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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 汉朝又临巨大风波

王允的嘴角掠过一抹笑意,他微微侧头,对身旁的手下示意。手下立刻领会,上前轻轻地将塞在王允口中的粗糙布料扯了出来。整个过程,王允始终保持着那份从容与淡定,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治粟都尉只是一介小官,是整个治理钱粮糸统最基本的一员。他眼中的惊恐与绝望愈发浓烈,仿佛看到了自己生命即将走向终结的阴影。而王允,则如同掌控生死的审判者,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王允还给了他最后一个不可能据绝的理由。“说实话,我保你和你的家人”。

“朝中大臣……”他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而微弱,“他们欲借黄河水患之名,挑起民变,以边关乱匪,国家无力御敌之名,以达其篡权之目的。他们还联合了黑山军首领张飞燕,此时黑山军聚集数十万,以赴洛阳而来,事成后,参与政变者皆位列诸侯。”

王允惊讶不以。忙问道:“谁!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联合山贼黑山军?要推翻汉朝?”

治粟都尉在短暂的沉默之后,仿佛历经了内心的千回百转,终于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可动摇的决然:“太常刘焉。”

这位刘焉,位居太常高位,一身荣华,但他的职责却并不轻松。他主管着国家的祭祀之事,从社稷、宗庙的祭拜,到朝会和丧葬的仪式,无一不经过他的精心安排。此外,他还需负责皇帝的寝庙园陵,以及那些陵园所在的县邑。更为重要的,是他要发掘和培养那些精通经学的官吏人才,为朝廷输送新鲜血液。

王允心中暗道:“太常刘焉可是刘姓皇亲,他为何要反逆?刘焉是刘氏皇族中所公认有德行的君子。想当初担任中郎时,老师祝恬去世时,刘焉竟然辞官为老师服丧,。从礼数而言,做弟子本没有义务给老师辞官服师丧。在服师丧期间,刘焉就在阳城山,讲学教授,从而博得贤良方正。一个连老师去世都能辞官不做,不恋官位的人,只图有个好名声的官员实属难找。有这样一个把官职看得那么淡而又只图名声的人,竟然要逆汉,自己当皇帝。

王允立即说道:“可有证据?”

治粟都尉语气平静,却透着一丝无奈:“我的背后,有着身份更尊贵之人。他们同样深陷其中,更有投名状为证,你可命士卒细查刘焉。至于刘焉的密信,它就藏于刘焉的府邸深处,密室之中。”

王允立刻行动起来,他召集了手下身手最好的几人,身穿夜行衣,嘴里埋了毒药。王允的意思很明显,成功获得大量封赏,失败就是死。这几人也是艺高人胆大,按照治粟都尉所提供的地址,悄无声息地前往其府邸。躲过侍卫,直奔密室所在。密室的门在巧妙的机关下无声地打开,一股沉闷的空气迎面扑来。黑衣人点亮了火折子,照亮了密室内的每一个角落。

在密室的正中,一个檀木盒子静静地躺在那里,盒盖半开,仿佛在等待着被发现。黑衣人上前,小心翼翼地打开盒盖,只见信笺映入眼帘。他们迅速取出信笺,上面的字迹龙飞凤舞,正是太常刘焉的亲笔。

黑衣人拿上想要的东西,回秉王允。王允厚赏几人,这才来见刘辩。

刘辩把密信悄然展开。信纸上字迹斑驳,却透出一股子不祥的气息。密信的内容,竟是太常刘焉谋反的罪证。

信中所述,字字句句,皆是刘焉暗中勾结外敌,意图颠覆朝廷的铁证。从招募私兵,私扣国家振灾与边关将士的钱粮,联合黑山军,到囤积粮草,再到与外敌密谈,桩桩件件,都足以置他于死地。然而,更令人震惊的是,信中竟还提到了宫中多位重臣的勾结,意图在关键时刻里应外合,一举拿下皇宫。

这封密信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直指刘焉的心脏。它不仅仅是一份罪证,更是一份能够动摇整个朝廷根基的力量。

刘辩静静地坐着,他的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他手中的密信,足以改变整个汉朝的命运。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吐出,仿佛在思考着接下来的棋局该如何走。一个刘焉不足为惧,刘辩惧怕的是黑山军二十万军卒。一旦践踏过来,足以让整个朝廷为之颤栗。而如今,刘慕自立为帝,中兴四剑的四位将军各自统领兵马,将国都迁至许昌。刘辩手中可调控的兵马不足十万,刘焉一定是算准了京都的空虚,才联合黑山军。这样的力量对比,让刘辩心中充满了焦虑。他更害怕的,是那些隐藏在朝廷深处的文武百官,他们心中所怀的杀人之意,远比战场上的刀枪更加可怕。

此刻的京城,已不再是那个繁华喧嚣、歌舞升平的地方。它变成了一座充满了阴谋与杀戮的战场,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利益而争斗,而在这场残酷的博弈中,太常刘焉的命运,就如同风中残烛,摇摇欲坠。

王允,这位狡猾的狐狸,得到了刘辩的默许,开始在这混乱的局势中暗中布局,试图找到那一线生机,为朝廷、为自己谋求一条出路。

夜幕降临,京城的大街小巷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士兵们紧张地巡逻着,铁甲与兵器的碰撞声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刺耳。而在那高耸的牢狱之中,刘焉被孤零零地关押着。

牢狱内阴暗潮湿,只有一盏昏黄的油灯发出微弱的光芒。刘焉坐在冰冷的石板上,面色苍白,眼神空洞。他的身边散落着一些残破的文书和卷轴,上面记录着他曾经的辉煌和现在的绝望。

突然,牢狱的门被粗暴地推开,王允带着几名手下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你所犯的,乃是谋逆之滔天大罪,本应累及九族,株连百世。然而,陛下念及皇室血脉之情,至今尚未对你下狠手。你应该明白,这是陛下对你的最大宽限。”

他顿了一顿,目光如炬,直视对方,“如果你能说服黑山军不再进犯洛阳,那么你或许能有一条活路。”

这句话,既是对对方的威胁,也是对他的救赎。仿佛一位掌控全局的智者,在给予对方最后的机会。

在这个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王允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如同悠扬的琴音,穿透人心。

刘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活命?亲情?哼,真是可笑的理由。”他沉声说道,声音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疯狂,“我刘焉,同样是皇室血脉,正宗嫡系,为何那亭长的儿子能稳坐龙椅,享受万民的朝拜,而我却只能在这角落里默默无闻?”

他的声音逐渐高昂,充满了不甘与愤怒,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和怨念都倾泻而出。“同为皇室子孙,凭什么让我作一个主管祭祀社稷、宗庙和朝会、丧葬等礼仪的太常!我为何不能君临天下,掌握这万里江山?这公平吗?这公正吗?”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野心和欲望,仿佛一头即将冲破牢笼的野兽,让人不寒而栗。然而,他的眼神中却闪烁着一种疯狂的光芒,仿佛已经陷入了自己编织的幻想之中,无法自拔。

刘焉的眼神如寒冰般射向王允,嘴角挂着一丝不屑的笑意。他沉声说道:“王允,你看看现今的洛阳,城内军队不过十万之众,而我联合的黑山军却拥有二十万勇猛之士。这争帝之路上,洛阳内部战乱频发,死伤惨重,数万人为刘宏陪葬。如今这般战力,你觉得如何能与黑山军抗衡?”

他顿了一顿,语气更加冷冽:“王允,我奉劝你与刘辩早早归降于我,我保证你们性命无忧。否则,等待你们的只有死路一条。”

刘焉的话语中透露着不容置疑的霸气和决心,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王允听后,脸色变幻莫测,心中暗自权衡利弊。洛阳的局势已然明朗,他们面临着艰难的抉择。

夜色深沉,洛阳城的城门在月光下显得愈发沉重。刘辩和刘协站在高高的城墙上,目光远眺,心中充满了无奈与挣扎。

刘协看向刘辩问道:“哥哥,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能坐在龙椅上,君临天下?”刘协凝视着刘辩,眼神中透露出深沉的思索。

刘辩微微一笑,却带着几分认真:“协儿,这样的念头,谁没有过呢?我也曾梦想过,身披黄袍,手握玉玺,一言九鼎,万民臣服。如今真的作到了,但这不是我想要的”

他的目光落在了刘协的身上,“你想过当皇帝吗?”

刘协看着刘辩一脸的严肃,回道:“想过!而且很认真的想过,所以才冒险回洛阳,因为这时候争争皇位,没有任何罪名争不到就争不到了,如果以后想当皇帝,那便是公然谋逆,罪名可大可小。”

刘协说完,两兄弟都笑了。仿佛心中的重担在这一刻得到了短暂的释放。

刘辩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对身后的士兵们说道:“放他走。”声音虽然低沉,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士兵们面面相觑,但最终还是默默地让出了一条道路。

刘协的身影在月光下逐渐远去,他的背影显得那么孤独而又决绝。刘辩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心中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他知道,这一别,或许就是永别。

刘宏出生于河间,是一个尚武之地,整个河间不知出了多少武举人,而江南不知出了多少秀才。

刘宏从小就受习武之气熏韬,练了一身本事,直到他当上了皇帝,也从没放下手中剑。

刘宏是非常幸运的,刘宏前面一个皇帝叫刘志,为了延续子嗣,继承大汉的基业,昼夜不停地“耕耘”在36岁健康透支而死,最后也没有生出个儿子来,女儿倒是生了几个,但是在那个时代女人是无法当皇帝的。

窦氏从自身的利益出发,选了八竿子倒是能打到的刘宏过来当皇帝,小刘宏当时在一个叫河间国的地方世袭他老爸的爵位,叫“解渎亭侯”,这个侯爵,大家都不用觉得是多大官,当时只要是皇帝的子孙,分封的都有,这个地方不大,但是吃穿不愁,没事斗个蛐蛐、玩个乐子,和小伙伴斗斗武,练上几手。这是多少人羡慕童年的小地主生活。

但刘宏却是个苦命小地主,父亲早逝,家产也被心狠的亲戚占了大半。就剩不多田产,还是上面一层硬壳的荒地,孤儿寡母都指着地里庄稼过活,而年景不好,地里粮食欠收,这农奴也不在是奴,从他们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到反叛,河间尚武,家家户户都有刀枪棍棒,若是逼他们急了,真就不能让这对母子活下去了。

刘宏的母亲,后来当上了董太后,享受儿子带来的无上尊荣,却是一个看得明白之人。她教会了刘宏夹缝生存之道。

如何让这片荒废的土地长出庄稼,如何在河间各方权利中游走,如何让这些耕地的农奴心甘情愿的上交粮食。如何在封地里受人爱戴,这些都是最厉害的权谋之术。

小小年纪的刘宏,便学会了隐忍、伪装、权谋。这也是他在皇帝的宝座上坐稳二十一年的原因。这也是窦氏与窦武选择刘宏为皇帝的原因。

结果事实证明他们选对了。让千疮百孔的汉世天下,又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

正当刘宏在封地把日子过得越来越好的时候,新的挑战,新的机遇来了。来了一队军马,浩浩荡荡前扑后拥地把他请到了金銮殿,一群人跪下给他磕头行礼。刘宏当然是又惊又怕又感觉好玩,谁也没有想到小门小户的家里竟然出了个皇帝。

因为年纪小,刘宏只负责玩乐,关于治理国家的事,他也从小没有接受这方面的培训,没有治理国家的功能,一张白纸的小刘宏成了外戚、宦官、朝臣的香馍馍。

但这只是表面,因为刘宏会玩,所以玩出了一个在位二十一年的皇帝,因为会玩,玩死了外戚、宦官、权臣。如果刘宏不会玩,早就别人整死多少回了。在他前面的皇帝都死的不明不白,这一点刘宏是非常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