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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一帆拱手道:“谢公子建议,如今我过得还可以,手头不缺钱,何况广南修仙资源贫瘠,这灵石兑换黄金的数量一路走高,这灵石,自己暂且放着就好。”

方靖点了点头:“那好吧。”

接着两人聊了一些近况,不久,方靖就告辞了,毕竟自己的修士,在吴记当铺待久了,怕不合适。

本以为找一个本地人,可以很快了解云州城的情况,没想到最后还得靠自己,不管怎么说,天快黑下来了,方靖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宗门给的消息是近半年来失踪的修士,尤其是散修是越来越多,修为多在十层以内,且六七层居多,有记录的有二十人之多,要想快些找到线索倒不如自己放线自己做鱼饵,这样钓鱼来得快些。

于是方靖由原来的隐匿修为,转成用应灵珠将自己的修为压制到炼气六层,大晚上的,云州城甚是热闹,不如就在这城里最热闹的大街走上几个来回,也好钓钓这城里的鱼。

还是凡人的城里热闹,就算是大晚上,几条主要的街道上依然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商贩们摆出各种摊位,展示着琳琅的商品,小吃摊散发出诱人的香味,艺人街头巷尾的表演杂耍,吸引了大批人的驻足,方靖就这么穿梭在人群之中。

悠闲的看着这一切,同时,他还时不时用应灵珠扫视着,极少有散修出现,偶尔出现的,就是一些炼气二三层的低阶修士,他们居然还能活着在这凡间走动,想来是他们不在对方的狩猎范围之内。

走了这么久,也累了,于是方靖找了个小摊坐了下来,点了些茶水,独自一人品了起来,望着街上一片热闹景象,内心也跟着有些雀跃。

忽然,一个老头坐到了自己身边,应灵珠一扫,炼气九层修为。

这老头很没有礼貌,直接就夺过了方靖的茶壶,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茶,咕噜一口就喝到了肚子里,毫无品味可言。

还斜眼瞪了一下方靖:“小子,可是第一次来云州?”

不管是谁,方靖都会带着嫌疑的思维去审视,眼前的这个老头也不例外,方靖便假意用神识扫视对方修为,赶紧恭敬道:“前辈,在下青石镇散修文西,初到此地。”

那老头瞧了瞧方靖那副年轻稚嫩,未经世事的纯真,微微扬起嘴角:“小辈,这云州最近可不太平,劝你还是早些离开,否则小命难保,别以为到了凡间就太平,现在哪里都是看不见的危险。”

“啊,前辈可,可是在说笑,我见这云州城热闹得很,看不出有什么危险的地方。”方靖装作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

老头子呵的冷笑一声:“年轻人不知轻重啊,记得离连江畔远一点,否则你走不出云州城。”说完,那老头起身便离开了,方靖没有追上去,那老头子虽说不知道是什么来路,但至少不像跟失踪修士有关的歹人,倒像是在提醒自己注意些什么。

刚才他提到了连江畔,方靖是知道的,所谓连江畔,美人望,无尽烟花,敬歌舞,云州城除了美酒离浊,便就这是连江畔的歌姬了。

莫非这连江畔跟修士失踪有关系,不管怎么样,明晚倒是可以去查探一番,离浊配歌舞,再加上连江夜景,应该是不错的享受。

当下夜色已深,也该回客栈了,在回客栈的路上,要经过两条空寂无人的长街,在这长夜里,冷清的很,月色如眉梢般暗淡无光,这漆黑的街上换成一般人独自行走都会害怕,突然窜出一只耗子,也能把人吓得半死,要是赶路经过,很多人都选择结伴而行,可方靖却只身一人。

冷嗖嗖的风吹过脸颊,耳边寂静得只能听到虫鸣,这世间就是如此,一方热闹,一方安静,突然一阵冷风吹过,方靖前面不远出现了一个身影,他高大精壮,手提弯刀,应灵珠感应下,炼气十层修为,在漆黑的夜里,只能依稀窥见到对方的剪影。

“把储物袋留下,老子留你一条命。”声音凶狠且浑厚。

在方靖的记忆里,依稀好像记得有些熟悉,好像是自己在普照山时,第一次劫持自己的精壮男,莫非云州散修的失踪跟他人有关?失踪之人又都是炼气六七层左右,以这精壮男的十层修为而言,对会六七层的修士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了。

方靖也不说话,就等着对方步步逼近自己。

“小子,没听到老子说话吗?非要逼老子动手吗?再不交出储物袋,老子可要动手了。”

等靠近时,方靖终于看清了对方的面目,还真的就是他,第一次打劫自己的精壮男修,当时不过才炼气八层,十几年过去了,现在终于达到炼气十层了,除了显老一些外,手上提着的,还是十几年前的那柄弯刀,看来这厮这十几年也没捞到什么好处嘛。

“咱们同为炼气十层,你赢不过我。”方靖说着,把自己的修为完全释放出来。

对方用神识再次一扫,心中虽有些惊讶,但想想同为炼气十层,就算打不过,对方也奈何不了自己,于是提高了嗓门:“老子同阶比试可从来没有输过,先接我一招。”

说完,弯刀聚起灵力,向着方靖袭来,而方靖站着不动,神识催动下,身前旋转出绿色符文,天罡印结成屏障,那精壮修士直接哎呀一声就被弹飞出去。

落地后,退着滚了好几圈,就连站起来,也退了几步踉跄。

他抹了抹鼻血,心想,那小子连动都没动就这么轻易把老子给弹出去了,看这符文,莫非是符修,不行,他太强了,简直就不像是炼气十层该有的样子,命要紧,赶紧跑路。

于是转身打算逃离,奈何被一股无形的屏障困在一个一丈来宽的圆内,他也试着去攻击,却无论如何也破坏不了这圆形囚笼,他挣扎着绝望着嚎叫着。

方靖缓步走了过去:“我这画地为牢的符印,可住得舒服,说说看吧,你叫什么名字,近半年来,云州修士失踪了不少,可是与你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