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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节,小村子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活动,小县城也没有什么精彩的活动,对于他们而言,中秋节就是一个可以就餐吃点肉沫的节日,所谓的月饼,那也是有钱人才消费地起的。

让他们买月饼吃,还不如多买两斤猪肉。

当然,这是大山村村民往年的想法。

今年,他们不仅能多买两斤肉,还可以吃上美味的月饼,因着本村人的关系,李阿爹给他们每个月饼便宜一文,但数量是一样的,不会多给,多给可就累死他们了。

这个口子坚决不给破开,否则,村里人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都找他们帮忙订购,他们还能忙得过来?

还有,今年的大山村村民人人都提着香烛纸钱去山上祭拜祖先,把大山村受皇上表扬一事告知先祖,让他们跟着一起高兴。

莘野家在这边没祖宗,所以李家今天还是一如往常的生活,只是午后开始,在莘野的指挥下开始做大餐。

为了让两位大人更好的融入,莘野毫不客气地指挥他们帮忙干活,有过之前做月饼成功的经历,两人对自己的厨艺莫名有了迷之自信。

莘野没有阻止,嘿,不就拍个黄瓜,拌个凉菜么?

有他亲自盯着,不给他们自由发挥的余地,总不会做出什么黑暗料理。

满满一大桌子,有荤有素,除了莘野和言薏苡外,其他人全部吃撑了。

幸好晚饭吃得早,不然晚上的月饼可就吃不下了。

晚上,圆圆的月盘高挂云端时,家家户户都搬出祭祀用的供桌,桌上摆着不同的贡品。

莘野将月饼、野葡萄、瓜子、蒸红薯、红薯汤水一一摆上,主打就是有啥上啥,原本他还是放葡萄酒的,两位大人今晚尝过葡萄酒之后死活不让他用葡萄酒,冯大人更是命人去搬来他大老远从京城带过来的竹叶青酒跟他交换。

一众知晓葡萄酒如何酿制的人默默地转开视线,花家三兄弟看见这样的冯大人,都情不自禁捂住眼睛,这样的冯大人和曾经的他们何其相似!

竹叶青酒在京城虽然比不上葡萄酒贵,但也要十两银子一坛,也不便宜了。

但,只要一想到冯大人怀里如珠如宝抱着的葡萄酒,原材料山上野生的葡萄,再有就是糖,白糖确实比较贵,一两银子能酿一大坛,这一坛的量,能分出冯大人的十坛竹叶青酒酒坛。

非要再多算点费用的话,那就是——人工采摘和制造的人工费了。

不过,他们属于赚到的那一方,这种实话,他们是不会告诉外人的。

祭拜完月亮后,大家坐在月下赏月闲聊,冯大人和花暮容饮茶作诗,学渣花家两兄弟和莘野夫妇在一旁玩扑克。

这扑克都是他们一起动手制作的,用的是木块,把木块打磨光滑,再画上图案,不过扑克上的字不是阿拉伯数字,就是他们常见的数字。

李阿爹则人任怀民下起五子棋,是的,任怀民自从玩了五子棋后,就不喜欢玩围棋。

其他护卫们,轮值的人继续值勤,休息的人也跟着玩起扑克,当时他们做扑克的时候,暗卫们也跟着做了几副牌。

皎洁的月光下,哪怕不点灯也仍旧亮堂堂,大山村家家户户几乎都在院子中赏月闲聊,安静的夜晚,不时传来村民们的大声说话,或者是欢笑声,当然也有打孩子的哇哇大叫声。

李家这边就是打牌打得太起劲,不管是花家兄弟还是暗卫们,玩得太入迷,都忘记自己的身份。

主子没有一点主子的仪态,属下没有属下的拘谨和正经,玩玩闹闹,好生快活。

中秋节之后,莘野开始整理行李,准备出发沙城拜访岳父岳母。

衣服这些是其次的,锅碗瓢盆还有被褥以及一路上的粮食酱菜统统装好带上!

最重要的是给岳父岳母的礼物,有辣椒酱和肉酱还有人参灵芝这些药材不必说,担心之前送过去的红薯已经吃完,莘野给带上一百斤红薯当种子,来年给岳父岳母种上,确保他们以后都不愁吃不到红薯。

其中一物,是在场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

“姐夫,你要把这也带上?!”花暮渝指着已经长得绿油油的红薯菜问。

“是啊,岳父岳母还没吃过红薯菜呢!要不是空心菜没有红薯菜耐寒,我也把空心菜带上了。”

莘野让暗卫帮忙抬种着红薯菜的阶梯式木槽上马车,一共六辆马车,刚好每辆马车的后面可以安置一个这样的木槽。

花家三兄弟没想到莘野如此有心,大老远要把新鲜的红薯菜带回沙城给他们的父母,这份孝心,他们不得不甘拜下风。

不是红薯菜没有种子,而是等红薯菜种出来能吃的时候,他们都已经回大山村了。

本来就没什么能拿得出手孝敬岳父岳母的,就这点土特产,莘野说什么都要带过去给他们尝尝鲜。

临近出发的前一天,家里来了一群意外之客。

“孙师傅!?”花暮辛震惊不已,但也想到自家大哥给苡儿买的地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被花暮辛称之为孙师傅的汉子是一个五十出头,头发半白,精神矍铄的老者,此人正是花暮容特地写信让花非凡安排来给言薏苡建造庄子的匠人。

孙师傅等人给几人行礼问安。

花暮容上前将李阿爹和莘野介绍给他们认识,他们是第一次听说大小姐已经嫁人,一个个都怔在原地久久没回过神来。

他们得到家主的指令,是来一个村子给大小姐建造庄园,其他什么都不说,至于为何要选择在这么远的地方建庄园,他们哪有资格询问?

原来,这庄子竟然是大小姐婚后生活的庄子!

不对,大小姐为何心甘情愿居住在这个小山村,而且还嫁给一个乡下汉子?

更诡异的是家主、家主夫人和少爷们无一反对!?

他们震惊、疑惑、不解,但没人开口询问。

他们对于自己的身份很有自知之明,而且,深刻明白一个道理——不该问的别多嘴,该知道的,总会知道。