瞪着,还是无法接受这一切。

妈没跟傻柱说好,怎么不跟他说?

这样想着,他回忆起来,昨天晚上妈从傻柱屋里回来,是说让他闭嘴来着。

但闭嘴是什么意思,跟掏粪的事有关吗,他不知道啊!

棒梗都想哭了,不带这么坑他的。

这是亲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