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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往她的心口,又插了把刀子。

这世道,旁人的言论都可以无视。

亲生骨肉的无心之言,却足以扎心。

好一会儿,她才缓过来。

“带我进大院看看。”

“你答应我的面条还没吃呢。”

“走,吃面条。”

两人到一个面馆,棒梗放下灰面馒头,端过大碗面条,开心地吃了起来。

娄姨扔的饭菜好吃,就是太少了,吃不饱。

吃完面条,秦淮茹牵着棒梗,来到大院。

棒梗有些害怕,好久没进大院了,别人会不会看不起自己?

特别是前面刘婆婆家的几个孩子,一直跟他不对付,会不会欺负他?

但更多的是兴奋,妈能不能带他重新在大院住下来?

自己就有住的地方了!

现在虽然是夏天,不冷,但住在桥洞里蚊虫多,难受得很。

看着大院的大门,秦淮茹深吸了一口气。

拉着棒梗,坚定地走了进去。

中院,阎富贵坐着晒太阳。

隐约间,眼角看见个熟人的身影。

他坐起来,擦擦眼睛。

“哟,秦淮茹,你回来了?”

“对啊,三大爷,我回来了。”秦淮茹对他露出一个笑。

阎富贵不赞同地摇摇头:“我现在可不是三大爷,是二大爷了。”

“三大爷是傻柱呢,不过现在大家都叫他柱子。”

“嗯。”秦淮茹勉强抿嘴,往里面去了。

“欸……”

阎富贵想说什么,但手伸出去,却没发出声音。

算了 ,她自己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秦淮茹拉着棒梗,在没跟任何人打招呼,一路直抵贾家。

她得先回家,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这一年多的牢狱生活,真是太累了。

费尽心机才逃出来,需要休息。

大门很容易就推开了,走进去,秦淮茹感觉到不对劲。

里面的摆设有了变化。

一些旧的东西不见了,添了新的东西。

固定东西的位置也被移动了。

难道她不在家的时候,有人来偷东西了?

就在这时,从里屋忽然走出一个人来。

那是个20来岁,长相漂亮的年轻女人。

她上下端量着秦淮茹,说:“大婶,你来我家有什么事吗?”

大婶?

这个女人的话,在秦淮茹的心里又插上了一刀。

她自认年轻美艳,别人顶多喊她姐,谁叫过大婶啊?

“什么你家,这是我家!”

心情不好,秦淮茹懒得虚与委蛇,强势开口。

“你家?”

女人很快反应过来:“你是之前的住户是吗?”

秦淮茹一愣:“什么意思?”

女人微笑着解释:“我听邻居们说,前任住户姓贾,坐牢去了,房子被轧钢厂收回。”

“我丈夫是轧钢厂新招的员工,被分到了这套房子。”

秦淮茹听懂了,她没再跟她对话,而是直接走到里面。

“京茹,京茹?”

“槐花,槐花,小当?”

一个人都没看到。

她出来后,脸色很不好看。

旁边的棒梗插嘴:“妈,你坐牢以后,小姨过几天就回乡下了,房子被收走,槐花和小当都被人领养了。”

“都怪你,害我有案底,没人要。”

“什么,我的槐花和小当!”

她都要疯了,抓住棒梗问:“被谁领养了,谁领养了她们?”

“我不知道,不认识。”

棒梗烦死了,妈怎么又发疯了。

屋里的女人默默走了出来,看到对面刚出门的何雨柱,眼睛一亮。

“三大爷,这里原来的住户回来了,你快来看看吧。”

她真怕这个外人的女人在他家里发疯,丈夫不在,得赶紧喊个人过来帮忙。

“啥?”

何雨柱走过来,就见到了新出狱的秦淮茹。

她整个人看着憔悴消瘦了很多,脸色没有之前红润,三四岁的年纪,看着像三十七八了。

“傻柱,我的槐花和小当呢?!”

秦淮茹一看到他,就像看到救星一样,冲过来抓住他的衣袖问。

“不知道,我这两年忙着呢,你去问二大爷,他兴许知道。”

何雨柱才懒得管秦淮茹的屁事,用力把她抓着衣袖的手甩掉。

“对了,你家的房子已经改分给阿秀家了,你别打扰人家,不然我就报告街道办,把你再次抓回去!”

听到这话,秦淮茹心中一凛,阿秀则是用感激的神色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说完就回屋,没再理会这人了。

留下秦淮茹在原地,呆立着,不知过了多久。

不过秦淮茹毕竟是秦淮茹,心理素质强大,等何雨柱再次出门的时候,赫然发现,她竟然跟阿秀在愉快地聊天。

两人聊了一会儿,阿秀还进屋,给她端了一杯水喝。

“呵。”

何雨柱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希望阿秀不要跟当初的他一样,被秦淮茹耍得团团转。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还热情地打招呼。

何雨柱没理会她,直接走了。

晚上,他下班回来。

赫然发现,秦淮茹竟然带着棒梗住进了阿秀家。

何雨柱:“……”

世道变得太快,他有些猝不及防。

阿秀看到他,趁秦淮茹不在,偷偷走出来。

“三大爷,这可怎么办啊?”

“怎么,不是你乐意让她住进去了吗?”

何雨柱偷笑:“下午我看你们聊的挺开心啊。”

“聊天归聊天,我总不能把房子给赔出去吧。”阿秀苦哈哈脸。

娄晓娥抱着孩子出来散步,在旁边听他们说话。

“到底怎么回事?”何雨柱问。

“是街道办撮合的。”

阿秀道:“下午你去上班,街道办就过来了,说让我们挤挤,给秦淮茹母子收拾一间房,就当帮助困难群众了。”

她抱怨道:“街道办怎么这样啊,哪有强迫别人让出房子的。”

“知道不行你还肯。”何雨柱笑。

“我肯定不想答应啊,如今这个时候……”

阿秀左右看看,怕被人听到。

“如今时局紧张,我可不敢得罪街道办啊。”

“万一被扣上不团结群众的帽子。”

“虽然我家世代贫农,但我丈夫爷爷是被打倒的地主。”

她这么说,何雨柱懂了。

“这个事我也不好办啊。”

他估摸着,看看旁边的傻娥子。

被打倒的地主算什么,现存的资本家子女才厉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