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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夏很淡定,招招手,让几个围观的孩子都过来。

“你们几个昨天跟小竹子和顾冬在一起吗?”

青海点头:“是,昨天我们都在村口吃糖葫芦呢,顾夏哥哥,糖葫芦真好吃。”

这时几个经常在村口的老太太也想起来了。

“对啊,昨天几个孩子都在村口玩呢。那个小胖子还举着糖葫芦给我看,说是他大伯买的。”

小竹子皱皱鼻子,“奶奶,我不是小胖子。”

这可爱的小模样,引得一群老头老太太笑得很开心。

顾夏又对顾老太说:“您听到了?我家小孩昨天在村口玩呢,没有去山里。”

又朝着围观的人问:“各位叔叔伯伯,有没有昨天跟着一起去找顾大宝的人?”

有几个人就站出来了。

顾夏:“那你们昨天去了陷阱那,有看到什么绊倒人的东西吗?”

他们摇摇头说没有。

这时围观的群众也明白了,顾老太太这是想讹人呢。

“我说顾家的,你怎么连小孩子都要欺负,为老不尊。”

“就是啊,顾家婶子,你家大宝自己闲着没事干摔坑里了,你干嘛污蔑几个孩子?”

顾大伯对他娘是真的很失望,“娘,你为什么总要这样?

你虐待二弟还不够,还要来欺负他的孩子吗?二弟在天有灵都恨死你了。”

这时几个老人才想起来,这几个小孩不也是她的孙子吗?

“顾家的,这几个小孩不也是你家的,你干啥这样欺负人?”

顾老太哑口无言了,但还是要耍无赖。

“我不管,你侄子现在崴脚了。去看病花了好几块钱,这钱得你出。不然他将来不给你摔盆。”

何玲黑着脸,“娘,顾大宝又不是没爹没妈,凭什么我家顾大牛出钱?我们也不指望他摔盆,您还是自己回家疼您孙子去吧。”

“好啊,你个不下蛋的母鸡。你自己生不出儿子,还敢说我们家大宝没爹没妈。”

顾大牛护着妻子,“娘,何玲没说错,我们将来不需要他顾大宝摔盆,他有爹有妈,这个医药费我不会出一分钱。”

顾老太见这套行不通,就开始哭,“老大呀,娘知道你委屈,但是这么多年,娘也把你养大了,你照顾一下你侄子也不行吗?”

顾大牛心早就冷了,“娘,我从小干的活就最多,我不欠你什么,我也不欠顾老三的。

我唯一亏欠的就是我二弟,怪我没保护好他,让他没吃没喝被你赶出门。”

“你现在还要来欺负我二弟的孩子们,你将来还有什么脸面见二弟。”

顾老太想到死去的顾林,心里一阵恶寒,似乎是吓到了。

她害怕地摇头说没有,转身就跑了。

回到家里,顾大伯情绪很是低落。

顾夏给小竹子使了一个眼神,小竹子点点头。

乖乖地走过去,抱着顾大伯大腿。

“大伯,我饿了,想吃饭饭。”

顾大伯表情缓和了,抱起小竹子。

“那咱们就去吃饭。”

小竹子抱着顾大伯的脖子,“大伯,要骑大马。”

顾大伯把他放在肩膀上,在院子里跑。

小竹子又笑又尖叫的,家里的气氛骤然变得欢乐起来。

顾冬也在思考,自己昨天的做法确实不妥当。

要是哥哥没有帮他们善后,今天顾老太这样闹,大伯会更难做。

不知不觉中,她也知道了冲动的后果......

-

纺织厂里,顾春临时被通知去会议室。

一进去,王副厂长就竖眉瞪眼的,“哼,顾春同志,你知道叫你来干什么吗?”

顾春见他小人得志的样子,心里翻了个白眼,“王副厂长,我不知道,请问有什么事吗?”

“你自己干了什么自己心里有数。 ”

顾春一头雾水,她啥也没干啊。

她转过头看刘厂长,一脸无辜。

刘厂长咳了一声,“咳,那个,顾春啊,昨天厂里收到举报信,说你投机倒把,在外面收了别人的钱。”

顾春眉头紧锁,“刘厂长,我什么时候投机倒把了?那封信有说是哪一天吗?”

王副厂长斜她一眼,“你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有数,你没有别人怎么能举报你呢?”

顾春眼神无辜地看着他,“怎么能这么说呢,王副厂长,那要是有人随便写封举报信,说你搞破鞋,王秀秀是你亲生女儿,你也承认吗?”

王建国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心里头咯噔一下,头上都冒了冷汗。

为了掩饰,他一拍桌子,“放肆,你说的什么话?你怎么能随意出口造谣。”

顾春看他这表现,心里有点怀疑,但是先放在一边。

“你也说了这是造谣,那凭什么那人写封举报信,我就要承认呢?这分明就是恶意造谣。”

刘厂长适时打断他们,“别说那么多了,那封信里说是前天下午,你在厂外街上,跟一个开吉普车的男同志拿了钱。”

顾春摸了摸下巴,想起来他说的,可不就是来送稿费的文编辑吗?

“厂长,那这人可真是恶意造谣了呀,我确实是前天下午跟一个开车的男同志拿了钱。”

王建国听到这,脸上不自觉带出几分幸灾乐祸。

就听她又说,“可那是报社的编辑来给我送稿费啊。厂长您也是认识的,如果不信我,你们可以打电话去北城日报找文编辑。”

刘厂长本来就不怀疑顾春,“是是是,我知道文编辑,待会就打电话问问他。”

王建国竖着眼睛瞪顾春,“厂长,你可不能包庇这小丫头啊,她能有什么稿费,还让出版社的编辑送上门。”

刘厂长看在座的几位领导都有点怀疑,心里无奈,看来这个事儿是瞒不过去了。

就看向顾春,看她点了头,这才说:

“实话告诉你们吧,顾春就是报纸上那个“林竹”。你们也都看过她的文章的,不是吗?”

“报社的人来找过她,我是知道的,也认识文编辑。你们要是不相信可以去问问北城日报社。”

王建国面容扭曲,“怎么可能!”

顾春抬着下巴,“王副厂长,事情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压根没有调查清楚,就来质问我,咄咄逼人要我承认投机倒把。你这个副厂长做的,唉~”

她一边说还一边摇头,似乎是很失望的样子。

在场的几个领导内心的天平也直接倾斜了,这个作者他们知道啊,那篇刘厂长的文章就是她写的。

跟她打好关系,没准还能给他们也写一个。

而像王建国这样的人,气急败坏的,难成大事。

王建国气得面红耳赤,但又无从反驳。

又想到顾春给刘厂长写的那篇文章给他扬了名,那刘长征现在在上头可是有名号的了。

就觉得这俩人就是狼狈为奸,专门跟他王建国作对的。

迟早有一天他要把这俩人都赶出纺织厂。

等人都走了以后,顾春问刘厂长要那张举报信。

“厂长,既然那人是造谣,那那封信您给我看看吧。我想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使坏,免得以后防不胜防。”

刘厂长有些为难,“顾春啊,这不合规矩,举报信怎么能给当事人看。”

顾春眼眶瞬间红了,“厂长,我只是想看一看也不行吗?我害怕呀,这年头被人举报可不是小事。我要是出事儿了,我弟弟妹妹怎么办?我怎么对得起我爸妈?”

刘厂长最怕顾春提到她死去的爸妈,他很感谢顾林夫妻俩的舍身忘己。

所以每当顾春提到父母他就会妥协。

他只能点点头,“给你看一下可以,不能带走。”

顾春答应一声,拿过来看了一下。

眯了眯眼,她知道是谁写的举报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