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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东瀛倭鬼施歹计 我自横刀向天行

高桥健一走过来扬起巴掌朝梁宏业脸上“啪啪”就是两记耳光,骂道:“你也的确该死!你那混账老爸,不但是个没用的废物,而且还出卖了我们。只是你用错了词语,不是死在陆地,而是葬身大海,哈哈……”高桥健一说完,脸上露出了狞笑。

吉田茂性情暴躁,大踏步来到凌子风身边,抓住双脚就要往大海里扔,却被爬行而至的美智子一把抱住凌子风厉喝道:“住手!”

然后从怀中掏出证件递给吉田茂:“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你胆敢伤害凌君一根毫毛,纵使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将你缉拿到手,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吉田茂看到美智子年纪轻轻竟是日本国家安全保障局下属特别行动处的少佐官〈少校〉,果然心中发怵,立刻放开了凌子风。

高桥见状一把夺过证件看了看,故作轻松道:“一个小小少佐官,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一块做了,就说他们在甲板上决斗,双方落水同归于尽了。”

美智子知道他所言非虚,意识到情况不妙,再次警告道:“自会有人找你们算账。”然后搂抱住凌子风凄然道:“子风君,都是我和井上君不好,反而害了你。想当年您英姿勃发,智勇无比,群芳竞逐,仰慕不已。但我知道,在你心里我没有其他姐妹那般好,可我同样深深的爱慕住你,是那样的热烈和执着……现在好了,我终于能够和你在一起,同眠大海,做水下夫妻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说完,美智子已是泪流满面。

日本是个自由的国度,其性开放程度绝不亚于西欧。

美智子大胆的表白完,好似如释重负,舒了一口长气,泪涟涟道:“子风君,我能吻你吗?”

凌子风见其凄美动人,不忍拂其美意,自然的点了点头。

美智子顿时欢喜无限,嘴巴凑上去,四片火热的嘴唇贴在一起,凌子风自然有所反应,立刻迎合着,被一阵狂吻。

高桥健一见二人视别人如无物,当场卿卿我我,秀起恩爱,不由大怒,狂叫道:“你们这对狗男女,死到临头,还有心叙男女之情。好吧,我立即送你们下海,喂王八,做一对水中鸳鸯。”

高桥健一正要动手,黛妮已摇摇晃晃趋步上前,娇叱道:“且慢!你执意如此,不计后果了吗?那我就告诉你,倘若凌先生有所闪失,来自俄罗斯、中国、德国、英国、法国及其他国家的杀手会源源不断,蜂涌而至,直至杀光你们所有的人,或者血袭你们背会强大的黑社会组织……让其在地球上彻底消失。”

高桥见黛妮说的煞有介事,不免心生顾忌,但迟疑片刻后,还是丧心病狂道:“谢谢你提醒我,那我们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彻底将你们统统干掉扔进大海,到时死无对证,谁又能奈我何?”

布鲁斯听了愤然道:“大胆狂徒,当我的面还敢如此嚣张?难道就不怕我将你们一个个送进监狱吗?”

高桥鄙视其一眼,讥笑道:“布鲁斯警官可能忘了,这可是在公海之上,现在摆在你面前只有两条路。一、和我们合作,指证凌子风和井上横二为情决战,同时落入大海,葬身鱼腹,其他女性殉情而死。届时我们会给你一亿澳元作为补偿。二、同他们一样被扔进大海,然后,我们再给你编排个死亡理由。”

布鲁斯听了,终于有所松动,妥协道:“能不能将黛妮留下,我想要让她做我的女人。”

谁知黛妮毅然决然道:“亲爱的布鲁斯,谢谢你的好意,我也实在没有兴趣再爱上别的男人,实话告诉你,数年前在荒岛做极地生存锻炼时,我就深深的爱上了凌子风,他让我真正品尝到了做一个女人的幸福滋味。我敢说,亲爱的凌才是真正的男子汉,是世间罕见的极品男神。”布鲁斯听了脸色铁青,沮丧无比。

高桥没想到两个不同国籍的美女会同时爱上一个中国男人,而且是死心塌地,无怨无悔。

为了爱竟置生死于不顾,不由醋意大发,气急败坏道:“一个将死的中国臭男人又哪里好了?不如嫁给我们日本男儿,还有几十年的快活……”

快活二字刚张口还没说出,黛妮一口痰吐出不偏不倚进了高桥健一的嘴里,只气的他连忙吐出,嗷嗷大叫,上前给黛妮就是两个嘴巴,顿时嘴角渗出了不少血迹。

凌子风见状,脸色剧变,立时就想发作,但还是隐忍了下来。

他伸出双手,将美智子和黛妮搂在怀里,低声道:“不要用言语顶撞他们,以免惹恼,徒然受气,放心,待会儿我一定替你们报仇雪恨。”

黛妮二人相顾愕然,看着凌子风成竹在胸的样子,心中宽慰了许多。

一旁的秦芳见凌子风身处险境,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不由焦急万分,冷汗湿透了全身。

一想到他为秦家蒙难,很快就要被投身大海,而自己功底太浅,浑身酸软,别说救人,连爬行的力气也没有,不由悲从中来,放声痛哭道:“子风哥,都是我连累了你,你倘若有所不测,即使他们不杀我,我也不愿苟活于世,我会主动跳海自尽,随你而去。但愿下一辈子我能做你的女人,服侍你终生。”

此时,高桥健一早已显得不耐烦,手一挥过来两名武士,抬起凌子风就要抛入大海。

凌子风故作惶恐挣扎着大叫道:“且慢!老子是来比武的,哪有不分胜负就要被胡乱扔下大海的道理?好歹也要决斗一番,真的败了,也让我输的心服口服。”

话音刚落,高桥及所有武士已笑的前仰后合,鼻涕横流。

待平静下来,高桥健一才嗤笑道:“凌子风,你现在手无缚鸡之力,如同废物一般,站立都是个问题,还敢妄言比斗?”

凌子风佯作不服气,神秘道:“阁下有所不知,在下曾练过醉拳,尤其是喝过有毒的酒,最具威力,你若不信,何不试一试?”

高桥健一岂能相信,以为凌子风怕死,故意拖延时间,遂喝斥道:“好吧,就依你言,让你死而无憾。”两名武士果真将凌子风放了下来。

凌子风试着好不容易站起朝佐藤道:“来来来,咱们大战三百回合。”

佐藤自恃身份自然不愿与其比武,向高桥瞟了一眼。

高桥自然会意立即对凌子风吼道:“杀鸡焉用牛刀?随便一个武士就把你给打发了。”

言毕,手一挥,一名武士也不搭话竟直朝凌子风扑去。

凌子风见对方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有意趔趄两步,将其引到甲板的船舷边,然后装作酒醉站立不稳的样子,一个低头撞入其怀,并随手封了他的膻中死穴。再看此武士直接被弹起翻越护栏掉入了汹涌的大海之中。

高桥大惊,以为手下轻敌,碰巧被对方撞了个满怀,以致被强大的冲击力顶向了大海,于是赶紧扶拦下看,只见浪花翻腾,哪里还有人在?

另有两名武士见同伴不小心着道被撞入大海,顿时恼怒万分,不等高桥吩咐,抢步上前一左一右开始夹击凌子风。

凌子风装的行动笨拙,故意脸上挨上一拳,瞬间鼻血长流,两武士正自得意,凌子风突然故技重施,一个后肘撞,一个头前拱,两人立时被一股强大的内力托起,象断线的风筝飘落向大海。

高桥此惊更甚,他做梦也想不到凌子风恢复如此之快,而且威力惊人,至此方信凌子风所言非虚。

待他想阻止手下无辜上来送死,已然不及,只见五六名武士手举佩刀“嗷嗷”叫着冲上来,将凌子风围在了中央。

原来凌子风上船时,料到佐藤其心不善,故而一直暗中提防。

后来见饮酒者相继倒下,已明其理。

于是急中生智,将计就计,随大伙一齐倒下,装作中毒很深的样子,因为凌子风食过赤色蛇胆后,已是百毒不侵。

他见佐藤等人心狠手辣,草菅人命,遂痛下决心,准备逐一击杀,以绝后患。

考虑到对方人手众多,怕一哄而上,对自己人照应不周,故而采取麻痹对方,分而治之,消灭其有生力量。

特别是一想到他们的累累罪行,就会恨的咬牙切齿。

可在新西兰是没有死刑的,罪犯甚至可以住豪华单间的。

想到此,凌子风暗自发誓,一定要趁机从肉体上消灭他们,好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

话说六名武士将凌子风围在中间,只是一味虚张声势,并未发动进攻,以上三人掉海死亡,使他们心生恐惧,觉得对手身上一股邪气儿,让人捉摸不透,只好伺机而动。

凌子风审时度势,决定先发制人,于是凝神聚气,表面嘻嘻哈哈,暗中却手扣数根银针,突然右手频扬,银针不偏不倚正中对面三位武士的眉心,他们来不及“哼”一声,几乎同时倒地身亡。

余下三人见凌子风只是抬了下手,自己的三位伙伴就倒地不起,大是惊骇,立时不及细想举刀砍了下去。

凌子风斜身闪过,然后出掌如风,“啪”得一声拍落近身一人的武士刀。随即顺势抓住其脖颈象拎小鸡一般扔进了大海。

另外三人见凌子风手法诡异万分,手段狠辣,吓得再无斗志,欲弃刀逃跑,但双腿如灌铅似的挪腾不动。

凌子风岂能放过他们?两臂暴长,伸手抓住二人的头发,用力往一块碰撞,两人顿时晕了过去。然后,凌子风就势提起将其一同扔进了大海。

至此,已有九名高手被扔进大海喂鱼。全场死一般的寂静,几乎能听到针掉的声音。

凌子风一改醉态,背负住双手,扳起冷峻的面孔,面露寒光向众人扫去。

众武士被看的心中发毛,象遇到了最恐怖的事情,纷纷向后躲避,再无一人肯上前应战。

这时高桥健一和吉田茂大骂他们软骨头,没志气,两人只好硬着头皮上。

“退下。”佐藤一声暴喝,两手拍了拍,突然从甲板上站了起来,戚然道:“高桥,吉田,此事怪不得他们,凌先生是我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厉害的对手,其武功之高简直深不可测,而且富于智谋,你们一辈子也无法企及,就不要徒然送命了。”

然后话锋一转,朝凌子风道:“凌桑,我有一事请教,别人用了‘软骨气郁眩晕散’有效,对你为何无用呢?”

凌子风淡然答道:“告诉你也无妨,本人在深山游玩,机缘巧合让我遇到了千年难遇的赤色金蛇,在人蛇大战中,我侥幸杀死了这个特大巨蟒,又误食了蛇胆,不但体力大增,而且已成百毒不侵之躯。”

佐藤听了,突然仰脸一阵狂笑,继而流下了两行眼泪,叹息道:“唉,真是人算不如天算,鸠山和冈村大师曾在信中劝告我,说凌先生武功如何高强,不可树敌,要以和为贵。但我一来为小坂太郎报仇心切,二来天生高傲自负惯了,所以鬼迷心窍,欲置凌先生于死地而后快,不得已出此下策,冒犯了虎威,现在说来一切都悔之晚矣了。”

凌子风见其还算实话实说,只冷冷的回了一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佐藤沉思片刻,终于朗声说道:“凌桑,老夫自知不是你的对手,但还要不自量力和你比试一番,不知你有多大胜算?”

凌子风想也没想,毅然伸出了一个手指头。

佐藤甚是迷惑不解,不知何意,遂问道:“是一定赢?”凌子风摇头。

“是百招胜我?”再摇头。

“难道是十招胜我?”又摇头。

佐藤不禁大怒。

“都不是,那是何意?”

“一招胜你。”凌子风终于戏笑道。

佐藤闻听勃然失色,再也无法保持大师的身份和镇静,气的几乎跳起脚来,咆哮道:“小子狂妄之极,来来来,老夫领教你的高招,若一招败了,自当剖腹谢罪!”

说完,和凌子风保持一定的距离,摆开了游斗的架势,准备躲过那即将到来的致命一击。

凌子风视准其方位,猛然拧身拨起,然后一个急后掠,如大鹏展翅迎头朝佐藤扑击下来,佐藤何曾见过如此怪异的动作,惊慌间刚想躲开已然不及,凌子风的脚尖已勾住其肩膀,并迅疾骑在了他脖颈之上,同时出指如风分别按住了他左右太阳穴。

佐藤骇异万分,试图挣扎反抗,可陡觉头晕目眩,提不上一丝真气。

紧接着凌子风使出千斤坠,佐藤感到若泰山压顶,难以承载,慢慢屈膝跪了下去。

电光石火间,凌子风怪招迭起,一气呵成,果真只用了一招降伏对方。

众人只觉招式怪异,荒诞可笑,不分敌我顿时发出了轰鸣般的喝彩声。

稍顷,凌子风不愿辱人太甚,起身封了他的心口膻中穴和腿弯处委中穴方才站立一旁。再看佐藤脸如死灰,痛苦到了极点,而一旁的高桥和吉田心中颤栗恐怖之下,双腿发抖,绝望的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凌子风走向一地下佩刀旁,抬起一脚,佩刀如飞而至稳稳的落在了佐藤面前,“请自裁吧。”凌子风冷冷的发出了命令。

佐藤捡起刀,反倒平静了许多,无望的对凌子风缓缓道:“凌桑,敢问你将如何处理我的那些弟子?”

“助纣为虐,都得死!”凌子风斩钉截铁道。

佐藤内心悸动一下,终于恳求道:“他们都是无辜的,大侠高抬贵手,能否饶恕这些年轻弟子?”

凌子风尚未开口,井上横二已爬过来,伏地叩首,乞求道:“师傅怜悯!他和艾伯特等人却拜过凌子风为师,万望饶过这些年轻弟子。”

余下一众弟子见状忙过来跟着叩拜,乞求饶命。

凌子风睥睨他们一眼,缓声道:“也罢,看在井上君的面上,姑且饶过,只不过以后你们要弃恶从善,改投井上君门下。”众人唯诺。

井上生怕凌子风反悔,也不敢提出异议,只好默不作声。

高桥和井田待要谢过,却被凌子风断然拒绝,喝斥道:“并不包括你俩。”

二人见凌子风脸如寒霜,又求饶不成,顿时心意相通,立刻脸现暴戾之气,索性奋力一搏,一前一后,同时举刀向凌子风砍去。

待至跟前,凌子风倏忽不见已绕至高桥身后,抬起一脚正中屁股,高桥难以把持,突觉一股无形的巨力推住自己向吉田茂撞去。

只听“噗噗”两声,高桥被吉田的刀劈开了头颅,吉田被高桥的刀斩断了脖子,只见鲜血四溅,两人登时毙了性命。

与此同时,佐藤一声长叹,挥刀刺向了自己的腹部,痛苦的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凌子风命令佐藤手下将甲板上所有的死尸全部抛入大海后,厉声道:“还不快拿解药来。”

早有一名武士端上一盆清水,当众将一包兰色粉末倒入水中,吩咐道:“大家放心,少喝即解。”

大家见凌子风杀人如此轻松,从容,都还沉浸在对死亡的恐惧之中,至此才醒悟过来,忙接过杯中水一饮而尽。

果不其然,没多久,饮过盆中水的人已变得神清气爽,慢慢恢复了体力,能够站立起来。

尔后,凌子风趋步到布鲁斯面前,缓声道:“阁下,你看今日之事该如何了之?”

布鲁斯先是饮酒中毒,继而受到恐吓,侮辱,险些为此丢了性命,在自己的国度发生这样的事情,身为一堂堂警官,觉得很没面子,早已憋屈的怒不可遏。

是凌子风拯救了他们,他对凌子风不只是钦佩和仰慕,更多的是崇拜之情,遂产生了结交和保护的念头。

于是大声道:“松真道馆的高桥健一和吉田茂私下结怨起了内讧,今日相约在公海决斗,他们皆有数名帮手,最后双方同归于尽。佐藤一怒之下,将他们的尸体全部抛入大海,而自感教徒无方,羞愧难当,剖腹后跳入了大海,是也不是?”

众人一听,知道他是在袒护凌子风,并有意推脱责任,嫁祸于人,兼之谁也不想为此吃官司坐牢,还是明哲保身为上策,于是纷纷附和,照布鲁斯的话复述了一遍。

布鲁斯见效果已经达到,满意的笑了笑,接着道:“既然此事与凌先生和秦小姐,黛妮小姐等无关,回去到警局做笔录的时候,就不要再提及他们,免得不必要的麻烦。”众人又是同声应诺。

凌子风实在佩服布鲁斯的高明,办事真是干练老辣,一席话就把自己洗脱的干干净净,和此事完全撇清了关系,再无后顾之忧。

倘若被牵扯进去,自己和秦芳势必会被滞留新西兰,一旦进入司法程序,按照当地的办事效率,不知会被拖多久,那可是大大不妙。

想到此,凌子风双手抱拳作揖道:“阁下高情厚谊,在下不敢忘怀,容当后报。”

布鲁斯见他如此客气,忙躬身还礼道:“先生乃世间奇人,不失大侠之风,有缘结识你,是我三生荣幸,些许小事不必挂齿。日后若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吩咐,自当效命。”

最后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本正经道:“以后黛妮就是你的女人,我可不敢和你争了。”说罢,两人相视哈哈一笑。

接着井上横二拉着美智子来到凌子风面前恭敬的鞠了一躬,言道:“凌君,三年来,我一直苦苦追求美智子,但却遭到了她不冷不热的婉拒,现在我才明白她心中一直暗恋着你,希望你能接受她这份深沉的爱,以后有您呵护她,我也放心,我真心的祝福你们!”说着将美智子的手放到了凌子风的手掌里。

凌子风握住美智子的手,心里暖暖的涌过一股热流,他不知该如何言表,他非常清楚美智子是一个性格内敛,说话含蓄,同时也是一个极爱面子,自尊心很强的人,今天在自己的生死关头,她居然勇敢的向自己表达了爱慕之情,确实难得,实在令人感动。

于是所答非所问,含糊道:“美智子,要不这次同我一起回中国,游玩几天?”

美智子高兴的点了点头,眼里充满了泪水。

黛妮见状,猛的打了凌子风一个爆栗,佯怒道:“负心汉,怎的不带上我?”

凌子风哭笑不得,只好扮了个鬼脸。

话说船到岸后,美智子果然和凌子风、秦芳、黛妮连同陶斯旺一家和梁宏业等一一同众人道别。

井上横二潇洒的挥了挥手道:“大家尽可放心归去,凌君既然给我下达了新的任务,那我就留下来,一是安抚他们的情绪,二来传授给他们一些武功,待一切稳定后,我再离去。”

凌子风也趁机说道:“好吧,你告诉众弟子,来时抽空我也会过来给他们指导一二。”众弟子闻言,立时一片欢呼。

且不说布鲁斯带领众人如何回警局录取证人口供,了却此事,单表凌子风一行回到酒店,另行又登记了几个床位,随后大家一起来到了凌子风房间。

只见陶斯亮带领家人和梁宏业一起共同向凌子风下跪,叩谢救命之恩,凌子风忙伸手将其一一扶起。

坐定后,陶斯旺痛哭流涕道:“秦小姐,是我对不起秦家,对不起中州药业,我不该鬼迷心窍,贪生怕死,险些酿成巨祸,给公司带来无可弥补的损失。不过这笔款我分文未动,银行卡我暂存在新西兰一朋友家里,我曾对朋友留有遗言,倘若我遇到不测,务将此笔款想法悉数交于秦家。现在我就给朋友打电话,请他将卡送来,下午我就办理好所有转款手续。只是担心以后在新西兰生活会遭到报复,很不安全。”

凌子风为了打消其顾虑,安慰道:“这个你放心,官面上我会让布鲁斯关照你,暗地里我会让松真道馆的人保护你。当然了,你若还想回国内发展或到其他国家定居,我都可以帮你通融一下。”

陶斯旺深知凌子风能力通天,有他这样的保证,他心里踏实了许多,遂感激道:“有凌先生如此说,我就放心多了,以后若真遇到什么困难,我定会烦劳先生大驾。”

此时已过中午,早过了用饭时间。

凌子风带领大家到餐厅,找了个精致雅间,然后吩咐服务员让厨上做了一桌丰盛的菜肴。

不光有地道的中国家乡菜,还有着名的日本料理:寿司、神户牛肉、生鱼片、天妇罗。

当然少不了西餐名菜:鹅肝排、鸡丁沙拉、红酒山鸡,西式甜点等。

面对美酒佳肴,大家是山吃海喝,畅怀痛饮,尽皆大欢。

尚未席罢,陶斯旺已迫不及待道:“大家慢用,我去银行先办好转账手续再说,此事要紧。”

秦芳思忖片刻,拿出笔纸写了一个国内账号及凌子风的名字。

陶斯旺不解:“汇到凌先生个人帐户?”

“对,就是这样,照办吧!”秦芳肯定的加重了语气。

凌子风待要说话,却被秦芳拦下,陶斯旺已急速而去。

陶斯旺的儿子陶兵和女儿陶欣先前一直忐忑不安为父亲的安危担心。

现在见凌子风并无为难父亲和追责之意,并且还十分信任的由其独自出行,几乎异口同声道:“凌大哥不须找人陪伴我父亲吗?”

凌子风眨了眨眼睛,谑笑道:“我自然信得过他,再说,他即使有悟空本事,我自有如来手段,哈哈……”

陶兵二人听了,虽觉是句玩笑,但颇有道理,遂不再言语。

陶欣正是情窦初开的年龄,在船上目睹了凌子风的惊人壮举,见那么多天使般的美女都自愿为他殉情,霎时怦然心动,澎湃不已。当时曾产生一种冲动,要不要陪她们一起跳进大海……

后来事情发生逆转,她高兴的想要大声欢呼,可面对错综复杂的局面,她暗自为凌子风担心,不知该如何收场。

谁知天佑好人,布鲁斯出来重新制定了一个版本,完全颠覆了事实真相,更令人可笑的是一众日本人一味的配合,真是让人不由大跌眼镜。

现在她对凌子风已不只是单纯的爱慕,更多的是无限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