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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是一种变相的纵容。

尤其是现今身处互联网时代,只有勇敢发声表达自己的观点才能受到关注,然而在这个全民上网冲浪的环境下其实存在着一个违背直觉的真相——发声的群体,有时候只代表那一小撮怀揣某种目的的群体。

拿袁心柔被造谣网暴的这件事来说,难道因为“声讨”袁心柔的声音大,为她澄清的声音小,就代表着袁心柔和男摄影约是既定事实了吗?

俗话说三人成虎,哪怕村里还有九十七人,只要他们不发声,那么薛定谔的老虎就是能被观测到的实物,谁听了都得担惊受怕。

仅仅是这个理由,袁心柔就不该继续把祝家酒当作是朋友,更何况,祝家酒有可能才是那个网暴事件的幕后主使人。

“心柔,听我说的,不要再把祝家酒这种人当作是朋友,真正的朋友是不会在你被造谣网暴的时候选择去跟你切割,拉黑你!”

“可是……其实酒酒她……她也有为我解释过……”

“但她还是把你拉黑了。”

“……”

“你看,她的言语行为处处充满了矛盾,一个真心为你着想的朋友是什么样的,你只要看看洛总监和凌总就知道了,她们从始至终都不会抛弃你,坚定站在你这一边!”

“嗯……”袁心柔弱弱地应了一声,双手紧紧抱着我的手臂。

我叹了口气,感觉自己体温已经冷却下去了,于是又一次翻身将袁心柔搂在怀里,她的身子有些冰凉,尤其是那双嫩白瘦长的腿,就像是一块白玉,滑润而清凉。

“冷吗,要不要我把空调关了?”

“不冷,寓心很暖和。”

“那你抱紧点。”

“好……嘿嘿……”袁心柔笑得有点憨,完全就是十五六岁少女的懵懂青春的模样。

“不过凌总怎么办?”

“瑶瑶?她怎么了?”

“没有……就是她半夜醒过来发现你不在了……会不会担心?”

“啊……应该不会的吧?”袁心柔似乎现在才想起这个问题,“我连手机都没拿过来,她应该能猜到我在你这里。”

“你们平时喜欢睡一张床吗?”

“唔……其实主要是我不太喜欢一个人睡,瑶瑶在的时候都让她陪着我。”

“嗯哼……心柔明明有凌总陪着,却还是下来找我一起睡,难道我的手感比凌总要好?”

袁心柔噗嗤一笑,小拳拳捶打着我的胸口:“瑶瑶香香软软的,寓心你是硬邦邦的,还手感好?”

“那心柔不还是选了我来当抱枕吗?”

“我也不知道……可能我就是个恋爱脑吧!”袁心柔埋首在我的颈窝,用她的琼鼻调皮地剐蹭着我的皮肤。

我轻抚着袁心柔的后脑勺:“心柔真不睡觉吗?”

“睡呀,明天还要早起做早饭呢!”

“还要自己做吗?其实让别墅管家到外面买回来也行的吧?”

“嗯,其实也可以,不过我已经买好食材,也不能浪费掉是不是?”

“打算做什么早餐?”

“生菜瘦肉粥。”

“很健康的早餐,我已经开始期待了。”

“也不要太期待,我做的肯定没有外面的店做得好吃,就是能保证清淡健康。”

“我要不要帮你调个闹钟?”

“啊,我手机不在这……可是会不会吵到寓心啊?”

“没事,我平时也起得很早,几点钟的闹钟?”

“七点钟吧,熬粥比较费时间……”

我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拿过来,设置好闹钟后便放了回去,袁心柔始终温顺地窝在我身体的内侧,就像是冬天为了互相取暖团在一起的猫猫。

虽然我知道我的想法很卑劣,但毫无疑问,现在的袁心柔让我着迷、痴迷,就像潮汕毒药生腌,喜欢的人会无可救药地迷上这种另类的美食。

如果我们终有一天会分开,我真舍得放手让袁心柔离开我吗?

直到怀中的心柔沉沉睡去,我依旧睁眼看着天花板,思潮翻涌。

如果说之前我们还有充足的时间让袁心柔一边调整心态,一边尝试着触碰过去,那么现在,以祝家酒为首的团体主动接触袁心柔,就代表着她们敏锐地嗅到了一丝危险的味道,想要把威胁扼杀在萌芽的阶段。

祝家酒,王昌文,还有那些助长了网暴的男摄影,一定会一个接一个出现在我们面前,他们为了掩埋当年的罪行也许会做出许多毫无底线的事。

而不管是我、洛明妃还是凌瑶,都绝不可能容许这些施暴者逍遥法外。

但这又意味着,我们必须加把力去推动袁心柔迈出那一步,哪怕这很有可能加重她的病情。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绵绵不断的海浪声中,感受着袁心柔的温热香软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和袁心柔同时被设置好的闹钟从睡梦中唤醒过来,睁开眼,被窝里袁心柔半个身子叠在我身上,睡裙的领口中隐约可见被挤压得形变的白软,看起来丰满而诱人。

袁心柔没有察觉到我那道猥琐的视线,用脸颊来回蹭着我的睡衣,软软糯糯地道了声早安。

她这副样子,就好像我家几个毛孩子,它们刚睡醒的时候都会先过来蹭我一下才去吃猫粮。

袁心柔那张清秀的脸蛋没有粉底和腮红,却依旧雪白无暇,只是这种白隐隐透着一种不健康的、病态的虚弱,让人心疼怜惜。

我掐着她的下颚,在她的唇上留下一吻:“早安!该去做早餐了!”

袁心柔眯着眼嘿嘿傻笑,掀开被子四肢并用爬下床,熨帖着身体的睡裙自然下垂,清晰地描绘出女性腰臀的曼妙曲线。

我不由得喉头一紧,身体立刻诚实地给出反应,不过我最终并没有将心柔留下让她为我做什么事。

简单洗漱好,我换上一套出门的衣服,一方面是别墅里不只有我和袁心柔两人,而另一方面,睡裤实在太难遮掩某种生理反应了。

来到厨房,袁心柔已经在灶台前忙活着,晨曦穿过玻璃窗落在她的身上,给她的轮廓镀上一层圣洁无暇的光芒。

“我也来帮忙了。”

袁心柔回头嫣然一笑说:“那寓心帮我把这些瘦肉剁碎好吗?”

我借过袁心柔手里的菜刀,将砧板上的黑猪肉剁成肉泥,一双玉白素手忽然从背后伸出缠住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