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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破解符咒的解决方法,白式雪心情好,中午多吃了一碗饭。

温月咬着筷子纠结着,“给沈策买什么礼物好呢?”

她和沈策的关系其实并没有熟到可以成为好朋友的程度,很明显,她和沈策的关系也是因为白式雪在中间做桥梁。

买太便宜的拿不出手,太贵的又送不起。

最重要的是,她根本不了解沈策的喜好,想要送出一份合心的礼物太难了。

沉思片刻后,她突然想到了沈策喜欢什么,对着白式雪一脸坏笑。

白式雪吃了两碗大米饭,撑得拍着肚皮瘫在椅子上,“你那是什么眼神?好像要把我卖了一样。”

温月扑哧一声没忍住,直接咯咯大笑起来。

白式雪懒得理她,拿起手机开始百度送男同学生日礼物推荐。

除了周尘旭,她还没送过异性生日礼物。

她给周尘旭买东西也是随手买的,去商场看到什么觉得顺眼就直接买了。

但是沈策不同,一方面她不了解沈策的喜好,另一方面虽然沈策说自己很有钱,但有没有钱谁也不知道。

她如果送了昂贵的礼物,对沈策来说无疑是一种负担。

根据她对沈策的了解,沈策绝对是那种你给他一分,他还你三分的人。

白式雪和温月深度交流了一番后,两个人都绝望地仰着脖,眼睛直勾勾地望着食堂的天花板。

温月突然坐直了身子,“要不先去派出所把董姗珊给我的赔偿金取了吧。”

白式雪动动眉,“之前苏小琪那个赔偿金,让你去取你还不好意思,现在咋这么积极了?”

“以前那是我犯傻!”温月直截了当地说道:“无论是苏小琪还是董姗珊,她们对我造成了伤害,赔偿金就是我应得的。”

“不错啊你,可以出师了。”白式雪欣慰极了,“两万三还挺多的,你拿到钱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温月琢磨半天,“攒起来上大学吧。”

“然后呢?有没有什么很想买的东西?”

这个问题不在温月的思考范围内,她没什么物欲的追求,但白式雪问出了这个问题,倒是让她想起来自己从小到大的一个愿望。

“我想坐飞机。”

“啥?”白式雪神情茫然了片刻。

温月不好意思地垂下头,“长这么大我还没坐过飞机,唯一出省还是穿到你的身上去了春城。我想坐飞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白式雪的嗓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塞住了,心脏酸疼酸疼的。

过了良久,她语气笃定道:“高考结束后我们就出去玩,第一站你想去哪?”

温月双眼顿时盈满了光亮,坐直了身子雀跃道:“去看极光!”

*

下午的课都是理科类的科目,温月仿佛被架在火上烤,正面烤完反面烤,被老师炙热的目光烤得外焦里更焦。

一个学神猝不及防地拔地而起,辉煌了没多久,又被打回原形。

数、化、生老师下课都想把温月带走叫去谈话,孙老师就像故意蹲守在班级门口的哨兵一样。

一旦出现这种苗头马上按住各科老师,“孩子最近发生不少事,心态受到了不小的影响。现在不是给她施压的时候,再给她一段时间调整下吧。”

主人公温月满面红光,根本看不出来心态有什么问题。

“你下次考试理综再不及格,这些老师能把你撕吧撕吧当盘凉菜拌了。”

温月咬着腮帮子看向白式雪,“你之前给我打下了理科全市第一的底,我再怎么努力也不会让他们满意的。”

“那也得努力。”白式雪手指滑过温月课桌上的书,“让你背教材你背了吗?今晚睡前我考你高一上的物理前五个单元。”

温月瞳孔瞬间放大,赶紧把物理书翻出来一字一句地默读起来。

直到晚上回宿舍的时候,温月都沉浸在物理课本中,成功地吸引走了温月的吸引力,白式雪决定立刻动手。

她把符咒放在口袋里,又跑去小超市买了一个打火机。

晚自习下课到熄灯只有半个小时,学生们一窝蜂地冲回宿舍,校园里几乎没什么人影了。

用火毕竟不安全,白式雪谨慎地避开有树木落叶的地方,在校园里逛了好几圈钻进了操场的跑道上。

她按照白母转述的大师说的操作方法,把符咒带着里面的三根头发放在地上。

右手比剑指顺时针绕了三圈,逆时针绕了三圈,然后用打火机点火把符咒烧了。

这道符很小,燃烧不到半分钟就成为了一堆灰烬。

这个操作太简单了,白式雪心里没什么底。

沉思片刻后,她给白母打去了电话,再次确认这样的处理方法靠不靠谱。

白母信誓旦旦地保证大师说的话准没错,还拿自己昏迷住院的时候举例,就是因为那道护身符保佑,才能完好无恙地醒过来。

想起那道把自己灵体拦在病房外的金光,白式雪不安的心平静下来。

一顿操作完已经快十点半了,温月还给她发信息问她去哪了,白式雪顺口找了借口说自己饿了去超市买泡面。

半夏的晚风裹挟着丝丝凉意,白式雪搓了两下胳膊快步离开操场。

走到拐角处的时候,看到了一高一低两道黑影,两个人似乎在争吵。

她没有趴墙角的习惯,想要赶紧贴着小路离开的时候,熟悉的女音传入耳朵里,她不想听也听到了黑暗处的对话。

“她自己没办法了,找你来当说客,这种事她确实擅长,把压力推给别人。”

“我都和你说过无数次了,当年你妈妈离开是有苦衷的,但是具体因为什么不能说,现在明明有更好的机会摆在你面前,你在高傲什么?”

“何晴,你说出这种话不觉得可笑吗?我妈的苦衷你这个外人都知道,全世界都知道就瞒着我自己?”

白式雪听出来了,争吵的两个人正是别人眼中的金童玉女,何晴和宋嘉承。

操场上没有路灯,白式雪摸黑想赶紧离开,没注意脚下被台阶绊了一跤差点摔倒。

响动声让争吵声戛然而止,“谁在那边?”

宋嘉承朝着白式雪的方向走过来,在黑暗中认出来了白式雪,“新来的转校生?听别人说话很有意思?”

白式雪微微颔首,嘴角倾斜着向上挑了挑,“没人对你的私事感兴趣,恰巧路过。”

宋嘉承不算完,皱起的眉头中带着戒备,“你听到了什么?”

白式雪淡淡一嗤,“就听到了有好机会,你不接受。”

白式雪若无其事的态度让宋嘉承没来由地心中升起一股火,何晴轻轻拍了两下白式雪的胳膊。

“不好意思,他现在有点情绪。太晚了你赶紧回宿舍吧,走出这个拐角前面就有路灯了,注意安全。”

白式雪自然是不愿与他们再有过多的纠缠,手里的手机嗡嗡震动着,她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去。

来电人是白母,白式雪心中顿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屏住呼吸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懊悔的声音,“白白,那个大师刚才问我你用什么烧的符咒?”

“打火机啊。”

“不行啊!大师刚才说必须要用杆子上涂了朱砂的火柴才有用!”

白式雪内心像波涛的海水一样扑腾着,再也沉不下气来,“他怎么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