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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何雨柱刚推开门,就看到秀儿在外面。

眼睛还有些肿。

“哟,秀儿,一大早干啥呢?”

何雨柱进屋拿牙刷,秀儿跟进来。

“干嘛啊你。”

何雨柱说着,要出去刷牙。

就听到‘噗通’一声,秀儿跪在地上,给何雨柱踏踏实实,磕了三个响头。

何雨柱愣在那,还躺在床上没起身的娄晓娥也愣了。

“秀儿,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娄晓娥连忙爬起来,穿上衣服,把秀儿扶起来。

何雨柱倒不急着出去了,往椅子上一坐,看着她。

秀儿这三个响头,他是受得的。

秀儿磕完,对何雨柱诚恳地说:“三大爷,我今儿是来感谢您的,感谢您救出我们家阿珠。”

“棒梗是我养大的,他做出这种事有我的责任,害了你们家何晓也遭难,我对不起你们。”

说着,她呜咽出声,带着哭腔,说:“还得谢谢您不计前嫌,救出我们家阿珠,不然我,我真的要跟阿珠一起去了,呜呜。”

“得得。”

何雨柱最看不得女人哭,说:“放心,你们家阿珠被拐了,也未必会死,说不定嫁给哪个村子里的瘸腿老汉,多生几个娃娃享福呢。”

这话听得秀儿羞愤欲绝,更难受了。

她口里囔囔地说:“都是我,都是我看错了人,没看出棒梗那个豺狼养的!”

何雨柱又说:“没,你没看错人,他一到你家里,就用你毛巾,你知道他不是好人。”

“你就是心软,这人一心软啊,就容易倒霉,还容易牵连他人。”

秀儿:“……”

她果断认错,又要下跪磕头:“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还是娄晓娥给她拉住,瞪了何雨柱一眼。

“柱子,你就别逗她了。”

何雨柱爽朗一笑,没再说了。

娄晓娥又去开解秀儿:“你确实不该收留棒梗,他不是个好的,没见到因为他,我们两家都生分了。”

“不过棒梗做了这种事,肯定得受到管制,以后咱们不理他,还是能好好的。”

她是很喜欢秀儿这个邻居的,主要是住的近,年龄相仿又一起养娃,有好多共同话题。

这个大院里原来的人,和娄晓娥的关系都不怎么样,秀儿是新来的,反而聊得开。

这几年因为棒梗,她膈应得慌,现在没了棒梗,倒是好事。

“对了,棒梗呢,昨天就不见了,今天也一天不见人。”

秀儿说:“我大早上去问过公安了,公安说他有一半可能是畏罪潜逃,但更大的可能……”

她深吸一口气,说:“更大的可能是,棒梗也被拐卖了!”

娄晓娥:“啊?”

秀儿道:“昨天那些村民说,看那两个人贩子板车上还兜着个麻袋,他们没追上,被带走了。”

娄晓娥沉默了一会,说:“棒梗这是害两小孩,结果把自己搭进去了啊。”

秀儿有话想说,不知道怎么开口。

纠结了一会,她还是问道:“棒梗都这么大了,他们拐他干嘛啊?”

娄晓娥表示不知道。

何雨柱笑了笑,轻松地说:“没准是卖给乡下的瘸腿老大娘呢。”

秀儿:“……”

她心中感觉怪异,有点想笑。

偏偏这种严肃的情况下,不能笑,只能憋着。

几人说完,秀儿告辞离开,要出去找活干。

何雨柱跟娄晓娥温存了一会儿,也上班去了。

她们都走后,娄晓娥一个人在屋里,闲着也是闲着,便打算做碗鸡蛋羹,给儿子何晓补补身体。

何雨柱走出前院,出门刷牙的二大爷和二大妈(原来的三大妈)都纷纷打招呼。

“柱子,这么早呢。”

“柱子早啊。”

“早。”何雨柱摆摆手,心想这两个咋这么殷勤,还都摆着个笑脸。

他走后,二大妈吐了口里的水,说:“老阎,傻柱行啊,昨天的事你听说了没,人贩子过来偷娃娃,他冲出去,一口气救一下,一下就把两个都救了。”

阎富贵嘿嘿笑:“我昨晚没睡呢,听着动静的,年轻人不愧是年轻人,要是我年轻时候,我也冲出去。”

二大妈白他一眼:“你就算了吧,你个文弱书生可千万别出去,我怕你也被拐了,还要去救你。”

阎富贵依旧嘿嘿笑,不跟妇人一般见识。

二大妈又说:“听说中院棒梗现在还没回来,不知道去哪了,秀儿没见想找。”

“也有个说法,就是棒梗引何晓和阿珠出去的,故意害他们两个。”

“斯文败类啊!”阎富贵感叹:“棒梗这几年看着乖了,没想到是这么个玩意。”

“是啊。”二大妈摇摇头。

她聊得满足了,迈入向中院后:“老阎,你去上班吧,我跟一大妈唠嗑去。”

三位大爷换人后,大家过了很久,才习惯了三位大妈的称呼改变,主要是三位大妈名气不显,很多人都忘记她们的本名了。

现在,原先的二大妈称为一大妈,是刘海中媳妇,原先的三大妈称为二大妈,是闫富贵媳妇。

现在的三大妈,则是娄晓娥,只是她年纪小,别人还是叫他晓娥。

原来的一大妈,大家不喊一大妈了,就喊本名。

她自从易中海的事情后,心灰意冷,很少在大院发言,逐渐静默下去,大家也就不怎么需要喊她了。

二大妈到了后院,看到一大妈和一大妈在漱口洗脸。

她忍不住八卦,说:“老刘,老刘家的,你们听说中院的事了没?”

一大妈洗完脸,说:“听说了,可吓人了,又是那该死的卖黑糖的!”

刘海中洗完手,去房间穿大衣,穿好后,招呼一大妈说:“这些日子你小心点,光齐的娃娃才四岁,可得仔细别被拐了。”

刘光齐的孩子最近让一大妈在带,两老可宠着了,时不时得买颗奶糖哄着的那种。

“这个知道,我可仔细了。”一大妈说。

这个话提醒了二大妈,她想了想,说:“哎呦,我也得认真点啊,我家解成的娃娃六岁了,也得防着那遭瘟的人贩子!”

说完,她就急冲冲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