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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是竞选时间到了,姜雪灵和紫玉换了身份,反正三楼是包间只要能看到大厅就行,燕临当然已清楚灵儿要在这里把自己的钉子起用了。

在姜雪灵换好衣物化完妆带上面纱出来之后,燕临的鼻血一下子就流了下来,眼神像生了锈锁心再也转不动了。

姜雪灵好笑的拿手帕给他擦一碰到他,他立刻惊醒尴尬的转过头自己擦了,不过想到姜雪灵接下来要做的事。

本能的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在姜雪灵的身上不容置疑的说:“我不准你这样穿给别人看。我们走吧,这里的事我来想办法。”

姜雪灵知道燕临这是生气了,才会用这样极力忍着但很生硬的语气说话,立刻拉住要带着他走的他说:“这本是舞蹈的需要,你觉得不妥那我就换一身吧。”

燕临只好放手,姜雪灵又找了很久才找到算是不暴露的衣服,但是燕临看到还是觉得哪里不舒服最后看着脸说:“脸怎么办?”

姜雪灵一笑拿起面纱戴上问:“这样不就好了!”燕临只好点头,心中却想这种神秘的美更让自己快要把持不住了,但心中明白不可以再阻止了,不然坏了灵儿的事她会生气伤心的。

在姜雪灵要出门的时候,燕临还是本能的问:“一定要是你自己吗?”

姜雪灵笑着说:“燕临哥哥还没有看过我歌舞吧,今日就好好欣赏一下吧!”燕临被这魅惑一笑就本能的点头了。

直到姜雪灵下楼的时候看到楼下要上来的几人一下子愣住了,楼下正要上来的是张遮和谢危,姜雪灵怎么也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见到两人,而且这两人来这里做什么?

心中百转千回,眼看两人就要走到她跟前,姜雪灵本能的向旁移了一步避让他们,意思让他们先上去,只是张遮盯着那双眼就没有再移开过。

张遮心想这双眼是自己痛苦的深渊,怎么可能会认不出来,不过心下疑惑她怎么可能在这里出现,而且穿成这样又是想干嘛。看样子她是认得我或谢危吗?

谢危自然也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眼神,心想这丫头一回来就闹那么大动静,不是在开医馆吗?又来这销金窟想做什么?

本以为她大概是受刺激忘了我,现在看来是假装的了,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在这薛家的地盘做出什么事来。

姜雪灵只是侧身微微行礼也没有出声,算是打招呼了,心想反正这时张遮应该不认识自己,而谢危也不可能认出这样的自己,自己今日的事可不能被破坏了。

姜雪灵快速调整好自己的心境,然后微微一笑走向楼下后台,准备好一切,很快到她上场,她先是跳了一段惊鸿舞。

此舞本是世家小姐们都很难会的,写意很重的舞蹈,把鸿雁翱翔极富优美韵味轻盈、飘逸的舞,所以姜雪灵跳起之后无论是看管世俗花娘媚态的,还是来品茗的世家公子哥们都被吸引了。

姜雪灵一舞过后整个厅堂落针可闻,不知谁的掌声惊醒了众人,自然是得到了最多的花签,然后就是歌曲环节。

调好古琴之后就放空自己看向远方,唱出了自己曾最喜欢的心声之歌《人间非净土》

我走过光阴与世俗、也走过寂寞和孤独、依赖容易让人迷路、要学会为自己守护

看过了落霞与孤鹜、时间的流逝太仓促、想握紧的总握不住、想拥有必先懂付出

踏上这段旅途人间非净土、独自走过四季慢慢领悟、问心无愧却逃不过痛苦

世间活过几载难得糊涂、看往事一幕幕人间非净土、总有无畏的年华被虚度

太多的谜题是非谁清楚、回忆里的他已变得模糊......

唱着唱着泪还是忍不住的流了下来,心痛的无以复加也不由自主的满眼痛心看向三楼燕临所在的方向,正好对上燕临探究紧张的眼神,姜雪灵怕他冲动向他微微摇头。

唱完还要等其他选手唱完才能做最后的花签数来定谁胜出,姜雪灵就回到后台交代完之后就回到了三楼之中与紫玉换回了,而回到三楼也正好对上了燕临在应付谢危派来请人的手下。

话说刚才姜雪灵在后台的时候,谢危和张遮在二楼雅间但正好能看到楼下,张遮是谢危约来谈事情的,谢危眯眼看着楼下从舞蹈和歌曲都让人意外之人,心想果然是个不简单的狐狸。

只是你假装失了路上的记忆不来找我,我本就要处理自己的事,想看你躲到什么时候,没想到你的手是要伸向这里了。

然后看到对面的张遮捏紧的酒杯的手问:“你认识台下之人?”

张遮摇头说:“只是觉得她特别不像这楼中之人。”心想姜雪灵为何你独独跟前世不同呢?

难道那真的只是梦境吗?不对这歌很符合你前世的心路历程……

我不信,看来我们提前相遇了,那就找个时间试试吧。

谢危心想看来小狐狸还跟都官郎中(目前的张遮的官职)有关联,不过也不拆穿而是对身后的郑郎说:“你去查看一下我们楼上是什么人订的房间?”

郑郎去了没一会儿就回来说:“是燕世子和他的那个新交的玩伴。”

谢危微思索过后就问:“那个带赢遍赌坊的玩伴吗?” 郑郎回:“应该是”

谢危眼神微动嘴角一翘说:“去把他们请来就说我也想跟他玩一玩。”

张遮问:“燕世子那个纨绔的什么玩伴能让你这么关心?”

谢危:“等会就见到了。”话落没一会儿就见郑郎回来眼神还很古怪样子。

谢危问:“发生了何事人呢?”

郑郎觉得没什么就直接说:“刚才上去请人,开始燕世子还在推脱,但是那花娘进去之后就同意了,还让我先回来。说等会再来,这燕世子真是一会一个主意。”

谢危只是轻轻一笑道:“无妨,两个真正爱玩的纨绔怎么会拒绝有人邀玩呢!”张遮观察着谢危的表情也陷入思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