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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陌离转头一看宋义卓,他怎么知道的?

她可能是小时候缺父爱,对于年长的男人,有一种本能的依赖。

而宋嘉年长她八岁,她跟随母亲嫁进宋家时,宋嘉年已经读高中了。

他一身白色的衬衫,身姿颀长,翩翩风度,笑起来时,眉眼弯弯。

宋义卓不用等她的答案,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何笙说对了。

她还真有一个白月光,竟然还是宋家人。

他算什么?替身吗?

关键是他和宋嘉年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只不过都姓宋而已。

“要不要告诉你的白月光,你这七年都跟了我?”

恶劣的男人,永远也不会改邪归正。

都说想改变自己的,是神。

想改变别人的,那是神经病。

宋义卓永远都知道怎么戳她的痛处。

秦陌离凝望着他,“三哥,我和二哥什么都没有。”

“没有?你怀着孕,还跟他去喝酒?你就那么不想要孩子吗?”宋义卓就觉得奇怪了,她不是爱酒之人。

原来,白月光叫了她喝酒,她当然是欣然前往。

秦陌离的脸色冷了下来,“是!我不想要。”

她大大方方的承认,他们之间不应该有孩子。

“秦陌离,你……”宋义卓抓着她的手腕,“收起你不应该有的心思,孩子必须生下来。”

“那可由不得你。”秦陌离的手腕疼得钻心噬骨,她依然是强撑着不服输。

何笙见二人又要吵架,赶忙上前来劝道:“二位祖宗,你们能不能和平共处?”

“是他冤枉我的。”秦陌离甩开了宋义卓的手。

她走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望向了台上的布置。

璀璨的灯光,美仑美奂的设计,还有台上那架限量版的钢琴,这都是她小时候梦幻的舞台。

宋义卓也走过来,在她左手边坐下。

何笙本来是想坐宋义卓的左手边,结果被他一使眼色,他立即明了,坐在了秦陌离的右手边,这样就挡住了宋嘉年和秦陌离亲近了。

两个男人合作已久,加起来的心眼子,比莲藕眼子还多。

“秦陌离,你看宋嘉年就是个花花公子,他一入场,就跟花蝴蝶一样窜来窜去的。”宋义卓不忘记损他。

秦陌离弯唇一笑,“二哥是单身,他怎么样都可以。倒是有些人,订了婚还留着一个情人,午夜梦回之时,不知道良心有没有痛?”

何笙加入他们的谈话:“小陌,在资本家眼里,哪有良心,只有狼心狗肺。”

“何律总算说了一句人话。”秦陌离点头,“下次来吃饭,让兰姨给你加鸡腿。”

他们正聊着时,宋嘉年急匆匆而来。

“唐藏在路上塞车了,不能准时过来,主办方问有没有会弹钢琴的人,先帮着弹几首曲子?陌离,我记得你弹的很好听,要不试试?”

宋义卓看向了她,她会弹?

看来,他还真是不了解她。

今天助理说,唐藏有钢琴演奏会,京海市企业协会送了两张票。

宋义卓想着,秦陌离可能会觉得在家和医院无聊,就带她来看。

哪知道秦陌离居然会弹钢琴?

她跟他七年,一次也没有弹过。

这是秦陌离曾经梦想的舞台,她也知道,或者这一生都没有机会登台演出。

但现在,她真的能行吗?

“二哥,我太久没有弹了……”

“你上大学时,约莫十年没有摸过琴,但弹起曲子来如高山流水。”

宋嘉年去学校找她,给她送吃的用的,无意中听到了她弹的琴那么好听。

“陌离,你一定行的。”他鼓励着她,“顺便帮忙救救场,好吗?”

“好吧!如果搞砸了,希望主办方不要打我!”秦陌离笑着站了起来。

宋嘉年引着她一路走上台时,何笙不由感叹:“小陌这么厉害?”

他不忘记损一下宋义卓:“你不知道吧?”

“你又知道?”宋义卓损回来。

他们俩都不知道。

一个是她亲密的枕边人,另一个算是她半个师父,法律上的工作问题,何笙没少带她。

秦陌离从专门通道升到钢琴旁坐下,四周都是水墨画的的屏风遮挡。

她调试了音之后,十指放在黑白琴键上,开始演奏。

一首《爱的纪念》,将童年时的美好记忆,全部唤醒,纯真的岁月,温馨的日常,在优美的旋律里,回荡在了整个演奏厅。

所有的听众,都只知道钢琴在演奏,大家听得如痴如醉,却不知道不是唐藏本人。

一首曲完,掌声如雷。

秦陌离却是红了眼睛,她想起了父亲是她的第一个听众,她小时候最爱弹给他听。

掌声经久不息,而她也能处理自己的情绪。

她翻开乐谱,第二首是《梦中的婚礼》,她小时候曾学,但那会太小,还不懂。

如今她又是在弹给谁听?台下的众人?

还是那个今晚光临会场的宋义卓?

恬静柔和的乐曲声,还有着淡淡的忧伤,永远不变的浪漫主义,仿佛在诉说着深情永恒。

当掌声再响起来时,唐藏已经赶到,他从地下通道直升进屏风里,观众都看不见换人了。

主办方设计时,本意是不让他受场内观众干扰,还有保持神秘的风格,没有想到,还能救场?

秦陌离没有留恋,和他擦肩而过。

但唐藏却是看到了那张倾国倾城的小脸,太像一个女人时,他开始魂不守舍了,目光追随着她离开。

秦陌离离开了舞台,宋嘉年在等着她。

他上前拥抱了她,“陌离,你简直就是为钢琴而生,你可知道,台下的人都分不清是你在弹?还是唐藏本人在弹?”

“如果我弹琴来当工作的话,是不是也没问题?”秦陌离开心的道。

她在想,如果有朝一日离开了宋义卓,她在商界混不下去,总得有谋生的能力才行。

宋义卓把她看得太严,她总有一种要窒息的感觉。

更何况,这个孩子……

“就你弹琴的水平,还想工作?谁愿意出钱来听?主办方估计是亏得裤子都没的穿。”

宋义卓站在不远处,他双手插袋,看着二人紧紧相拥,他冷声讽刺。

秦陌离咬了咬唇,她无论做什么,他都看不上吧!

他见二人还抱着,心生不悦,“你们是连体人?”

宋嘉年松开了她,“我太激动了!”

秦陌离看了一眼宋义卓,“你不坐在台下听钢琴演奏,来这儿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