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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小驰只是因为刚刚不见了小夫妻,自己还特意跑下楼去找,觉得委屈罢了。

此时被石斌呵斥,他耸耸肩,走到远离小夫妻的那边墙靠坐下来。

夫妻俩刚才急着跑路,什么包裹都没顾得上拿,见到警察心定下来,凑在一起商量了半天。

“吃的不拿回来,我们也得饿死,拿回来虽然分了些出去,那说不定过两天就退水了对吧。”小丈夫给妻子分析利弊。

其实从头到尾都是他在合计在打算,妻子自然没有异议。

丈夫拿定了主意,凑到石斌身边讨好地笑道:“警察同志,刚刚我俩是听见五楼连廊那有人呼救,你们又爬的比较快,我没叫住,这不是怕求救的人等不及,所以......”

石斌笑了声:“那敢情还是我们的不是了?”

警察同志什么泼皮无赖没对付过,可不像他看起来那么和善,是个没脾气的老好人。

“不能不能。”小丈夫连连摆手:“这一篇揭过,呵呵,揭过成不?”

石斌没接茬,说道:“你说有人呼救,是什么个情况?”

“就是有个长得跟黑熊似的壮汉,在五楼连廊上打人,打得老狠了,我瞅着手脚都给撅折了。”

小丈夫怕不这么说,万一警察同志怀疑五楼那人是被他们打的可怎么办?

连廊里又没有监控,就地上那人那伤,那不得被讹到倾家荡产啊?

虽然他也没瞅见壮汉打人,可是死道友不死贫道啊对不对。

要是能找到真凶,他就说自己近视看劈叉了,反正得把自己摘干净。

石斌眉头一皱,想起方才在地下车库擦肩而过的那几人,打头的可不就是个铁塔似的汉子吗?

“王子,你来。”石斌冲着汤王子一招手,小屁孩麻溜地来了。

“哥,你叫我?”汤王子打不通家里电话之后,立刻就知道自己此时只能指望这两位警察叔叔,极其自然地改口叫上了哥。

“别套近乎,我问你,绑你的是什么人?”

汤王子恨恨一拍大腿:“我是被欢欢,呸,我是被个老阿姨网骗骗来的!”

黄小驰像只土拨鼠一样竖起了耳朵,只听汤王子噼里啪啦一顿输出:

“她骗我她才18岁!结果我们到火车站补身份证的时候,被我偷看到了,她都已经32岁了!”

“都快翻倍了啊!她怎么能这么欺骗我的感情呢?”

“我为了她跟家里决裂,千里迢迢来到枫城,她把我的钱花光了,就让我去酒吧打工给她买东西。”

“结果她不知怎么惹到了三个地痞,把我俩绑了,要不是遇见国际刑警办案,我早就被卖到国外去摘心摘肾了。”

“等等等等,什么国际刑警?”石斌越听越是一头雾水,怎么国际刑警都出来了?

“大姐不让我说的!”汤王子捂住嘴,改口道:

“中间不展开讲了,就她发现我发现她的年龄之后,把我骗到火车站外,不知道谁敲了我一黑棍,我就晕过去了。”

“醒来没一会你们就把我救出来了。”

“不是,中间怎么就不展开讲了呢?”黄小驰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围了过来,

“你再说说那国际刑警怎么回事?”石斌皱眉追问道。

“我说是不是有点跑题啊......?”小丈夫在一旁看看汤王子,又看看石斌,他们刚刚不是说壮汉打人的事吗?

赶紧把这事说明白了,好下去把吃的捡回来啊!

万一被人捡走了,岂不是大家一起饿死?

石斌刚刚只是想问问汤王子,他们碰见的壮汉是不是就是绑架他的人。

毕竟绑架犯和普通的斗殴犯那战斗力可不一样。

怎么就被这满嘴跑火车的小子给带跑偏了呢?

“你就说绑你的有没有个快2米的大汉?麻溜地。”石斌赶紧把关键问题抛了出来。

“哥,我都说了我被敲晕了,没看见谁绑的我。”汤王子有点嫌弃地看了一眼石斌。

“算了,先救人去。女人小孩老人留下,你带路。”石斌点了点小丈夫,带头往下层跑去。

“我就空手去啊?”小丈夫看见黄小驰抽出伸缩警棍,拉住他问道。

“你躲后头,不行你就跑。”黄小驰敷衍地说。

他顶看不上这人,没受过训练的普通人,特别是心眼多胆又小的,拿了武器也白瞎。

为了食物,小丈夫咬牙跟着下楼,五楼的连廊门洞开。

他探着脑袋一看,连廊上只有两位微胖的警察同志,略显稀疏的头发被穿堂风吹乱,哪有半点大块头和伤者的影子。

人呢?

b栋401的客厅里,熊大通把着沙发坐下,一个人几乎占了3人沙发的一半。

两个年轻姑娘瑟缩地靠着阳台门,一个是柳念念,另一个却是艾晚心在天茂大厦顶楼餐厅见过的,张云深的那个小四。

张云深像垃圾一样被扔在两人脚边,发出杀猪似的哀嚎。

他太后悔了!

为什么要求那毒妇帮他叫人?

那女人走了没一会儿,就把这个煞星带了回来。

这个煞星捏着自己的断骨逼问房门密码,他熬不住说了。

现在好了,他们三个全成了人家的鱼人家的肉。

都怪艾晚心,都怪那个贱女人!

杀了她,总有一天要杀了她,扒她的皮抽她的筋喝她的血!

“你们谁是他女朋友?”

马文的目光从柳念念二人身上扫过,饶有兴致地问。

柳念念和那个女孩紧紧挤在一起,一句话都不敢讲。

“啧啧......”苏欢怡从两个房间里,分别拿出了一只相框。

“你们枫城人啊...”她把相框递给熊大通,熊大通抬起吊丧眼一扫,竟然是这小白脸分别和两人亲吻的照片。

“既然你这么喜欢热闹,那我们就留下来给你热闹热闹。”熊大通嗤笑一声,替屋主张云深做了决定。

方才在连廊上,他看见小区路面上的水已经涨了起来。

还没等下到1楼,就遇见了搬着家当往上走的居民。

熊大通便猜到地库多半也是被淹了。

老王这么久没上来,看来是凶多吉少。

他们一时半会走不脱,那自然要找个落脚的地方。

瞌睡来了有人递枕头,现成的房子,省得他还费力去抢。

至于这三个人。

现在留着他们,自然还有用。

等到没用的时候就杀了。

洪水死几个人多正常啊,再正常没有了。

至于老王的死,自然也要算在那个杀了他三个兄弟的女人身上。

等找到了她,将她的四肢切下来,以慰四个兄弟的亡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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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艾晚心揉揉鼻子,怎么好好的打上喷嚏了?

不会是这几天淋雨着凉了吧?

殷宴寒抓住她的手腕:“今天就练到这里。”

“宝贝,你感冒了吗?”裴骏霖在厨房里回头大声问道。

透过茶色的推拉玻璃门,他身上穿着肌肉兔子的围裙,正围着炉灶打转,看起来又好笑又可爱。

艾晚心感受了一下,没觉得哪不舒服,揣度道:“怎么像是有人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