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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钟沅沅直接去了店里。

装修进度很快,就连店门都扩大了一倍,这样看着更加的敞亮了。

“老板。”董至秋一脸神秘地把钟沅沅拉到旁边,问:“你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钟沅沅问。

她这一天都在学校,能听说什么?

董至秋拿出手机,点开同城热搜:“你看,万祥地产总裁助理跳楼了!”

钟沅沅还是不懂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看着董至秋,等着他往下说。

“网上说这人跳楼之前没有任何征兆,本来正在开会,突然间就去跳楼了,而且走路迷迷糊糊的,就跟喝醉了一样。”

钟沅沅终于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秋秋,联系之前那个凶宅的雇主,问问他和他爸爸有没有什么异常?”

董至秋去一旁打电话了。

钟沅沅则是走到另一边查看装修进度和质量。

墙板和地砖已经全部贴好,只差窗户和一些细节。

地上放着两幅画。

一幅是山水,一幅是荒漠,意境很好,右下角有个S。

装修队的包工头说道:“哦,这两幅画是下午有位女士送来的,说是装修完后挂上。”

钟沅沅语气骄傲:“是我妈妈送来的,她是个画家。”

包工头连忙夸赞:“我就说嘛,看那气质就不像一般人,原来是个艺术家,怪不得能生出您这样优秀的女儿。”

漂亮话谁都爱听,钟沅沅笑着跟他说了声谢谢,然后把两幅画拿起,小心地放到另一边的沙发上。

妈妈画的真好看。

妈妈真棒。

钟沅沅只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

“老板。”董至秋打完电话回来,脸色有几分沉重,说道:“朱先生说他爸爸被人打了针,然后意识时而模糊,时而疯狂,就要跳楼,还好他回去的及时,把人给用绳子绑住了。”

果然是反噬。

钟沅沅眉头蹙起,“他们现在在哪儿?”

董至秋说:“在医院。”

钟沅沅先把那两幅画妥善放好,“走,去医院。”

路上,钟沅沅让董至秋去买了果篮和营养品。

到了医院,却发现朱老先生刚刚被转去了精神科。

精神科虽然也在这个医院,可因为特殊性,所以是单独一个院落,关上侧门,就好像是两家医院,互相不通。

钟沅沅跟董至秋很快找到了朱先生。

他看着很年轻,但其实已经有三十多岁了,正一脸愁容地坐在走廊里,手里拿着烟,却因为医院不让吸烟,而没有点着,眼睛里闪着暴怒和无奈。

“朱先生,这就是我老板。”董至秋走过去,给他们做介绍。

朱先生起身,目光落在钟沅沅身上的时候,下意识涌起了狐疑。

“真的是个小姑娘?”

之前的直播他因为要照顾父亲,所以没来得及看,只听说安康殡葬的老板是个未成年的小姑娘,之前还是将信将疑的,现在见着真人了,觉得看起来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

这样一个小孩子,真的能帮助他,帮助他父亲吗?

他很怀疑。

钟沅沅仿佛一眼看穿了他的疑虑,认真说道:“朱先生放心,我自幼修道,若无真本事,现在你父亲怕是已经驾鹤西去了。”

董至秋提醒朱先生:“是我老板贴在你父亲家里的那些符救了他。”

朱先生这才相信了几分,侧身,让钟沅沅和董至秋透过门窗看病房里的父亲。

朱老先生现在正躺在床上双手都被绑在床的两侧,是怕他过于激动,挣扎中伤害到自己。

“之前医生刚给他打过镇静剂,所以现在睡着了。”朱先生说道。

钟沅沅问他:“之前给你父亲打针的那些人,你都认识吗?”

朱先生摇头:“我压根就没看到那些人,当时我下楼去给我爸买炒面去了,回来后就看到他倒在地上,屋子里乱糟糟的,我爸只来得及跟我说一句有人给他打针,然后就开始犯病了。”

钟沅沅拧眉,问:“关于你父亲家那边被收购拆迁的事情,你父亲是持反对意见吗?”

朱先生点点头:“嗯,他觉得开发商给的钱太少了,带着整栋楼大部分人抗议,要求开发商按照市场价格赔付,事情僵持了得有小半年了。”

他很不解:“你问这个做什么?”

随后脑中灵光一闪,“难道你们怀疑我爸的事情和开发商有关?”

钟沅沅告诉他:“之前在你父亲家里安装机关,装神弄鬼的,就是万祥地产的人,而这次给他打针的人,我猜测也和万祥地产有关,因为我在你父亲家里贴了有反噬作用的符,而万祥地产总裁助理前不久刚刚在会议中途突然起身跳楼。”

朱先生被吓到了,身子一晃,差点儿摔倒。

“这么说,我爸差点儿就死了?”

随后他眼中含恨,“这些该死的奸商!心怎么就这么狠!人命在他们眼中难道就一文不值吗?”

董至秋撇撇嘴,“说不定还真是这样,他们的目的就是想让你父亲跳楼来杀鸡儆猴,而且还是众目睽睽之下,所以哪怕你父亲真的死了,也可以归功于‘撞邪’,他们根本不用负责任。”

“报警,我要报警!”

朱先生只是个普通的打工族,他没有别的本事,遇到这种事情,自然首先想到的就是报警。

席玉带人赶到的时候,发现钟沅沅和董至秋居然也在。

“你们?”

钟沅沅说道:“朱先生是我的雇主,前几天我到朱老先生的 家里去凶宅试睡了。”

席玉也看了那场直播的回放。

主要是太出圈了。

其中还包含了一些貌似违法的行为,所以他多关注了一下。

席玉朝着门窗内看了一眼,朱老先生还在睡。

“医生怎么说?真的是精神病?”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供词根本无法作为证据。

朱先生摇摇头:“暂时还无法判断,要等我爸体内的药性全部解掉,才能重新检查脑电波,做出判断。”

席玉看向他,问:“你报警说有人闯入你父亲家里,给他打了不明药物的针剂,是你亲眼所见?”

“不是,是我爸说的。”

两人在问话的时候,钟沅沅在走廊里走来走去,不知不觉来到了拐角处的一个病房。

这里的病房门都有个小窗户。

余光瞥过去,她竟然看到了钟子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