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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沅沅却是笑了,歪着头,清澈的眸子眨啊眨:“大伯要算一卦吗?我可以算出你的外室分别住在哪里哦。”

分别?

这说明还不止一个?

钟文献这么多年从未对妻子以外的女人动过心思,他认为男人只可以在事业上多方发展,对待家庭必须从一而终。

这是责任,也是男人的担当。

“大哥,大嫂十八岁就跟了你,陪你吃苦受累,你这样怎么对得起她?”

事情被揭穿,钟文启也没想再隐瞒。

他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你自己儿女双全当然这么说了,她连个蛋都没下,等我老了那天怎么办?我就是想要几个自己的孩子,又没打算跟她离婚,我觉得我这样已经够仁义了。”

【渣男!】

钟文献指着钟文启:“没错,你就是个渣男啊。”

【虚伪!】

钟文献继续:“还说什么没打算跟大嫂离婚,你连私生子都有了,大哥,做人不能这么虚伪。”

【大猪蹄子!】

钟文献:“……”

女儿想吃猪蹄了?

一会儿得给家里打个电话,让徐姐多做点儿。

总裁和副总裁吵架的事情很快传遍了整个公司。

连张惠和夏诗汶都知道了。

“你怎么回事?怎么这种时候跟老三吵起来了?万一让他察觉到什么,咱们这么长时间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张惠打来电话,质问的语气让钟文启听着很不舒服。

“我们兄弟俩的事儿你少管,放心,他就算是怀疑谁也不会怀疑我,我可是他唯一的兄弟了。”这也正是钟文启的底气。

钟文献重视亲情,这才在老二两口子死后选择收养钟子琳。

他可是钟文献的大哥,哪怕再吵架,钟文献也不会真的生他的气。

挂了电话,钟文启转身走出卫生间,却在门口遇到了钟沅沅。

心虚的他下意识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额,沅沅啊,你在这儿做什么?”

钟沅沅眉眼笑成一道弯,“来这儿当然是上厕所了,难道是为了打电话吗?”

她的眼神太清澈,表情太单纯,完全看不出是故意的,还是只是凑巧这么说。

钟文启心里泛起了嘀咕,下意识去想刚刚有没有说什么会惹人生疑的话,对钟沅沅也是更加不喜了。

大师说这个丫头会是他的绊脚石,必须远离才能万事顺意,看样子还是得想办法让老三把她送走,送的越远越好。

“哦,那你上吧,我去找你爸爸再说点事儿。”

钟文启完全没把钟沅沅当回事儿,一个十六岁半的小丫头片子,能有什么威胁?

说不定就算她真的听到什么,也听不懂呢。

即便这样,钟文启还是不放心,又去了钟文献的办公室。

“老三,北郊项目的事儿……”

话说到一半儿,他看到钟文献和助理都面露喜色,心中觉得诧异,同时也生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副总。”助理笑着跟他分享:“刚得到消息,北郊项目的策划案有多处违规,有人匿名举报原来的负责人受贿吃回扣,这事儿一旦实锤,申报这项目的恒叶集团也将被调查。”

钟文献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已经冷掉的茶水让他有种醍醐灌顶的庆幸。

“大哥,幸好恒叶集团中间插了一杆子,不然现在要被调查的就是咱们了。”

语顿,他又笑着说道:“沅沅说得对,福祸相依,咱们虽然失去了一个项目开发的机会,但是却避免了被查封的风险。”

这次真是危险啊。

难道女儿真的能掐会算,比大师还神?

“哦对,大哥你刚刚要跟我说什么?”钟文献问。

钟文启还处在震惊中,半天才回过神,“哦,没什么,我就是问你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子琳这两天心情不太好,你大嫂说她总是一个人躲在房间里。”

听到钟子琳的名字,钟文献嘴角的笑意收敛了回去。

“大哥啊,不是我做叔叔的不关心她,只是那孩子现在见了我和汶汶就说胡话,好歹亲戚一场,我也不想把关系弄的太僵,以后还是少见面的好。”

这话是当真完全不想再认钟子琳了。

钟文启点点头:“行吧。”

看样子得另想办法了。

子琳这个丫头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什么都没得到呢,先把老三他们得罪了个彻底,连这么多年的父女情都不念了。

钟沅沅回来的时候,钟文启已经走了,助理在跟钟文献做汇报。

“钟总,咱们现在能动用的资金只有这么多,北郊项目案黄了,刚好能宽裕一些,但是后面那个商场利润不足两成,怕是董事会那边不好通过,您真的确定要投吗?”

钟文献还在犹豫。

投资一个并不一定会盈利的项目,对他们公司来说实在是冒险,可是女儿的话又……

钟沅沅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

钟文献到了嘴边的话停住了,“你先出去吧。”

他把助理打发出去,对着钟沅沅招招手。

钟沅沅走了过去,坐在了椅子上,顺便整理了下棉花娃娃的头发。

钟文献觉得这个头发一半黑一半白的娃娃挺诡异的,明明做工精致,打扮的也很可爱,可就是莫名觉得瘆得慌。

他把目光收回,看向钟沅沅,笑着问:“沅沅,你在山上都跟着你师父学了什么呀?你真的会卜卦?”

“嗯。”钟沅沅点点头:“爸爸要算一卦吗?”

【果然,爸爸不相信我,那就给他算一卦证明一下好了。】

钟文献对卜卦的流程还是很熟悉的,问:“那我写个字给你?”

钟沅沅从斜挎包里拿出那六枚铜钱,“不用写字,爸爸心里想着要问的问题,然后把它们丢在桌上就好。”

这种卜卦的方法钟文献也听说过,双手将铜钱晃了晃,随后松开。

六枚铜钱分别落下。

钟沅沅问:“爸爸要问什么?”

钟文献说:“上个月我把你妈妈送给我的钢笔弄丢了,那上面还刻着你妈妈的名字呢,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他是故意想要为难一下女儿,可是却没想到钟沅沅真的给了他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