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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林跃嗓音略冷。

沈静柔噎住了。

就因为别人看上他,难道他就要和别人发展一段恋情?为了掩饰她心里荒谬的想法,她伸出手,拿起小块的西瓜往嘴里投去。

随后,她转移了话题,“妈最近有催你相亲吗?”

“沈静柔,你就喜欢戳我心窝子是吧。”

桌上放置了几个空酒杯,可见林跃已经喝下不少酒,不过他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

“哪里,咱们这不是随便聊聊嘛。”沈静柔说这话时,也没底气。

人家事业上受挫,自己还专门找他排斥的话题聊,思及此,沈静柔觉得自己委实过分了些,不过,在林跃面前,她死鸭子嘴硬惯了。

“还有什么想说的,一次性说出来,看看能不能把我气死。”林跃放下酒杯,认真的盯着她,想看看她嘴里还能吐出什么话来。

男人这一本正经的模样,让沈静柔始料未及。

“我有那么毒舌吗?”沈静柔吞吞吐吐嚅嗫着。

林跃脸上写满了“你觉得呢?”

沈静柔瞧见林跃脸上的表情后,两人默契的相视一笑,好像又回到了青春年少,他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脸上洋溢着放肆的笑,而她双手抱着一只刚刚夹起来的娃娃,这是他们在娱乐城奋战一天的战果。

舞台上,黄依依深情款款的演唱着《因为爱情》,每句歌词从她嘴里唱出来时,她幽怨的视线总是忍不住投向林跃,直到她看见男人一直在和对面的女人聊天,黄依依强忍着沮丧,坚持把这首歌唱完。

***

安吟和安女士道别后,一大早就回到了学校。

早餐已经在酒店吃了。

到校的时间有点早,她直接回了宿舍,正巧时清推门要出去。

“回来了。”时清伸手推了推厚重的眼镜。

“嗯,昨天我妈妈过来了,就和她在外面住了一晚。”安吟解释昨晚为什么没有住在宿舍。

“喔,那我走了。”时清反应平淡,也没多问。

特别是触及“妈妈”之类的事情,她更加沉默。

安吟往旁边挪了一些,让时清先出来。

等时清出来,她便抬步进去,顺便关上门。

她把手中的东西放在书桌上,袋子里面是昨晚未吃完的零食,还有拆封的卫生棉。

拿起一个,她直奔卫生间。

在里面磨磨蹭蹭许久后,这才出来,前往教室。

昨晚安女士提及的事,安吟一直放在心上。

江可可的时间掐的很准,每次都是上课前几分钟赶到。

江可可还没坐稳,安吟便凑上前,“这次和安女士见面,她问起了那块保平安的玉。”安吟并不是小气之人,只不过安女士瞧着挺看重的样子,让安吟不得不主动开口询问江可可。

江可可把安吟的书包放在桌上后,脑袋有片刻的空白。

玉?

什么玉?

思索几秒后,她才记起来自己确实向安吟借了一块玉,当时戴上之后还觉得挺好看的,后来她和薄承出去吃饭,那是她第一次遇到曾云,当时薄承还说人家是他表妹来着,想想江可可就觉得自己挺可笑的,后来等她回到公寓后,发现这块玉不见了,也没太在意,之后,她很快就把这件事忘了,在她眼里,这就是一块廉价的玉,大街上随处可见那种。

如今安吟提到这件事,江可可心里只觉得挺惭愧的。

“被我搁置在阿承的公寓里了,今晚我回去找找。”江可可下意识的撒谎。

等她说出口后,为时已晚。

安吟性情最是温顺柔和,如果自己和她实话实说的话,江可可敢保证,安吟一定不会怪罪自己的。

罢了,反正已经丢失,她今晚就去买一块相似的玉还给她不就行了?思及此,江可可心情顿时明朗。

“好的。”安吟点点头。

上课铃声响起,大家快速拿出书籍。

教室外,阴云密布,很快,滴滴答答的雨声透过窗户传进教室,空气中也萦绕着沉闷的气息。

等一天的课上完后,一个个都是无精打采的。

放学后,江可可又没回宿舍。

安吟先去食堂吃晚饭,回到宿舍后,她把书包放在书桌上,头脑中响起安女士昨天说的那番话。

家里的书店已经没开了,这些年安女士除了守着家里的书店,也没有别的技能,按照自己对安女士的了解,她一定会找一份工作。

安吟脸上浮现一丝担心,自己要是毕业了多好,就能赚钱养安女士了。

安吟无精打采的趴在书桌上,突然灵光一闪,或许,她可以和时清一样,去包厢内推销酒,这样就能赚得更多?

虽然听上去挺艰难的,但是她可以尝试一下。

想好之后,安吟仿佛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眼神内透着无比的坚定。

正巧,时清推门进来。

安吟飞快的站起身,“时清,我想和你说件事。”

看着她兴冲冲的来到自己眼前,时清关上门,愣怔的看着她,“什么、事?”许是她太激动,时清神色一顿。

“我也想像你一样,去包厢内推销酒。”安吟眨巴着那双亮晶晶的瞳仁,她眸光太清澈无暇,就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女,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给人感觉就像是她要玩过家家一样。

时清听完,并未在第一时间给出答案,她的眉头渐渐蹙在一起,习惯性的推了推黑色的眼镜,语气严肃道,“你很缺钱?”

除此之外,时清想不到别的答案。

“嗯。”安吟坦率的开口,在她眼里,缺钱并不是一件丢脸的事情,“我家原本是开书店的,这些年没什么收益,昨天我妈妈说,书店没开了,养家的重任我不想妈妈一个人承担。”安吟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把心里的苦闷尽数倾吐了出来。

时清静静地听完,头脑里面突然想到那个叫“薄少缙”的男人,她敢肯定,要是安吟把这些苦恼告诉他,那个男人一定会......

时清打住这个想法。

如果安吟真的想依靠对方,也不会苦巴巴的想赚更多的钱了,可见在安吟心里,那个男人并不是亲厚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