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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顺见人们都在看他,心里有些慌张。

起身说尿急要上茅房,被身边一个眼疾手快的弟子一把拉住。

人们纷纷围了上来。

“你跑什么?”

“我……我……尿急!”

李长顺笑嘻嘻地说道,眼神四处滴溜溜地看。

“少废话!说,你给掌门做了什么手脚!”抓他的那个弟子狠狠压着他。

“说!”

“快说!”

……

……

人们义愤填膺,有几个都准备暴揍这小子。

“我……我……”李长顺哭丧着脸,“我也是被逼的啊!”

人们更加愤怒,看来这小子就是凶手。

啪!

一个巴掌狠狠抽在李长顺脸上。

“原来真的是你!哼!”

项毛看着这群人,翻脸比翻书还快,不过也好,现在重心转移到这个人身上了。

他摸了摸被打肿的肩膀,心里一顿输出。

他-妈的,老子做掌门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被人打,等这件事过去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这帮龟孙!

又转念一想,白得了人家的剑谱和美人,自己还趁机学会了独孤九刀,接下来说不定这个宗门都是自己的!看来这一顿挨打还是值得的。

再说了,被打全是这个李长顺搞起来的,待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他!

人们揪住李长顺的衣领逼问他到底给掌门做了什么手脚。

李长顺眼见这般情形,是瞒不住了,于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把赵武来如何指使他和叶玉坤的事儿全都讲了出来。

愤怒的人们不等他说完,冲出房间,直奔赵武来和叶玉坤的住所。

有人已经失去理智,拿着钢刀大喊大叫地冲向广场。

这无疑是打草惊蛇。

此时,赵武来已经得到消息跑了。

他打包了一些东西,换了一身行头,又把头发搞乱,原来的披肩头发换成了粽子头。这么一着装,一般人反而认不出他来。

他拿了一个包裹,跨过围栏,径直向宗门大门走去。

门口的守卫尚不知情,见他走来,例行问话。

赵武来瞪了门房一眼,说,

“掌门有急事吩咐我去办理,耽误了事情,你们几个能担得起吗?”

守门的被他这么一忽悠,径直打开大门,让他走了。

叶玉坤可就惨了。

人们找不到赵武来,抓到了叶玉坤,把他吊起来,把气都撒到了他身上。

有人用鞭子抽他,逼他说出赵武来的下落。

可怜的叶玉坤被抽得生疼,直到现在才知道,自己被赵武来当枪使了!

现在师父被李长顺害死了,可主意是赵武来想出来的,他自己也就是把项毛拉到房间不让他出门,这个事儿怎么能怪他呢?

自己没有直接下毒,人们仅凭自己平时和赵武来走得近就冤枉他,现在却成了最大的罪魁祸首!

无论叶玉坤如何喊冤,鞭子就是一刻也停不下。

李长顺同样被吊了起来,杀害掌门可是大罪。

等待他们的将是全宗门弟子的审讯!

此时,张莹莹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和项毛一起走过来。

人们见到掌门千金过来,礼貌地低下头拱手行礼。

张莹莹脸上挂着泪痕,此时,她已经是孤苦无依,唯一可依靠的只有眼前这个才来几天的陌生人。

项毛需要尽快立威,他清楚自己的处境。

虽然,前些天,经过比武,大家已经知道这小子是武林高手。

对项毛来说,眼下必须做出一些事情来快速树立自己的威信。

他找到一处高台,轻轻一跃,稳稳地立在上面。

定了定神,开口了:

“诸位英武者弟子,在下项毛,参加比武招亲的第一名。

想必那天比武场上大家也见识过我的武功。我说这些并不是想要炫耀什么。

我只是说,以我的武功,你们就算一起来也不一定打得过我。

刚才有些人揍了我,把我肩膀打肿了。”

他摸了摸被打肿的肩膀,看了一眼那几个打得最凶的人,几个人以为项毛要追究他们,吓得不敢吭气。

项毛白了他们几眼,缓缓说道:“刚才打我的人,现在站出来!”

几个人战战兢兢地挪了出来。

“被人打了,不还手那还叫人吗?”项毛说完,走过去,在每个人脸上狠狠抽了几个嘴巴子。

几个人的脸瞬间就肿了起来。

项毛停了手,又站上高台:“现在打我的人,我也追究过了,以后此事不准再提!”

几个人虽然被打了几个巴掌,发现人家也就到此为止,心里反而有些感激。

项毛看了他们几眼,接着说道:“眼下,掌门去世的原因已经找到,赵武来,叶玉坤,李长顺,这三个人就是罪魁祸首,尤其是赵武来!

我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就是他指使李长顺给师父下了药,还敦促叶玉坤缠住我,冤枉我,险些害了我性命!抓不到他,我誓不为人!

他也是你们的敌人,是整个宗门的敌人,所以,我建议,你们兵分几路,迅速出动,赶在今天晚上夜半之前,把他抓回来!为你们的掌门报仇!”

“好!”

“好!”

......

众人齐声高呼。

“现在就出发!不要让他跑远了!”

项毛一挥手,人们立刻拿了刀枪,分组开始行动。

张莹莹和项毛留下来等待消息,爹爹走了,她心情不好,想多陪陪爹爹!

人们奔出宗门,各自行动。

项毛和张莹莹来到张全东房间,张莹莹瞬间又成了泪人。

她和父亲相依为命这么多年,现在父亲突然辞世,怎么不让她伤心。

以前还有父亲做依靠,父亲就是家,就是山,什么事儿都可以依靠他,什么事儿都有父亲替她做主。

现在父亲去世了,这个世界,她已经没有了亲人。

她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眼前这个男人。

这个认识了才几天的男人。

这个男人靠不靠谱,能不能成为他终生的托付,她不得而知。

她跪在父亲遗体面前,晶莹的泪珠儿哗哗地落下来。

想起了和父亲相处的点点滴滴,如今都成为了历史,此后,她将独自面对生活的所有。

她哭泣着,悲伤着,项毛轻轻把手轻抚在她肩头。

“节哀吧!”

现在他只能说这些无关痛痒的安慰话语。

尽管这些话很无助,但说了总比不说强,总得有一个人做她最坚实的肩膀做依靠。

项毛跪了下来,张全东和他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给了他太多太多。

从来没有一个人见面没几天,就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送给对方,也再不会有这样的人了!

他把自己毕生心血的太极剑剑谱给了项毛,还把他最疼爱的女儿许配给了他!

这份大恩,足以让项毛为他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