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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简意赅,很快就讲明白了一个家族的兴衰,而其中苏家下一代唯一的女孩,在五岁时就被一游方隐士看中天赋,带走修行。某日师父掐算苏家有难,十四岁的苏长箐下山,几经周折找到家人时,正是家族最落魄的时候。苏家重新站稳,也离不开她手中的神兵炫葬,没有超卓的武力,在这山贼环绕的环境,早晚被吃掉。而这一切,都拜邓义所赐。

对于邓义这人,刘伊没有任何印象。也无心理负担,可纯粹当一个支线任务。姑娘武功超卓,心思简单,从年纪来说,还有上升空间,若在此间闯荡,是个不错的打手,这丫头明显不是个爱动脑子的。

心念转动,说道:“我不属于任何一方,所以这件事没问题,而且刺杀邓义,你我足够,带上其他人容易拖后腿。”

苏长箐有点犹豫,低头想想没吱声。刘伊笑道:“信不过?”

苏点点头,说道:“邓义因那件事后,深居简出,还养了一批死士,这些年我们尝试了不下五次。均无功而返。如今他重获重用,除了增加了警卫,依旧深居简出,难度有增无减。况且。。。我根本不认识你,也不确定能不能打过你。。”

刘伊哈哈一乐,说道:“严老板跟我来江陵是办私事,不是以官家身份。你看到我随时有机会走,却花口舌跟你在商量,很简单,我看好你的战斗力,未来或许有用。拿下你送去领赏,以你一个毫无名气的小丫头,能换几个钱?邓义这些年过得不咋样,他又肯出多少钱买你的命?你觉得他有严老板有钱吗?我们像是缺钱的人吗?”

苏想了想,叹口气,好像确实如此。反而更为不解,问道:“那你为什么肯帮忙?难道你要我帮你杀的人很厉害?”

刘伊正色道:“或许吧,不过你如何让我相信你的承诺?”

这下倒是利索。苏从脖子摘下一条挂坠,珍而重之的递过来说:“这是临下山我师父给我的,说遇到危难,能救我一命。我不知道是什么,但这是我能拿出来最重要的东西。等我帮你办完事,你得还给我。”

接过这块还带着点体温的挂坠,刘伊扫了一眼,非金非玉,夜晚仿佛有幽光流转其上,不认识是啥,但有信物在手,总比没有强。

本来也是搂草打兔子。转手挂自己脖子上,看着苏长箐不舍的眼神说:“我现在回城,你考虑一下,反正以你的能耐,想进城也小意思,想好了就去八方客栈找我,其实用不着什么城防图,你别忘了,我会飞。。”

苏长箐双眼一亮,第一次想到如果眼前这人真的肯帮忙,貌似多年的仇,真的有了希望。于是重重点了点头,吹了声口哨,带队远遁。

飞回客栈,悄悄进了屋,严开他们几人竟然还没到。也不担心,估计时间得后半夜两点左右,困意上涌,一觉睡到大天亮。叫来小二送洗脸水,胖子听到声音,颠颠小跑过来,俩人简单交换下信息。对于邓义这种荆州降将,严开也没啥心里负担,何况邓义断人财路这事儿,其中就有严胖子的生意,损失不大,但绝无好感。

轻松松就告诉了此人住处和作息时间。随后就去安排人手,打探西河门的动静。大军压境,这些阴暗生物都销声匿迹,确实不好找,但江陵也有严开这种角色,姓郭名伟绰号九头鸟,与严开同属虎豹骑豹骑编制,在盘根错节的江陵混的有声有色,明面儿上是一家酒楼老板,平时与襄阳的严开互通有无,也算熟人。一早就发来拜帖,请严开中午去他的酒楼一叙。

没有到地方就去拜码头,主要是顾虑刘伊和曹操的关系。只是这些搞情报的一方大佬,就像盘踞在各个主城的蜘蛛,布下的网子上有任何风吹草动,哪怕小心,也逃不过他们的眼线。何况还是另一只大蜘蛛跑进自己地盘。

跟刘伊略一商量。由严开自行赴宴,若能探听些本地西河门的消息也是好的。刘伊留在客栈等苏家的回复,顺带让伙计准备两套衣服。

兵分两路。刘伊在屋里换上了那套光彩夺目的白衣,感觉自己就像个孔雀,在屋里自我陶醉。按他的估计,开出的条件并不苛刻,诱惑力相当大。昨天也有意无意提到,来江陵,自己有自己的计划,如果他们不抓紧,过期不付。

所以如果不是据点路程太远,今天肯定会来。等待的过程中,刘伊突然觉得有些无聊。唉,这年头没有电脑,没有手机,也没有网,习惯了忙忙叨叨的生活,碎片化的接受信息,随时随地拿出手机刷刷刷,现在一停下来,还真有些不适应。

现代人的节奏是越来越快,看个电影看个剧都得1.5x、2.0x倍速,哪有现在这样躺在客栈里看天花板的心情。看看书?这年头纸还是奢侈品,文化传播也非常低效,大户人家都舍不得用,更别提民间。根本不会有任何客栈在房间里放几卷子书。就差脱衣服去睡回笼觉的时候,敲门声起。

听到“进来”二字,苏长箐推门而入。姑娘总算没在穿一身山越特色的服装轻甲,上身淡紫色绸缎对襟上襦,后方盖臀,前面过腰,身侧通过一系列大的折页式褶皱修饰,长带束腰,下身紧腿淡紫色绸缎长裤,比例绝佳,长腿凸显。还是多多少少带着点民族风,但比之前女性化多了。

脸上没了油彩,才发现这姑娘皮肤很健康,有一双猫眼,圆圆大大,深褐色瞳眸,鼻梁高挺,嘴唇很薄,还是吊着高高的马尾,英气勃勃。而那天用的长枪,貌似可以分节收纳,此刻背在身后只余一米长短。此次就她一人,稍有点拘谨,远远坐在桌旁,看着还在床上躺着的刘伊,虽未说话,但表情多少带出点不满。

刘伊也不在意,躺在床上伸出一根手指,一边摇一边说:“第一,是你求我办事。第二,你打不过我。不管是国与国,还是人与人,都是看谁的拳头硬。所以,在你证明对我有用之前,期望得到我的尊重,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